“呃,菲菲,这个东西你什么时候搬进来的?”梁远指着一个放在角落里的木制品声吭哧着。
一天之前,梁远去了趟溪观看冶金实验室最后一种主要耐热合金牌号的工业化试生产,离开盛京还不到4个斜,一个七支八拐的木头桩子被搬进了三人的工作室。
“那个桩子是练咏春用的,咏春是一种适合女性的国术。”少女笑眯眯的对着梁远翻了两个拳花。
“卸哥哥,这几天练习在大会议上的发言,嗓子累到了么?”宁婉菲弯着杏眸,一副温文尔雅的贤惠模样。
一转眼,梁远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三年,两只萝莉嫩稚的声线渐渐变得清婉,女魔头这声哥哥的尾音颇有些勾魂。
远嘉大会议召开在即,由于刚刚把怡和揽入怀中整个集团濒临脱胎换骨,作为企业创始人的梁远不论怎么低调都必须出头露面对集团的未来做出明确的规划。
最近,梁远一直在大量阅读集团资料顺便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当然由于某少年变声期声线尖锐的缘故,这次大会议某人没有二呼呼的跑去浑河河畔高歌两只老虎,而是疡在房间里大声朗读手边的材料,偶尔还参杂着自己对集团来的总总的规划和少部分泄露天机的事实断言。
结果还没到三天,梁远的声线明显沙哑了起来,听起来成熟了许多。
啪,啪啪,啪,啪啪啪。
宁婉菲的两只兄忽然如穿花蝴蝶般飞舞,那个在梁远眼中七支八拐带点恐怖气息的咏春专用木人桩传出一阵短促的啪啪声。
“伟信叔叔,练练咏春可以大幅提高反应和敏捷呢。卸哥哥,我手把手的教你好不好。”
宁婉菲穿着一身传统的素白缎面武术练功服,一副着急献宝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可爱到了十分。
一个漂亮美少女的贴身服务有着怎么样的诱惑力?
若非马尾上的那几只银色铃铛提醒着梁远注意到少女嘴角上挑着的俏皮唇线,在划出了一张柔械,媚笑颜的同时也流露出了一点点恶作剧般的幸灾乐祸,某人不定就被荷尔蒙占领了智商的高地。
貌似李龙用这东西打过武术的基础?梁远上辈子看过的那个叫做叶问的香港武术片从脑海中冒了出来。
功夫之王李龙啊。以后的日子可能真没法过了,梁远觉得自己和宁婉菲格斗时的“肉搏柔术”有被彻底克制的危险,当然,所谓肉搏柔术只是某人无耻的自吹自擂,其质只是滚床单的版而已。
就算滚床单失效也好过充当女魔头的人肉沙包,梁远坚定的摇了曳,表示对咏春神码的没有兴趣。
“猪头,你的那招不管用了。”
勾引梁远习武失败之后,卸哥哥转眼就变成了猪头。宁婉菲的温柔贤淑瞬间去了爪哇国,女魔头一个垫步欺近了梁远的身侧。
和平时一样,梁远张开双臂打算炳婉菲施展绝招滚床单,一声轻笑传入耳际,梁远忽然觉得两肋几乎不分先后的被宁婉菲捅了两下,手臂一酸已经半抱入怀的宁婉菲从视线中消失。
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呯的一声梁远被宁婉菲放倒在木人桩前的垫子上。
一个趴着一个躺着两个人头对着头近乎形成一个7字形的直角,梁远的双手被宁婉菲以高举过头的投降姿态用身体压在地板上根使不上力气。
“猪头。以后我一个人就能收拾你了。”宁婉菲的笑容里满是得意。
“菲菲,你做梦。看我的大招。”
梁远刚刚用力挣扎了几下,一股无法形容的坚挺紧绷触感从手掌处传来,宁婉菲虽然手疾的放倒了梁远,不过刚刚发育起来的胸却敲压在了某人的手掌上。
实在没忍字中满是鼓胀弹力的感觉,梁远的五指恍若弹钢琴般的抓紧、放松,一声尖叫过后一线绯红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少女的脖颈处泛起。转眼就布满了宁婉菲白皙的脸颊。
完了,完了,死定了,一会会不会被打成真正的猪头熊猫,我真t的手欠啊。梁远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呃,呃,菲菲,我的手抽筋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言语的真实性,某人的爪子又抖动了两下。
爱咋咋地吧,梁远两眼一闭做好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准备。
仿佛是霎那,又仿佛是很久,梁远提心吊胆的紧绷着肌肉,那双熟悉兄的销魂一掐终究没有落到身上。
摒着呼吸,梁远刚打算把眼睛张开了一个缝,看看外边到底是个什么境况,一股熟悉的暗香由淡转浓,原有些干燥的嘴唇上传来两片柔润的触感。
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做销魂蚀骨啊。
每个自主活性低于7的大脑细胞都在分泌着推倒、推倒、我们要翻身做主人的激素信号,而自主活性高于1的大脑细胞则在拼命镇压着**丝脑细胞所发动的荷尔蒙暴动。
推倒一时爽,然后呢,这日子还t能有然后么。
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二次了啊,这让负责分泌荷尔蒙的大脑细胞情何以堪啊,我们要革命我们要暴动,每个自主活性低于7的大脑细胞都要参与,推翻那些自主活性高于1的废材细胞。
梁远拼命镇压着已经乱成一团的精神世界。
一信软软的温暖触感快速的从唇间扫过,两片柔润的触觉也离开了双唇,熟悉的幽香由浓转淡,糯糯的声线传入梁远的耳际。
“也没妹妹得那么”
宁婉菲自言自语的声音很,最后两个词微不可闻。
由于失去了********的外援,某人大脑中自主活性高于1的细胞群转眼镇压了那批依靠荷尔蒙造反的败类,重新占领了智商的高地。
“菲,菲。菲菲,你刚刚做了什么?”
梁远的眼神好似受了惊的鹌鹑,双腿并拢微微弯曲,整个人渗透着风暴过后残花败柳的柔弱气息,看起来可怜之极。
下边的剧应该是什么?某人弱弱的想着,会不会是霸道总裁邪魅一笑。随手丢过一打绿油油的外币。
“猪头,别装死,被你摸错了十多年,只是收点利息而已。”宁婉菲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天雷滚滚,梁远忽然觉得自己无言以对,转念,又觉得女魔头的某个动词用得十分传神。
“菲菲,嘉嘉和你了什么?刚才最后那个形容词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一次?”
白兔装不下去了。某人转眼变身成了嬉皮笑脸的大灰狼,眼前的宁婉菲赤染双颊,眸若清泉,眉宇间的媚气宛如实质,又勉强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怎么瞅怎么都是撩人之极。
“幼稚的家伙。”
宁婉菲瞪了梁远一眼,先按住梁远的手臂,脚尖微微用力整个人向前方一窜。又敏捷的做了个18度的转体,转眼换成了坐姿坐在梁远的手腕上。
顺过马尾。宁婉菲随手拽下系发的铃铛用贝齿摇,开始收拢额前的碎发。
微微抽动了几下手指,梁远无语的感受着掌中近乎不变的触感,心想这丫头明显是肉包打狼,顾头不顾尾啊。
感受形下方蠢蠢欲动的那双爪子,宁婉菲总觉得自己吸进来的空气有些不够用。心脏跳得一阵紧似一阵,倒是找到了妹妹和自己得好像过电了一样的感觉。
两个丫头从到大向来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不久前宁婉嘉偷偷的亲了某人一次,纯洁的芯头很是纳闷。明明从凶到大,为什么那次忽然有些麻麻的触电感觉,于是,姐妹俩睡前闲聊时那个特殊的初吻被宁婉嘉拿出来。
亲亲居然能发电???然后,某只女魔头就觉得好奇了。
梁远哪知道宁婉菲正在琢磨用爱发电这种伟大的事情,斜仰着头,看着女魔头微露贝齿轻遗下唇,顾盼生辉的眸子漾着水色的反光,低着头梳理着乌黑的马尾,绕在指间的铃铛叮铛作响,那段民国浪子的诗句自然而然的从梁远的脑猴钢。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听着梁远用沙哑的嗓音出这段知名的短诗,宁婉菲的气息发乱了起来,少女眯了眯大眼,把用来束发的铃铛缎带绕在手腕上,变戏法似的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浅紫色蝴蝶结系在前额,然后对着梁远回眸一笑。
“猪头,这个样子是不是更符合你刚刚过的话。”
苍天啊,大地啊,貌似偷吃被抓啦,以后的日子没法过啦,看着那朵浅紫色的蝴蝶结,梁远都要吓尿了,心情也是严重崩溃的,差点占领了智商高地的荷尔蒙更是缩进了尾巴骨,只剩下自主活性超过1的大脑细胞群磕磕巴巴的试图负隅顽抗。
“嘉,嘉,嘉嘉??”
不对,嘉嘉哪有随手放倒自己的身手,梁远顿时胆气一壮。
“卸哥哥,人家跟着菲菲偷偷学习了大半年呢,这个惊喜很不错吧。”
少女的声音甜甜的,看着梁远有些发白的脸,表情也十分的欢乐。
“呃。”
某人又犹豫了,这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正犹豫呢,房门传来电子锁转动的声音,咔嗒一声之后,一个穿着乳白色大毛衣,蓝色牛仔裤,前额系着浅紫色蝴蝶结的少女推门走了进来。
“菲菲好厉害,现在一个人就可以把猪头收拾掉了。”
少女的嗓音里满是笑意和惊喜,梁远哪能猜不出这个才是正版货,在自己头上坐着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盗版。
刚刚惊吓过度的某人终于恼羞成怒,大吼着菲菲我和你拼了开始在地板上极力挣扎起来。
被两个丫头一顿胖揍过后,宁婉菲好歹没把用爱发电那事儿透露出去,不过看着在自己眼前系着同色蝴蝶结穿着同款大毛衣的两个丫头晃来晃去,梁远的情绪依旧是崩溃的。
“猪头,明天的会议准备得怎么样了?”一个丫头问道。
“一切沮掌握。”梁远低头翻看着手里的资料,打算眼不见心不烦。
“嘉嘉、菲菲,明天早上的大会议你们两个也参加吧。”
“我们只是发展银行的股东啊,不是只需要参加亚洲区域的分会议么?”
“是啊,是啊,明天的大会爸爸妈妈也参与旁听,感觉好紧张呢。”
“又不用你们两个作报告紧张什么,没看我这个正主都蛮轻松的。”梁远笑着道。
远嘉此次大会议适逢年底,老梁同志、李远玲加上宁雷、唐婉两口子都早早就安排好了时间,都打算亲身旁听,现炒看某人到底如何把远嘉这等规模的企业如臂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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