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将一把短剑交到女孩手中。
伙子绝望的望着这把短剑,女孩曾用它削断落入他们圈套的灵人的双臂,还有那三个强盗。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短剑会指向自己。可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死在爱人的手里总好过死在这变态手里。
女孩握着短剑颤巍巍的在伙子身上戳来戳去,一个又一个血洞在羔羊般的躯体上出现,十个,二十个,三十个??????
伙子成了血人,血不住得奔流着。他盯着那白衣人,愤怒的火焰蒸腾。
白衣胜雪的青年一直坚持不懈的耸动着身体,他兴奋地观赏者女孩把伙子变成血人。对于这件杰作他很欣赏,也抓紧时间完成它,他很清楚,血是流不了多久的,伙子的时间不多了。
白衣人收回女孩手里的短剑,放回自己的储物戒指。他顶着女孩向前挪去,一步,又是一步,他把女孩顶到伙子的身上,女孩的蓓蕾挤压着伙子的胸膛。他兴奋的耸动着,抓着女孩长发的手按下她的头,将她的嘴贴在伙子的伤口上。
女孩吸吮着伙子的血液,鲜红的血液不仅流进她的嘴里也粘在她的身上。
白衣人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多久,他有些疲软了,这让他惊恐和暴怒。他扭住伙子的一只手活生生的把它从胳膊上撕下来,剧烈的疼痛让伙子仰天长啸。白衣人高兴地又坚挺了一点。他一手握着女孩的胯骨,拉着她退后两步,压着女孩躬下腰,翘起屁股,他深深的挤进去。揪着女孩长发的手控制这女孩的头,他把女孩的嘴引导到伙子的胯下。
女孩含住伙子的根,把它包在嘴里。
伙子立刻剑拔弩张,他已经很久没有交公粮了,女孩总是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推脱,他不高兴可也从来没有在女孩面前埋怨过。其实他一直都希望女孩能替他吹吹箫,不过他知道女孩不喜欢,就从来没有提过。没有想到这时会这样,他不想硬起了可是这由不得他。
他仰天嚎叫,伙子的鲜血猛地爆射出来,就在他下面爆发的时候身的伤口一同喷射出来。不过只有一处是射进了女孩的嘴里。
伙子终于向天空飞去,他回头恋恋不舍的看向女孩,女孩正被白衣人扑倒在地上,而他自己的血在地上在女孩身上绽放,像情人节的玫瑰。
重生泉。
伙子从泉水中爬出来。自从遇到女孩他就没有死过,这是第一次重生,也是第一次分别。他不知道女孩会不会出现在这个重生泉,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他跪在泉边痴呆呆的看着重生泉。他希望看到女孩从里面出来,这样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只要在一起就好。
一个莽撞的汉子提着一把朴刀从泉水中走出来。
伙子看着他,可是眼睛中却没有他,伙子在等他的女孩,他只看得见他的女孩。
莽汉警惕的走过光着身子的伙子,他打量着这个古怪的年轻人。他想不通这人为什么会光着屁股跪在泉边,还伸长了脖子。遇到想不通的问题莽汉会头疼,痛疼让莽汉气愤和痛苦,于是他对着伙子伸长的脖子就是一刀。
顺利的砍了伙子的头,让莽汉的痛苦嘎然而止。莽汉兴高采烈的继续上路了。
又是重生泉。
伙子又从泉水中爬了出来。他回到岸边茫然的四处张望,没有他的女孩,没有。
他回到被斩首的地方,伸着脖子继续等他的女孩。
大部分过路的灵人都谨慎心的远远躲开他,也时不时会有路人顺手给他一剑或者一刀把他送回重生泉。
他会重新爬起来,再回到这里伸着脖子痴痴的等待他的女孩。
“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吕清广问风地。
“我怎么知道?”风地不忿的反问道。
“你没有留一股灵识束在女孩那里吗?那个白衣人呢?你有没有留意?”吕清广噼里啪啦的问着。
风地不耐烦的:“没有,没有,都没有。”
“你不是喜欢看那啥吗?怎么没留一股灵识束在那里呢?”吕清广刨根问底儿的着,“你的灵识束可是可以同时控制n多的,以你慎密的性子也不会搞忘啊?”
“那个白衣人好变态啊!不喜欢,所以就没有看了。”风地感觉是一提起白衣人就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样子。
“你能找到那个女孩吗?”吕清广充满希望的的问。
“不能。”风地毫不含糊的一桶冷水兜头浇来。“这里灵人多得数都数不清,哪里找去?”
“那怎么办?”吕清广没了主意,无奈的问。
“凉拌,你看着不就完了。想那么多干什么?”风地不了解吕清广的思路,在它看来观察就是观察,要客观,不能带着个人偏好,更不能感情用事。
这时,一个一看就是新手的年轻姑娘来到伙子身边。她拿着制式的长剑,穿一件青色长袍,没有盔甲也没有储物法宝。
有用故事了,吕清广和风地都激情洋溢地等待着狗血情节的上演。
年轻姑娘一点一点地靠近伙子,她已经在远处观察他有一会儿了,基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被杀过好几回的年轻姑娘还是谨慎微的慢慢靠近。
她来到伙子的侧后方,站了一会儿,又抬眼看看周围,可会儿刚好没人。她紧咬着下唇,嘴唇被她的皓齿咬得乌紫。她下定决心猛地靠向伙子,挥剑斩向他伸长的脖子。
剑是锋利的,用劲是猛烈的,头是飞出老远的。
伙子的身躯倒下了。
年轻姑娘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走开,她望着伙子消失的地方,流连不去。
伙子很快又爬了回来,望也没望年轻姑娘一眼,虽然她比女孩漂亮许多,可是在他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伙子又摆好姿势继续凝望远方,他期待着他的女孩能够出现,这是这个世上他关心的唯一一件事。
年轻姑娘再次挥剑向那伸长的脖颈砍去,这次的力道控制要熟练一点了,头飞出的没有那么远,她也没有第一次那么费力。
伙子再回来时她砍了第三次,这次有用了一点进步。
熟能生巧,得真是不错。
年轻姑娘一次又一次的提高着砍头的熟练程度,她已经算得上一个称职的刽子手了,上百次的挥剑使她的杀气凝聚,已经没有新手的胆怯了。
“风地,你看看那个年轻姑娘为什么老是不停地砍伙子的头啊!烦不烦,你看看她咋想的,有完没完。”吕清广看得已经厌烦透顶了,没完没了的砍杀和没完没了的伸脖子实在是没意思。
风地很快就汇报道:“每杀一次都会有积分,积分够了就可以到引导灵那里换东西。这位姑娘觉得这样做又安又牢靠,一时半会儿没有停的意思。”
“她好歹也顾及一下观众的情绪吧!这样血腥的活儿她也干得下去?”吕清广抱怨道。
“砍惯了。她已经不把那个伙子当人了,现在她就是在劈材。”风地不带感情的陈述着它在年轻姑娘表象中得到的信息。
“可我看不惯呐!”吕清广气愤的抱怨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居然还出来个捡便宜的,不知道这是爱情故事吗?他做么这得想点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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