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就天堂吧!”吕清广妥协道。更新
绿人们见吕清广也确认这里是天堂都『激』动起来,仿佛这里一下子升级或迁跃了一般。它们相互拥抱着,“天堂。”“我们在天堂里了!”“天堂真好!”它们抱了这个又去抱那个。转一圈,再抱一次。『乱』哄哄的,抱过来抱过去,乐此不疲。却没有一个过来抱抱吕清广。毕竟这个外人还没有真正融入天堂。
『乱』了一阵,绿人们又渐渐安静下来。再次围着吕清广站成一个马马虎虎的扇形。不过神『色』已经没有初见那么紧张了。
虎耳问:“那么,你到我们天堂来干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吕清广轻松的。
鼠粘子不解的问:“没有目的吗?”
吕清广被它问愣了,自己有什么目的吗?好像真没什么目的,不过是为了离开法之『门』罢了,并不是有意要来这里的,不管从法之『门』的缝隙穿出来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自己都会去,哪怕是地狱,当然,吕清广愿意来这里而不是去地狱。
猪沙沙吃惊的问:“你做事情居然没有目的,这怎么可能?”
“做什么都要有目的吗?”吕清广笑着反问道。
“这还用吗?”虎耳的+③,脸『色』又严肃起来,它语气恳切的宣告:“人活着就要有理想,要有奋斗目标。就像在茫茫大海里航行的船要有自己的航向,要有航标灯。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在你生命终结的时候才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悔恨,你可以骄傲的对自己我的生命是有价值的。我把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伟大的事业。我的时光没有虚度,在紧张忙碌的一生中。在战斗纷飞的一生中,在征程曼曼的一生中。在忠诚坚定的一生中,我始终坚定不移的坚守者我的理想。这样的一生才是充实的,才是美好的,才是有意义的,才是我们应该过得。”
虎耳话音刚落,所有的绿人一起整齐的鼓起掌来。掌声热烈真挚又整齐划一,节奏感和感染力都发挥到极致,吕清广也不知不觉的合着一起鼓起掌来,掌声很快就跟上了节奏。融入集体的队伍里面去了。
掌声响了十五分钟然后嘎然而止,吕清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傻乎乎的在拍着手,凌『乱』的劈啪声听上去刺耳,惹人厌烦。
十二双眼睛一起不满的看过来。
吕清广马上停下手来,歉意的讪笑着。
仿佛是排演好了的,龙胆接着站前一步大声的演讲到:“大志当存高远,人生要有光明而伟大的航标灯。每个生命都是短暂的,不管是一天,还是一亿年。最终都是要毁灭的,这是必然的。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可是生和生是不同的,死和死也完不一样。有的生命是猥琐的。有的生命是伟大的,有的死亡是无聊的,有的死亡是光辉的。每个生命的命运都在自己的手中。怎么去选择就是对我们意志的考验。只有经得起考验的才有美好的人生。”完它退回队伍中去,这时热烈的掌声又响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吕清广也有了经验,不再冒冒失失的使劲拍手。而是一边拍一边留神别人的动作。当大家停止的时候他也机敏的停了下来。二十四道鼓励和赞赏的目光让吕清广也不自觉的『激』动起来。
第三个发言的是鼠粘子,它上前一步深情的:
“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知识永远战胜愚昧。
绳锯木断,水滴石穿。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虚怀若竹,清气若兰。
勿以善而不为,勿以恶而为之。
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习勤忘劳,习逸成惰。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精』诚所加,金石为开。
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不以物喜,不以己
心气和平,事理通达。
言必信,行必果。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改变别人,不如先改变自己。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肉』,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来爱你。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时间推着向前走,这不是静止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的错觉,而是我们真实的在成长,在这件事里成了另一个自己。人初做事,如『鸡』伏卵,不舍而生气渐充;如燕营巢,不息而结构渐牢;如滋培之木,不见其长,有时而大;如有之泉,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
有理想在的地方,地狱就是天堂。
有希望在的地方,痛苦也成欢乐。
所有的胜利,与征服自己的胜利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
所有的失败,与失去自己的失败比起来,更是微不足道。
没有一种不通过蔑视、忍受和奋斗就可以征服的命运。
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与别人共处逆境时,别人失去了信心,他却下决心实现自己的目标。
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
当你感到悲哀痛苦时,最好是去学些什么东西。学习会使你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世界上那些最容易的事情中,拖延时间最不费力。
人之所以能,是相信能。
一个有信念者所开发出的力量,大于99个只有兴趣者。
每一发奋努力的背后,必有加倍的赏赐。
活着为什么?这是我们每个生命都必须回答的人生问卷。我们不是用语言而是用我们的行动来回答他:活着就是为了奉献。”
鼠粘子完掌声响了二十六分钟。后面却不见其他绿人站出来发言。吕清广抬眼看看绿人们,却发现大家正满怀期待的望着他。他明白了,这是等着自己表态呢。怎么表态呢?吕清广不愿意编一篇谎言来糊『弄』这群超级天真率直的绿人,那样做他会浑身不自在,而要是实话,又该怎么呢?走进密道之前的记忆已经被尘封,而走入密道之后的自己有一个唯一的目标:寻找自己遗失的道。可这个目标至今也没看到一点儿达成的影子,连算得上线索的东西都没有。至于身边的每一件事每一天每一次机遇什么的,自己还真是从来就没当回事儿过,尤其是奋斗这种东西,似乎就跟修炼一样的,好像天生就跟自己绝缘一般。活着为什么?这个问题自然是有答案的,那就是为了寻求自己失去的道,可这个答案跟刚才听到的令人鼓舞的发言比起来貌似相当的假大空,一点儿脚踏实地的感觉都没有。尤其是做事情的目的『性』一条,吕清广觉得自己做得极差,这么长的征途自己就是在闲逛,好像逛着逛着就能碰上自己遗失的道,但这是没有什么可能『性』存在的。要改变自己吗?吕清广又觉得这个想法似乎也不大对头,那不是自己的行为方式,也不是自己要的,可是自己该什么呢?争辩吗?没有必要,这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幼稚生命体,同理,接受他们的观念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吕清广真的不知道该些什么了,就这么大眼瞪眼的相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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