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确没有什么好逛的,也看不到孩子们出来玩儿,长袜子皮皮很失望,于是就和捧着糕点兴高采烈的卡尔?狮心一起回到了骑士公馆狮心兄弟的住处,他们刚回来,面粉店的老板就推着一辆车送面粉来了,好大的一袋嘞,三个人一起动手才将这袋面粉拖到厨房里。
面粉店老板走了之后,卡尔?狮心问长袜子皮皮道:“咱们现在就烤兔子和烤饼干吗?那应该是晚饭可现在时间还早呢。”
长袜子皮皮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现在才下午两三点钟,这时候做晚饭是早了一点,可逛饿了的长袜子皮皮不是很在意时间,现在做晚饭也不是不行,羊奶消化得很快长袜子皮皮到马厩撒了一泡尿之后就更饿了,她已经等不及烤兔子了,反正有现成的点心没有理由让自己饿着,不是吗?
抓了个奶油蛋糕,长袜子皮皮边吃边含糊不清的指示卡尔?狮心:“找一个木板来,我们现在就来把法律定好,到晚饭的时候再烤兔子好了。”
卡尔?狮心也在吃一个羊角面包,听到长袜子皮皮的指令一边吃一边儿就到院子里去寻找。在堆劈材的地方发现了几块修缮这房子时剩下的板子,很结实,但是每块都不太大,不能算木板只是宽木条,有十几厘米宽,五十来厘米长。卡尔?狮心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像木板的了,只好抱着这些宽木条回到厨房里。
“这些可以吗?”卡尔?狮心不知所措的问。
长袜子皮皮接过来堆在地上,拍着自己的胸口:“等我把法律钉上去就是一个很像样的木板了,有钉子吗?还有榔头也是需要的。”
“应该有,”卡尔?狮心答应着往外走去,“我去马厩里找找。”
一会儿,卡尔?狮心拿着钉子和榔头回来的时候看到长袜子皮皮已经将那些宽木条整理好了,选了一根不太宽却又粗又长的,作为竖着的柱子,其他的都横着摆好了。卡尔?狮心将钉子和榔头递给长袜子皮皮,长袜子皮皮将横的和竖的钉在了一起,有用木炭在平整的那一面上画了个正在撒尿的**,而上面还画了一把刀。
“法律规定,凡属向河里撒尿的一律割掉**。”长袜子皮皮解释她的法律给卡尔?狮心听,“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再敢向河里撒尿了,以后这里就没有坏人了,法律的订立不是为了惩罚坏人而是防止好人变成坏人,有了我的法律这里就不再有坏人了。”
“这是太伟大了!”卡尔?狮心叹服道。
长袜子皮皮对自己钉的木板也很满意,站到远一点儿的地方叉着腰欣赏着,不时闭上一只眼睛,以求更理想的效果。
“你是个天才,”卡尔?狮心由衷的赞叹道,“你不应该去当海盗而应该专门去制定法律。”
“不,绝不!”长袜子皮皮坚决的摇着脑袋生怕这专门制定法律的差事落到她的身上,“我绝对不会成为一个立法者的,我要做一个海盗,一个伟大的海盗。”
卡尔?狮心不解的问:“为什么呢?就是做一个立法者你也会是一个伟大的立法者的,同样的伟大,和海盗一样的伟大,不是吗?”
长袜子皮皮皱着眉头,她不知道立法者有没有海盗那么伟大,这有点儿不好判断,不过她坚决不会做一个专门的立法者的。“这不是伟大不伟大的问题,你不会明白的,立法者是非常难看的,那些一辈子都当立法者的人都有个圆圆的大肚子,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真的吗?”这一点是卡尔?狮心没有想到的,圆圆的大肚子,那多丑陋啊!“必须要一个圆圆的大肚子吗?没有这样的肚子不行吗?”
“就算开始的时候没有以后也会有的,”长袜子皮皮,“这是杜米爱规定的,没有人敢违反,立法者都要有圆圆的肚子,那叫立法肚子,所有的立法者最终都会是那样的,哪怕刚开始的时候比竹竿还要瘦都会慢慢长出圆圆的大肚子的,那才是立法者,有立法肚子的立法者才是真正的立法者。”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内幕的卡尔?狮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茫然的问:“怎么会这样呢?”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在长袜子皮皮看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立法者是很辛苦的,他们要不停的订立法律,可是饿着肚子是不允许制定法律的,这是规定,所以为了不停的制定法律他们就不能让自己的肚子饿着,于是他们就拼命的吃,没完没了的吃。你明白吗?要立法就要先吃,不使劲吃怎么能使劲儿的立法呢?在开立法会的时候立法者就和在催肥的猪一样,没命的吃,你想想,这样一年有一年想不胖都不可能,所以就都有了立法肚子。伟大的杜米爱就规定了这样的定律,凡属立法者都得有立法肚子,有了立法肚子就算不是立法者都可以享受立法者的权利。所以法律就是肚子,你明白了吗?我不想长大更不想有个大肚子所以我不做立法者而去当海盗,海盗才是最有前途的职业,我们当了海盗以后可以让那些老海盗退休去当立法者,这样最好,以后立法院就是海盗们的养老院了。”其实长袜子皮皮不知道,立法院一直都是海盗们的养老院,至少在英国和丹麦以及瑞士是这样的。
“好吧,”卡尔?狮心妥协了,“等我哥哥回来我就和你一起当海盗去。”
长袜子皮皮对自己还没有当上船长就已经收到了手下这一点很是满意,一只手提着法律木牌一边往外走一边让卡尔?狮心跟上来:“我们现在就去把这个法律树立在河边儿上。”着就大步的在前面领头走去。
卡尔?狮心立刻跟上他的海盗船长。
出城门时,两个已经验证了金币是真的的士兵和蔼的和他们打了招呼,对他们制定法律的创举也表示了足够的敬意。
在河水分叉进入护城河的地方,长袜子皮皮和卡尔?狮心庄严的将法律钉在了河岸上,尖刀下的**在下落的太阳光辉映衬下充满了悲剧意识。
“要是没有**的怎么办?”卡尔?狮心突然想到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他一出来就后悔了,法律的制定者,未来伟大的海盗长袜子皮皮就是一个没有**的存在,这样的问题不是让未来的领导难看吗?卡尔?狮心心里非常的后悔,难得长袜子皮皮看得起自己肯带自己去当海盗还要到上海去拿数不清的金币,可自己却给人家添堵,这是不么不应该啊!卡尔?狮心惭愧的低着头不敢去看长袜子皮皮生怕看到一张愤怒的脸。
长袜子皮皮听到这个质疑却没有发脾气,作为未来的船长她有足够的上位者的气量不会为这点儿事儿生气。
沉吟了良久,长袜子皮皮也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没有**的违法者那可怎么办呢?这是一个难题。
长袜子皮皮没有做声,卡尔?狮心也不敢话,太阳就在沉默中一点儿一点儿向着西山行进,默不作声但是坚定执着,下山的目标不会因为有没有**的问题而有丝毫的迟疑。
当阳光不再照耀河岸,当天边的彩霞就要散去的时候,长袜子皮皮终于叹了口气沉重的:“再伟大的立法者都不可能订立出十十美的法律,这也是必然的,我订立的法律也是一样,和所有的法律一样是有历史局限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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