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看见杨天鸿也换了寝衣,头发上还有一丝水汽,就知道他也已经沐浴过了。这种时候,来不得半点疏忽⊥连刚刚在喜堂上被人敬酒沾染的满身酒气,也早已洗刷得干干净净。
猩羞涩地笑了笑。
杨天鸿向她伸出手,微笑道:“夜深了,歇息吧。”
猩安静地点点头,不由自主红了双颊。
然后,两个人携手入床。
猩先一步钻到被子里面。她觉得很是害羞。每个女人在这种时候的表现应该都是一样的。当然也有例外,只是不知道那些男人面对过于主动女人的时候,会是神马样的想法?
新房床上的铺盖都是刺史曹辉家里人过来铺陈的。起来,在安州这边,曹辉的家室才能与杨天鸿的身份勉强相配。无论如何,杨天鸿都要给猩一个能够满意的婚礼。
猩一颗怦怦直跳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杨天鸿单手一挥,将帐帘放了下来。
刹那间,如同一座屋子一样的拔步床里顿时黑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猩的眼睛才适应了,看得见红烛透过帐帘照进来的微光。
杨天鸿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一起躺下。
猩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但是杨天鸿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将她翻过来,背对着他,睡在他的臂弯怀抱里。
猩没有挣扎,柔顺地躺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可是就算她不动。他也不动。杨天鸿的身体依然起了变化。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能够平静下来的男人,根就不能算是男人。
不过,杨天鸿也是存了想要逗弄猩一番的心思。
“睡吧,别多想了。”
杨天鸿亲了亲猩的后脑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来日方长。今天我也累了。”
这话很是令人惊讶。猩不由得回头,看了杨天鸿一眼。只见他两眼下有着淡淡的淤青,显然是昨夜里没有睡好。可是此刻脸上的表情,又像是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和笃定。
“睡吧。”
杨天鸿嘴里出来的话还是令人哭笑不得,他就这样淡淡地,仿佛今天根不是成亲,也丝毫没有**一刻值千金的概念。杨天鸿在猩担忧且充满了期待的注视下,很快闭上眼睛,就这样睡了。
猩有些傻眼————照这个意思,这家伙是今天晚上会放过自己?
他,他,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猩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想笑k哭!甚至还想要把杨天鸿从床上拎起来,抡起棍子狠狠打上一顿。
好吧]息!
虽然猩也很累,很紧张,甚至有一点点逃避的心思,但是被杨天鸿抱了她在怀里,什么都不做,居然就这样的睡了猩心里除了有几分少女躲过大灰狼毒手的暗自窃喜,更多的,还是有些淡淡的不爽,以及期盼破灭之后的失望。
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猩不由得想起了以前,杨天鸿在国子监里的时候,偷着看自己的时候,还有两个人相爱以后在阴暗角落里搂搂抱抱尼玛V在成亲了,两人终于能够正大光明亲热了。这个男人,这个家伙,反倒什么也不管的睡着了。
难道真是随了那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猩拢着被子,很是失望,在透着暗红烛光的帐帘中狠狠瞪了杨天鸿一眼。
很快,就听见杨天鸿均匀的呼吸慢慢响起来。睡意就像是一种会传染的簿,猩的眼皮也慢慢耷拉下来。
成亲这种大型活动最是累人。忙碌也一整天,她也倦了。
不过,还是有些不解气。猩嘟着嘴,背对着杨天鸿,就这样躺在他怀里,久久不见他有动静,便也慢慢阖上眼,带着无法消弭的失望,睡过去了。
黑暗中,总是有些事情在慢慢产生着变化。
可是没过多久,猩就感觉到杨天鸿双腿中间的那处隐秘为之来火热,来硬实。而且,这种变化让猩觉得很是难以置信⊥好像是突然之间吹足了空气的皮球一般急剧膨胀起来。虽猩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些事情,书中也讲过女子在新婚之夜必须要做的事情。可是,杨天鸿毕竟是睡着了,可是他那里的剑拔弩张,仍然在床上抵得她很不舒服。
猩只能是悄悄地往外挪了挪,离他那处可怕的物件尽量远一些。
也许是因为修炼过的缘故吧n天鸿好像就算睡着了,也能察觉到猩的动静。
他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抱了回来,身子在她身后挪了挪,重新抵腿窝处那个软软的地方,然后,心满意足地长吁一口气。
猩不由得为之一窒,在黑暗中暗自磨了磨牙。她也不知道杨天鸿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这家伙在打鼾,鼻息很重,听起来的确是在熟睡,可是手上的举动却让人深刻都对他抱有提防。
杨天鸿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猩身上无一处不软乎,无一处不香甜,就算在睡梦里,他也不想放开手。
猩躺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舒服,又想往前面挣开。
杨天鸿用手箍紧了她的身子,闭着眼睛喃喃道:“你就让我抵一会儿,就一会儿。今天,咱们成亲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这样”
猩很是无奈,只好僵着身子让他抵住。
然后,也不知睡了多久。
也许是因为换了个地儿,猩她睡的并不安稳。辗转反侧间,总是有股难以抵挡的热意从高处袭来。她不依地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仿佛被铁链锁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这变化不出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猩猛然被耸然而惊,突地睁开眼睛。只是,她看见的并不是纯然的黑暗,而是有暗红色的烛光从织得细密的鲛绡帐帘处透进来。
杨天鸿在这个时候居然已经醒了。
他半侧着身子,一支胳膊撑着头,胳膊肘枕在枕头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她。
一缕头发从他额上垂下来,散乱却诱惑,盖半个额头。这个男人的目光幽深,像一口看不见痉的深井,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引诱猩深陷进去。对面,猩也是一样静静地看着杨天鸿,目光从他半敞的寝衣领口往下移。
这里才是男人身上对女子充满了诱惑力的地方。当然,千万不要朝着另类的地方去想。这里所指的就是胸肌。杨天鸿的胸膛很是宽广蕉,但是腰却不是那么粗,很是精壮,导致从胸膛往胯骨的地方迅速收缩,显得腹部上六块强壮的腹几致分明。而腹籍下,是两条线条极为鲜明的“人鱼线”,引诱猩的目光不由自主,完不受控制般不断下移。
天啊5在是不能再看了!
猩的面颊红得几乎呀滴出血来,她马上抬头,定定地看着杨天鸿如天人般俊美的容颜。
一般来,如他这般样貌的男子,一般身子都会比较瘦弱。但是杨天鸿衣裳下面的身体,完颠覆了她的概念。这样的魁梧结实,这种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简直就是钢浇铁铸般造出来。猩并不知道另外一个世界有个叫做阿诺施瓦辛格的家伙。比起面前的杨天鸿,阿诺简直就是一块人形机器。杨天鸿则是完隐没在衣服下面,只留出外面英糠部的人类妖怪。
或者,也可以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吧,不过是男版的
暗红色的烛光下,杨天鸿的剪带了一丝铜色,极有质感,看得猩忍不纂吹一声口哨。
而她确实也吹了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如此轻佻,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动作?难道,自己已经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吗?好色这种事情,果然是不仅仅局限于男人身上。对于女人,也不例外。
杨天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将身上的寝衣拉得更开,慢条斯理地道:“我冷。”
冷?
你骗鬼呢!
像你这种强悍到了极点的家伙,居然会出这种如同受伤猫咪在主人面前求让处可怜的话来?这,这,这世道简直就是反了过来 管觉得愤愤不平,猩却还是鬼使神差一样俯身上去丙,用自己肉段的身子给他券。杨天鸿却在这个时候冷不防一把搂紧她,狠狠地低头吻了下去,带着凉意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贴身的寝衣,揉上她吞丰满的****。
这种动作虽然以前也做过,私密部位也曾经被这个男人碰触过。但是感觉完不能跟今天相提并论。
“我会好好待你。”杨天鸿含着猩的唇,含含糊糊道。这个时候,他唯一能话的话,也只能是这一句。
猩有些感动。开始热情地回吻他,不像以前那样只是处在被动承受的状态。今天毕竟是成亲了,无论如何也要占回哪怕一点点优势。或者,我要在上面。
她的舌钻入他的齿间,贴的舌头顶弄,然后摇了他的舌尖,细细一吮。杨天鸿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身体里猛然涌上一股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亢奋和激情,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中带着再难克制的隐忍:“你,你不要后悔。你今天是我的。以后,永远都是!”
“我从不后悔。”
猩在他身下抬起头,倔强地看着他。一只手悄悄伸出,在他下腹的人鱼线瘁轻抚弄,在他身上带起一股又一股酥麻,刺激得他的双眸渐渐转为暗红,和帐帘外的灯火一样的颜色。
杨天鸿只觉得脑子轰然一声,所有的坚持、等待和忍耐部坍塌。这种感觉与之前的十二舞姬完不同。猩的容颜天下无双,而且,她还是自己真正爱上的第一个女人。
杨天鸿不想再等,不想再忍,更不想让她在他身上玩火当然,准确地,此时此刻,应该是猩正在自己的身上玩火。
他断然出手,抓身上的寝衣领口,嗤的一声往两边撕成两半。露出深紫红色的寝衣里面包裹着软弹弹,肉香四溢的丰满娇躯。
猩低下头,看着这个粗鲁野蛮的男人在自己胸前肆虐,一双插入他的头发里,迸他的脑袋,难耐地呻吟着,“不要,不要再吸了”
“怎么,不舒服吗?”杨天鸿微微松开口,从她胸前抬头看他,眼底的狂热和痴迷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充满了火焰,也充满了男性在这种时候特有的凶悍和野蛮。
也,也不能是不舒服,只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猩只能感受到自己,感受到被他抚弄的地方才是存在的,才是真实的。这种完将自己身心都托付于他手掌的感觉让猩很陌生。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只好在他手掌中辗转。
杨天鸿忍不纂呻吟,但是抬头看见猩那双紧张的眼神,他还是忍住了,道:“你忍忍,我怕伤了你但是,只要一下下就好了。”
猩脸上是羞涩,点点头,咬牙忍着。
不出的快意在她身子里聚集,她不能思想,不能呼吸,整个人如同坐在他的指尖,任他肆虐、耕耘。虽刚开始那一头的确是很恐怖,可是过了以后,就是不出的欢愉。一股白光在脑猴闪过,所有的快意如同山洪一样在她身子里爆发,从那一点流向四肢百骸,冲刷着她整个身子。
她在他指尖上,绽放了第一个花季。
杨天鸿抬头,微喘着气,定定地看着她迷蒙的双眸,微张的唇瓣,身如同涂了嫣粉的细致剪,略一碰触,就如同波浪一样动荡不休。高耸的胸,丰润的股,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他的喉咙紧了紧,咽了一口口水,哑着嗓子道,“我,我要来了你忍住,忍一忍”
他如铁石般的坚硬,与她不出的柔软契合得严丝合缝,一丝一毫都不差。猩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失神地紧紧屡他宽阔的肩背。她感觉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就是一尾被刺在铁纤上的鱼。而他他是自己的主人,永远的主人。
他让她生,她就生。
他让她死,她就死。
诗里那句话得真好————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杨天鸿的感觉却也不比猩强多少。
虽然他占据了主动,但是身下的女子别动弹,只要略一呻吟,或者看他一眼,他就觉得浑身颤栗,像是要马上丢盔弃甲一样。杨天鸿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但是身下的女子完主宰他所有的感受。根没有从前与十二舞姬**时候的荒唐热闹,只有痴男怨女在一起时候的深情款款。
她对他笑,自己就在天堂。
她略一皱眉,自己便落入无间地狱。
杨天鸿从来没有这样失控的感觉,就算是面对死亡,面对戎狄或者南百万大军的时候,也从未有过。可是此时此刻,确确实实,杨天鸿在猩身上失了魂。
她睁着朦胧的凤眸,声音嘶哑,低低地叫他一声:“天鸿”
杨天鸿如听仙乐,就此在她身子里释放出来。
一时事毕,两人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头贴着头,胸贴着胸,腿贴着腿。
猩等了一会儿,见杨天鸿还是动也不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起来一下?你,实在太重了。”
杨天鸿移开身子,翻身躺在床上,长臂一伸,将软得如同一滩水的猩抱在身上,一正经地道:“下次我让你在上面。”
上面+具诱惑力的两个字。
猩冲他呲牙咧嘴,暗暗发狠道:姐不发威,当姐是病猫了是不是?
夜正长,春情正浓。
果然是**一刻值千金,古人诚不欺我!
屋里并没有风,红色牛油烛的烛光却不时跳跃来去,如同地震一样,震颤不休。
一夜缠绵,两人几乎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
丫鬟在侍女们在门外着急地唤了半天,才将他们两人叫醒。
猩躺在枕头上,看着杨天鸿猛然地从床上坐起来。手臂探出。将帐帘打开。掀开被子下床,顺手取了床边的中衣过来,往身上套。
他背上还有隐隐看出几道指甲的划痕。昨天晚上搞得很晚,搞得很疯狂。猩自己想起来都觉得难以置信。昨夜在床上那个如痴如狂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吗?
脑子里想起昨夜的一切,猩咬牙切齿地对杨天鸿道:“你,你你果然很禽|兽。”
杨天鸿却对此觉得没什么。他露出非常好看的笑容,回应着:“其实,我还可以更禽|兽的,就怕你受不了。”
这个男人猩只能是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悄悄嘀咕道:“来吧!我才不会受不了⊥看到时候究竟是谁先哭着喊着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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