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以近乎被吓坏了,赶紧解释:“我怎么敢把责任往你们身上推呢?我不是那个意思?”
虎耳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你是什么意思,责任到底是谁的?”
吕清广也不敢把责任背在自己身上,郎世宁的牙太渗人了,他可不想把自己给无私奉献了。可这责任到底怎么办呢?他磕磕巴巴的:“这个,责任嘛。责任是重大的。肯定不是你们的责任,不过。可我也没有责任啊!”
鼠粘子模棱两可的:“责任问题很重要。”
吕清广赶紧:“是啊!责任问题很重要。不过我看我们都没有责任。”
猪沙沙奇怪的问:“哪是谁的责任?”
大家一起盯着吕清广,他的汗立刻就流了出来。他支吾道:“这个嘛,嗯,我也不知道你们这里的情况,你们也不知道我们那里的事情。依我,是文化差异的责任。对,就是文化差异。都是霍夫斯坦特的责任。就是那个坏蛋。”
鼠粘子问:“你是谁的责任?”
吕清广总算找到一个垫背的赶紧:“吉尔特霍夫斯塔德,都是那个老子的责任。”
猪沙沙抬起迷茫的脑袋怯生生的问:“谁是吉尔特霍夫斯塔德?”
吕清广回答道:“一个国际大骗子。他‘所谓“文化”,是在同一个环境中的人民所具有的“共同的心理程序”。’你们看,就是因为这个程序不同,我们那里兔子可以吃的饲料这里就不能吃了。你们是不是该他来负这个责。”
鼠粘子点点头,“嗯。好像有点道理。”
吕清广赶紧栽赃道:“他还造谣:‘在任何一个社会中,人们对于不确定的、含糊的、前途未卜的情境。都会感到面对的是一种威胁,从而总是试图加以防止。防止的方法很多,例如干什么就干什么啊!搞很多条条框框什么的啦,不允许出现反对他的思想和行为等等。极其恶毒,不过他不再这里。”
虎耳想了一下问:“你受了他的毒害吗?”
这话可不好回答,吕清广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否认,任何坏事都不要揽在头上。于是道:“没有,我没有受他毒害。是饲料受了他的毒害。也就是,生产饲料的企业被他毒害了。他主要通过毒害企业来毒害社会的。你看。饲料都被毒害的没有奉献精神了。所有的劳动都是奉献精神的体现,那倒不是吗?”他停顿了一下以观察大家的反应,见大家都在认真听就继续编造:“他强调管理抹杀劳动,他指出大家的隔阂其实不是在消除隔阂,你详细的了解隔阂其实就是在强化隔阂。只有真正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对不对。就像在鸡蛋里挑骨头,鸡蛋里来没有骨头,可是他挑得久了,鸡蛋就长出骨头来了。”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
找到了祸害的根源就容易统一矛盾了。郎世宁也把牙包进唇里去了。吕清广舒了口气,好悬啊!还好有文化差异来背黑锅。不过他觉得自己讲得还是很有道理的。也不完是背黑锅。想觉得就是它的责任。
虎耳的话打破了他的沉思,“我们去把这个坏蛋抓起来。”
于是群情激奋起来,都要去捉拿元凶。
鼠粘子问吕清广道:“你这个吉尔特霍夫斯塔德在哪里?我们这就去把他抓起来,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吕清广被逼无奈只好实:“他在另一个空间。就是我来的那个空间。你们去不了的。”
虎耳咬牙跺脚道:“便宜这子了。”
猪沙沙问:“他毒害那些干活的人吗?对他们一个个的下毒吗?”
“不是的,他根看不起那些干活的人。他根就不关心也不在乎那些真正的劳动者,他只在乎那些上层的。站在权利巅峰的家伙。在他心里只有离权力距离的远近更没有奉献精神。”吕清广到这儿停了下来,等大家的咒骂告以段落了才又接着:“他没有了解过下层的劳动者。也不为这些劳动者所着想,他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强权社会的粉饰者。给剥削者那魔鬼的骷髅涂脂抹粉。好混淆视听,转嫁矛盾。他的书就是他的武器,还有他遍布世界的帮凶,他们是很大一批人,相互吹捧,并以此为生。他们嚼着剥削者的残羹冷炙,在里面寻找劳动者的血汗来装进自己的肠胃。”
虎耳义愤填膺的叫道:“你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抓?怎么抓?在那个世界他比我吃得开,至少目前是这样。再了,那里这样的家伙太多了,抓不胜抓呀!抓了也没用,这种家伙都是无可救药的。他们也不过就是骗点钱花,都挺不容易的。”吕清广胡八道着,不过好像自己也没关心过广大劳动人民,也就不好太多的去别人了。
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挺累人的,虽然大家都有修为可是累的是精神力不是体力或者灵力。累了自然要休息,何况搞破坏的敌人已经被发现了,抓不着不要紧反正也没在这个空间,就当他被消灭了也无不可。危机已经过去,美好的生活即将到来,大家又高高兴兴的谈笑起来,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吕清广试探着问:“你们收集药材没有?”
郎世宁摇摇头,“这几天这么忙,那里顾得过来。再,兔子也好了,收集药材干啥那么?”
吕清广听了直皱眉,这次真是血无归,亏定了。可想想郎世宁刚刚收起来的獠牙,亏了就亏了吧,吃亏就是占便宜,自己这身家也真是犯不着当什么药串串,而自己对牛蒙的话也对自己有效——突然,吕清广意识到对自己反而不如对牛蒙有效,因为自己不可能修炼。
虎耳在一边歪嘴了,“你是不是舍不得那点药啊?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
“看你的,”吕清广大气的拍拍胸脯:“那些都是我爱的奉献,什么时候舍不得过。你尽瞎。”
虎耳争辩道:“那你问药材采了没有干什么?”
“我,我那是防止浪费。要是采了就炼点丹药,药材采了不用也是会坏的,浪费了就太可惜了。奉献精神也是不能浪费的,大家是不是。”吕清广边编边。
虎耳听他得合情合理也就算了。
天已经黑了,月亮爬上了树梢。
吕清广问起它们修炼之道,郎世宁和绿人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惜,这对吕清广没有一点用。
郎世宁是依靠吸收月之光华来修行的,这是狼族的能,其实多数的兽类和妖类都是吸收月亮的能量来提高自身修为。对此,基所有修行者都清楚,当然,吕清广是不在此列的。
别人是天生的能吸收月之精华,吕清广看看月亮,叹了口气。自己没那命,或者是自己的命太高贵了,月亮那点能量不入自己法眼。
十二绿人的修炼功法是一套合练之术。不仅需要十二个兄弟姐妹在一起练,这十二个还必须和十二生肖有关联,这样才能吸收天地间的岁月之力。他们是十二生肖草,又刚好十二个聚在了一起,就自然而然的练了起来。一开始修炼那天地灵气和岁月之力就自动进入它们身体,压缩后就吸入丹田,一切都那么简单那么自然。
吕清广又羡慕又嫉妒,好像别人修炼都不难可是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像卡住了一样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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