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卡曼亚卡的大军来的迅雷不及掩耳,镇中的头面人物大多还来不及撤走就被围住了。
虽然另外一个城门并没有出现卡曼亚卡的骑兵可依然紧闭了城门收起了吊桥,就算看不到卡曼亚卡的大军也没有人敢从另一边儿出城,在旷野里遭遇骑兵的话那只能等着被绞杀,还是龟缩在城里安一点儿。
当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的使者将要求向城上宣告后很快就得到了让他非常满意的答复,镇的头面人物们经过紧张而有成效的磋商部同意了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提出的要求,这让他们大松了一口气,只要卡曼亚卡的大军不攻城什么都好,一切都可以商量一切都好办。
立刻,排查城墙上谁先射箭的工作紧张有序的就开始了,由司法议员亲自率领调查组进驻了城墙,将当时在城墙上的士兵统统集合起来,一个一个过关。所有的程序都按照法律准确无误的执行,所有的经过都详细的记录了下来,于是,那个高声叫喊“射箭”的倒霉蛋儿被揪了出来,投进了监狱,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就是他将镇带入了危险的泥潭,差一点就万劫不复了,这样的罪人是不可饶恕的。在紧急合议庭合议之后以危害公共安罪对他进行了公诉,一切都进行得是那么神速那么雷厉风行。
而比这还要快速的是由财政总监率领的另一只工作组,他们秉承特事特办的原则立即打开镇里的公共粮仓,将面粉火速的向城外转运,同时向镇征集猪羊,对应征者的猪和羊由镇里出资购买,价格比市价高百分之十七点六二。这笔费用暂时是挪用了镇里的教育基金和失业者的困难补助金,以后有钱了再补上,没钱就这么着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类似的占用又不是没有过,而眼下的紧急情况更是不怕有人拿这个事儿的。
城门开了,吊桥也放下了,要是这会儿卡曼亚卡的大军突进一定可以轻易攻破城门的,不过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真的对这个镇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半点儿都没有,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樱桃谷。
“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不明白啊,来不明白了。”吕清广通过风命传来的画面看到城门开启,吊桥放下,从城里出来了一辆接一辆的马车,车上装着一大袋一大袋的面粉,马车后面是成群的猪和羊。
风地冷漠的哼了一声没有话,它有点儿不太高兴,来是指望着上演一场现实版的战争大片儿的,没成想改成慰问演出了,这其中的差距之巨大足以令风地不痛快了。
“这个镇是信奉中立的,他们身不想打仗,能出点儿东西免于战争当然是一件让他们高兴的事情。”风天一直在分析这里的情报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看得也更透彻,“别看他们出了些东西,好像是受了伤害其实未必就是这样,一旦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对别人开战他们就可以打发战争横财,战后还可以大捞一笔,镇上是不会亏的,那些主事儿的人更是绝对不会亏的。”类似的事情风天以前在灵界听那些后来的灵体起过不少,以它睿智的头脑来分析立刻就直接命中要害。“所谓中立就是这么一个样子的,顺从于强者,好像在战争中被强者残暴的欺压了,其实他们却在弱者身上盘剥了更多,并且还不承担失败的风险,谁输谁赢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反正跟着发战争横财,不定他们比战胜方得到的还要多。仗打得久狠他们的利润就丰厚,你看到了吧,他们给出来的粮食比卡曼亚卡的军队索取的还要多,这明什么?这就明他们希望这场战打长一点儿打凶一点儿,他们好多赚一点儿。”
吕清广一下没有转过弯儿来,他还沉浸在对镇的同情和惋惜之中呢,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受害者就变成了帮凶了。他没搞明白,迷迷瞪瞪的问道:“没搞错吧,怎么他们还能赚上一笔,怎么赚呢?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粮食,被卡曼亚卡的大军逼着正往外运呢?要这城里的头儿们都是软骨头倒还有点儿道理,怎么他们还会想张打长点儿呢?仗打长了,要是这些粮食吃完了不是还会逼着他们再送吗?那不是自己找病吗?”
“这就不一定了,要看到时候的具体情况。”风天分析道:“不定会很好可也不定会赔儿的,生意来就是有赔有赚哪有一定稳赚的道理。他们现在给粮食给猪给羊就是在前期投资,等市场培育出来了,他们就该赚钱了。中立都是这样,在哪一个空间都差不多。等双方开打了,局势就变化了,要是战斗的双方实力相差得太大,那么他们也不会再出粮食了,占领者自然会在被占领土地上得到给养,他们就可以跟过去做生意了,当然这样做他们的利益不大。可要是势均力敌一段时间他们的利润就大了,你想,要是开战的双方势均力敌那谁也不敢得罪中立的第三方了,他们就可以如鱼得水一样的在里面大发战争财,要是两败俱伤那他们这些中立者就发得盆满钵满了。不仅如此,要是两败俱伤得够厉害他们还有可能趁机跳出来撕掉中立者的面具来个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吕清广有点儿不敢相信的盯着画面上的那些镇里出来的人,他们看上去都是诚惶诚恐的,哪里有风天的那样老谋深算的架势。吕清广觉得风天的有点儿不靠谱,不管怎么,这些人看上去都是大大的良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吕清广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从风天那里听来的。
风天很清楚吕清广心里想什么就补充:“也许现在大多数的镇中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也许现在一个真正看清局的人都没有。不过这并不重要,随着时间过去随着战事发展他们会自然而然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这是中立者的必然,这个必然不保证每个镇中人都获利,也不保证他们中不会有人在战乱中死去。只是可以确定中立者必然会去发战争财,会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血泊之中,还会挂上中立的和平旗帜戴上伪善的面具,这都是必然的,所有的中立势力都必然会走出这样的道路来的。这是事物发生发展的规律,不是一时一地的特例而是公理,是客观存在的必由之路,没有别的原因他们是中立的,他们就必然会这样。”
风天的阐述还没有结束,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却不给风天长篇大论的机会了,他看了一眼那些送出城的面粉和猪、羊,留下那个喊话的随从,自己带着大军向樱桃谷的方向驰去。
樱桃谷在镇侧后方的山上,这里是群山的另一面,过了这里就是丘陵地带了,这是群山的最后一座山峰,从丘陵这边儿看它是高耸的,可从群山这边儿看它却是这群山中的一个婴儿,低矮、平缓。
镇就在半山坡上,也是山和丘陵的分界点。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指挥着他的大军向群山退去,绕道向樱桃谷进发,他要从群山的方向进攻樱桃谷,这不仅是因为从这面去樱桃谷的地势平缓,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切断樱桃谷和群山的联系,这才是至关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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