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号房间,对不对?”
“嗯——不错——好像是37号。猎文”
“六月十三号上午,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在天时宾馆37号房间的大衣橱下面现了一具无头男尸。”
“大衣橱?无头男尸?”李成城大惊失色,用灰暗。
“死者遇害时间在二月十七号——三月十一号,你坐天时宾馆的时间是三月二号——三月三号,正好在死者遇害的时间段里面。”
“我开房的时间确实是三月二号和三月三号,欧阳队长,你们来找我,理所当然,不知道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有些情况,我们希望您能清楚。”
“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团长,您入嘴时宾馆的时候,是几个人?”
“就我一个人,你们没有查入住登记信息吗?我当时出示了身份证,你们不就是根据身份证复誉找到我的吗。”
“不错,我们就是根据身份证复誉找到您这里来的,入住登记信息所反映的确实是您一个人。不过,三月二号和三月三号,坐37号的人并不只是您一个人——至少是两个人。”
“这——这不可能,现在住宾馆,一定要有身份证,没有身份证是无法入住的。”
“您的也是事实,不过,还有一个事实是,在您坐37号之后,有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走进了您的房间,向我们提供情况的人非常肯定地,是您为这个女人开的房门。”
“这——这不可能,这不符合事实。我在天时宾馆37号房住了两天,不曾有一个人找过我。”
“我现在可以告诉您,向我们提供情况的人是三楼服务员,这个女人进入37号的时间,服务员记的清清楚楚,她的模样,穿什么样的衣服,服务员也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是不会来找你的。”
李成城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灰一阵。
欧阳平没有提三月三号晚上的事情,先把三月二号晚上的事情弄清楚了,再三月三号晚上的事情不迟。
在欧阳平的眼中,李成城虽然人长得很清瘦,个头也比较矮,但书卷气还是比较重的,在气质上,他也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成城,眉眼课,眼袋明显,颧骨突出,两腮无肉,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精力旺盛,欲求不瞒的人。
三月四号,凌向林一走进37号房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这明死者遇害的时间不会太久,血从胸腔里面流出来的时候,血腥味会比较浓,随着血的凝固——以当时的气温,血很快就会凝固,血一旦凝固,血腥味就会淡许多,李成城是三月二号坐37号房的。
“李团长,你怎么不话了。”
“欧阳队长,您的问题和您正在侦办的案子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有没有关系,要等调查过以后才能下结论,你现在的任务是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既然案子生天时宾馆37号客房,那么,在死者遇害的时间段内,所有进住过37号客房的人都在我们的调查之列,任何人都不能例外。我们只是就一些疑点找你了解情况,你用不着太紧张。把自己的事情清楚即可,我们并没有你和我刚才提到的神秘女人与生在37号客房里面的凶手案有关系,要想证明你和我刚才提到的女人与此案没有关系,你就必须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欧阳平的眼颈视着李成城的轮廓分明的、刀削一般的脸。
李成城用门牙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后地包天,对着鼻孔吹了一口气:“不错,三月二号的晚上,确实有一个女人找过我。”
“这个女人是谁?”
李成城望了望窗外。
格子窗外,顺着李成城的视线,能看到五六个女人在一起对戏,对动作,走台。五六个女人中,有几个比较年轻的女人。
李成城的下颌骨蠕动了几下,压低声音道:“她是我们团的演员。”
“是你们京剧团的演员?姓甚名谁?”
“姓和,名璐瑶。”李成城一边,一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你们抽烟吗?”
欧阳平摆了摆手。
李成城自顾自地点着了自己手上的香烟,一口气抽了三口,然后一口气将嘴里和鼻孔里面的烟部吐了出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和璐瑶是何许人?”
“她是我——我们团的一个演员。”李成城的额头上开始冒虚汗。
“这个和璐瑶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李成城面露难色,眼神躲闪。
“我换一个问法。和璐瑶有没有家庭?”
“有家庭。”
“她的男人在什么单位工作?”
“在第三人民医院放射科。”
“和璐瑶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叫冉齐云。”
“多大年龄?”
“这——这要问和璐瑶。”
“冉齐云身高多少?”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冉齐云。”
“你有家庭吗?”
“我——我有家庭。”李成城话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
“你爱人叫什么名字?”
“欧阳队长,我和和璐瑶之间的事情千万不能让我爱人知道。”
“这是为什么?”
“只要不让我爱人知道这件事情,我什么都愿意。”李成城降低声音,放缓语,眼睛里面写着哀求两个字。
“这——由不得你,人命关天,你必须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不要有任何想法。吧爱人叫什么名字?”
李成城换了一支烟,他抽烟的度明显快了许多,烟头闪亮不断,烟灰不停往地上落。
一支烟抽了三分之一,李成城还没有开口话的意思,额头和眼角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李成城的反应太过激烈,大家意识到,李成城肯定有问题。
“李成城,你是不是想换一个地方话啊!我们可以满足你的愿望。”欧阳平合上笔记,前倾身体,准备站起身。
“欧阳队长,请等一下,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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