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大妖王的眼珠中精光一闪,喜道:“对,对M是如此。哈哈,正是消散二字,你明白了就好,要是你不明白那还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你那血色门户是唯有你自己才可操纵的,也唯有你自己明白了才能用的。明白了就是明白了,不明白怎么都是没用的。”
吕清广的紫府中已经坚定了信念,自己绝对有这个能力,于是血色门户一出现就任其自行沟通,一方面定位在以前自己存在过的投影,另一面却是任其自然的。
一面是自己在历史中所有的投影而另一面是未指定的目标,但一个坚定的信念却贯穿其中,那就是消散。
血色门户一成型就将注视十字架的吕清广虚影吸入,同时,另一面的定位也瞬间自动确定了。
血色门户是吕清广自己个儿的血液形成的,血色门户的情况吕清广可以凭借着血脉联系超感官的获得,其渠道更是不在科学束缚的交流方式之中,不是电波不是声波也不是光波等等,如慈悲大妖王所的,知道就知道了。
吕清广就那么自自然然的就知道了血色门户中的一切变化,知道了自己在这段历史中留下的投影被血色门户吸纳出来,一个个的点连成线,从时间逝去的历史虚无中走出来,穿过血色门户。然后如自己所希望的那样,消散开去,消散在血色门户另一面,那里不知是何处,只见无尽的虚空,于是就消散在无尽的虚空之中了。
在一连串的投影消散时,散去的形体化作淡淡的灵气飘散于虚空之中。
而这并未结束,在血色门户之前,门前方的空间一阵曲变,从这个时空分离开去,穿到吕清广自己的过去,以他自己的足迹为脉络,向着历史延伸而去,在吕清广走过的时空中,一个个的投影如线分裂成点,从各自所在的历史点滴中跨步而出,扑向血色门户。
这一滴血液形成的血色门户在召唤吕清广的投影时仿佛并没有丝毫的消耗,仿佛从吕清广意念中吸收的消散二字也可以成为支撑血色门户的能量,又仿佛这时时间停顿了,唯有一个又一个被分离出来的投影消散在血色门户之后的虚空之中,而一个又一个的投影又不断的出现。
吕清广看着自己走过的历史,看着一路走过留下的投影,又看着这些投影一点一点的从历史中分离出来,投入到血色门户之中,消散到虚空里。
突然,一丝悲凉无端而来,吕清广轻叹道:“从此之后血色门户就能消散所有我身后的投影,在历史之中就再也没有我的存在了!”
“当下即是。”慈悲大妖王的佛脸称颂道,“无需回头,当下即是,佛菩萨不过如此。”
吕清广觉得此言大是有理,那无端而来的忧伤也就立刻被这道理给驱赶了干净,道理毕竟是强大的。
历史在推移,是回到之前,那时的吕清广也就是弱,留下的投影也就是容易出现,并且速度也更快,没一会儿,就已经到了金仙之前的历史时期了,投影也不再一个个的腾挪而出,投影重新凝结成线,直接一段又一段的从历史中剥离出来,消失在血色门户中。到了大乘期的历史以后连线段都分不出来,一片片的从错乱的历史时空中剥离出来,冲进血色门户,而从另一面消散进虚无中的灵气却来弱。
恍惚间,已经到了痉。
而这个时候,一个清晰的身影作为结束走了出来。在这个投影身后不再有历史的脉动,不再有扭曲的时空,那是最初跨入进密道的自己,这个投影是断点,这个断点一去,在历史中也就没有了吕清广的身影,部消失得干干净净。
“恭喜恭喜!”风天传音道,“消散了过去你就不再有破绽留在历史中,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下好了,没啥可担心的了。”慈悲大妖王的虫子脸欢欣鼓舞的,“我感觉你的血色门户已经又进了一步了,以后只要你敝租样消散的意念一段时间,当血色门户习惯了实时消散你走过的脚步就不需要再有意识的去灌输这样的意念了,到时候一切就成了惯例,不过眼下可还不行,你还得巩固一阵儿。”
吕清广点点头,看在不再有投影进入的血色门户渐渐消散掉。
慈悲大妖王提醒道:“你就任由它消散掉?”
吕清广还未回话,抬头见一个自己的投影却又已经成型,可一进入历史就立刻被血色门户吸引了去,被正在消散中的血色门户给消散掉了,可正在消散过程中的血色门户却又清楚了几分。来消散中的血色门户已经不是那么完整的门得形状中吕清广投影穿入的部分稍稍清晰,其余部分却渐渐的不可见了。
十字架已经做好,不仅是耶稣成就基督位置的那一个十字架做好了,那一批的十字架都做好了。天也渐渐黑了,明天就是行刑的日子了。
吕清广已经看过一次这个耶稣背着十字架走上刑场,被钉在十字架上慢慢失去呼吸逝去生命,再看一次的意义不大,不过看看也是无妨的,当然,他关注的重点并不在那里,而在自己面前,在于自己在历史中不断产生的投影。这些投影一产生立刻就会被血色门户发出的波动吸引,一出现在自己之外的历史中就又从历史中分离出去,投入到残留的血色门户之中。
因为同样都是吕清广自己的投影,又是一次性顺序进入的,无论进入的路径还是血色门户的位置都没有丝毫的改变,所以进入到血色门户的姿势是一样的,留下的痕迹也相同,叠加之后就形成了吕清广的固有形象,虽然是剪影式样的,但可辨认度却是百分之百的高。
耶稣又一次的在吕清广眼前被钉上了十字架,慢慢的死去,这时的阳光可谓春光明媚,他注定是要死在春天里的。
耶路撒冷凄凉的风从远方沙漠吹来,吹干了刚流出的眼泪。
吕清广的主要注意力并不在呼吸来微弱的耶稣身上,他的目光盯着来清晰的剪影,门户的轮廓已经荡然无存了,还在那里的就只有投影穿的痕迹,新产生于时间流逝的投影会在诞生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被吸入这个剪影,化成灵气,一部分穿透过去,消散在无尽的虚无中,有很少的一点儿留在了这个剪影之中,成为支撑这个剪影存在的能量。
太阳离开了大地,奔向遥远的海洋,他离开欧洲要去美洲逛逛了,这里的人们该睡觉了。
基督耶稣的呼吸已经不可感知了,其他受刑者也差不多,士兵们准备离开了,看热闹的早已离开很久了,这时又有聚麓的,这些主要是家属,是等着领尸首的,不过看热闹的也是有的。这是最后的一撤了,之后就该是散场,大家都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散场的戏码就是为了离开的。
吕清广也准备离开了,但竖立在他面前的与他等大的剪影却是一个首次遇到的难题,这个该怎么办呢?
将其留在这里是绝对不可行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吕清广也绝不会将这个自己独有的——这算宝物吗?不知——抛弃掉,这东西珍贵与否不,自己随时都得用它呢,要不然就又会留下投影了。吕清广的投影可不是慈悲大妖王的可比,损失一个就是三分之一不,单战斗力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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