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就很脏,再脏一点有什么关系。 ? ? ”
“你现在也不干净。”
“切,我每天泡两个澡,鲜花澡。”
“你别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滚下来的。”
“啊。啊啊啊。”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莫君如用脏脏的爪子抹着脸,想象着掉下来时的情景,“不会吧,那我现在岂不是很丑。”
“不是很丑。”
“真的。”
“是相当丑。”
“该死。我不管,总之,我要用你的衣服擦鼻涕。”
“为什么。”
“因为你是男生,有义务照顾挟生。”
“你是挟生?你明明就是女汉子吗。”
“挟生和女汉子有什么区别吗。”
“挟生温柔可人,女汉子暴力嗜血。”
“我很温柔啊。”
“你温柔个屁。我脑袋现在摸上去还疼呢。”
“切,大丈夫不记仇的。”
“切你妹啊〈来来,有个问题,我要问你。”
“先把衣服给我。”
“你真恶心。”
“把衣服给我。”
“我就这一件衣服了。”
“把衣服给我。”
“我真的就这一件衣服了。”
“把衣服给我。”
“好吧,算你狠。”沈飞将从麻布衣衫撕下一角,撇给莫君如,对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开心地醒了个鼻涕。“好吧,有什么问题,快问吧。”
“我问你,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你一直看我不顺眼。”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想知道?”
“想知道。”
“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滚。”
“要不爬过来舔我的脚趾,舔干净我就告诉你。”
“滚。”
“好吧,既然你都不愿意做,学三声狗叫也可以。”
“滚滚滚。”
“好吧,既然你叫了三声,我就告诉你好了。”莫君如咳嗽了两声,摆正了姿势,义正言辞地道:“我之所以看你不顺眼,是因为你这张脸。”
“我这张脸。”沈飞下意识地抚摸起下巴,“我长得不够英俊吗?”
“恩。”
“不够潇洒吗。”
“恩。”
“不够帅气吗。”
“恩。”
“就因为我长得不英俊,不潇洒,不帅气你就仇视我。这他妈叫什么理由。”
“当然不是。”
“因为你实在太**,太臭屁了,我见到臭屁的人,就想给他点教训,让他不再臭屁。”
“靠。”
“记得吗,两年前,你为村长夫人看病,回去的路上从我家经过。”
“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的。我又没对你们家吐吐沫,更没骂你爹,也没骂你。”
“你是没做这些,但你也没正眼瞅我们府宅一眼。”
“我还是不明白。”
“我们莫府和邵府并列,是村子上最豪华的府邸,你经过的时候,居然连正眼瞧都不瞧,难道还不够臭屁吗。”
“这难道也是罪吗。”
“如果这还不算过分的话,那么更加过分的就是,你不仅没有正眼瞧我的府邸,更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这根就是在蔑视我嘛。”
“我靠。”沈飞无语了,“我们俩连见都没见过,难道我要凑在你脸上数痦子吗。”
“总之,从那以后,我就决定了,灭灭你的威风,打烂你的**样。”
“你好变态。”
“你才变态。”
“你。宇宙无敌级大变态。”
“你,级无敌宇宙大变态。”
“你干嘛学我。”
“因为咱俩都是变态啊。”
“好吧,两个大变态现在都落难了。真是有趣。”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果然变态。”
“你看不出来我是在苦笑吗。”
“你听不出来我是在挖苦吗。”
“你能别这么逗比吗。”
“什么是逗比。”
“不解释。”
“我们怎么办,等人来接,还是自己找路。”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一国的了。”
“在落难之后。”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不会又在背后下死手吧。”
“如果我想下死手,早就做了。”
“你刚才不是吓的屎都流出来了。”
“我那是在忏悔。”
“好吧,那我们合作吧。”
“合作愉快。”两人站起,握手。从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莫氏第十一代传人,莫君如。”
“我是沈氏始祖,沈飞。”
“靠,你真的很臭屁。”
“我一向如此。”
“你的性格比脸差很多。”
“你的智商比头短很多。”
“咱俩能不能结束这种无意义的人身攻击。”
“当你不再攻击我的时候。”
“出去之后,我一定让我爸爸打烂你的屁股。”
“出去之后,我会马上开溜的。”
“先出去再。”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仿佛是在故意与两人作对,崖底飘起了大雾,很呛很潮湿的雾,隐约间还有股血腥味。山路陡峭,在雾中攀走是件危险的事情,沈飞深知此点,建议原地休息,但莫君如却是不依,她急于找到羽哥哥,急于如此。
为此两人争吵了许久,最终是沈飞妥协了,妥协的条件,是莫君如面向自己,大喊三声沈老爷。哈哈。
当然了,表面是这样,实际上,沈飞是个很早熟的孩子,他能够理解寂静森林中的夜晚对于这样养尊磁的大秀意味着什么,所以并没有特别的坚持。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前进距离的加深,沈飞的面色凝重,他在山里独行数载,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重的雾,厚重的让人窒息,伸手不见五指。
更让他疑惑的是,邵白羽为什么还未出现。那处悬崖是自己特意选的,到崖底的垂直距离不过十一二米,按理,接应者早该出现了,就算不出现,也该可以听到搜索的呐喊声,或者看到在风中闪烁的火光了。
可是,为何周边如此寂静呢。莫不是走错了方向。
沈飞再一次做出了原地等待的决定,他列出了三条原因:第一,雾太大,咱们很可能是迷路了。第二,山中太危险,鲁莽前行很可能惊动沿途的猛兽,遭至突袭。第三,若是继续前行,不心与众人搜索的方向背道而驰,那两人被找到的时间,很可能延后几天,甚至几十天。
莫君如不是傻子,是女子,没有经受过严格训练的女孩子,在其感性思维的主导下,在身边绝境的逼迫下,很容易失控,此刻便是如此。她将所有的罪过加诸在了沈飞的身上,大吵大闹道:“都怪你,都怪你,自从遇见你就一直倒霉,你真是千年难遇的扫把星。”
沈飞气不打一处来,反唇相讥道:“靠,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自己找茬,然后屡屡受挫,最后导致这种悲惨的下场。现在居然把所有的罪责推在我身上了,有没有搞错。”
“就是你,就是你,你就是天生的扫把星』然怎么会克死父母的。”
“别拿我父母攻击我,你这个蠢货。”
“干嘛,不许实话吗。”
“你再,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反正现在没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真是个变态。”
“你不也是吗。”
“好吧,可我不想在这湿漉漉的地方休息,感觉随时可能被浓雾吞噬掉。”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独行山中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雾,不知道是不是被你一身的恶臭引来的。”
“你敢我臭。”
“是心灵散出来的气味。”
“靠。”
后省略五百字。
吵累了,闹累了,静下来,莫君如有些心虚地问道:“沈飞,你我们能活下来吗。”
“可以。”
“那你会有猛兽从雾里跳出来攻击我们吗。”
“可能性不大,是凶猛的兽类怕受伤,在这样厚重的雾里,猛兽都不敢出没。”
“那你,羽哥哥能找到我们吗。”
“我不敢保证,这片森林太大了,不经常登山的人很容易迷路。”
“都怪你。”
“你好烦。”
“沈飞,我能离你近一点吗,我有点冷。”
“可以。”
“沈飞,我能抓着你的胳膊吗,我有点怕。”
“可以。”
“沈飞,我能”
“可以,可以,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烦啊,婆婆妈妈的,那股女汉子的劲呢。”
“女汉子也有害怕的时候。”莫君如摸索着靠近了,双手紧紧抓住沈飞的右臂,又尖又长的指甲掐入肉里。
后者遗后槽牙骂道:“你用这么大劲,是想把我胳膊扭断了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我每天一个人在山上住。”
“可你不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雾吗。”
“这倒是。”
“等等,我忽然想到,你明明有屋子,干嘛要住山里。”
“这个嘛,我得采药啊。”
“白天不能采药吗。”
“有些药晚上才开花。”
“哦,看来你还真是神医啊。”
“少拍马屁。”
“其实我拍马屁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吧。”
“我有点冷。”
“然后呢。”
“你能把外套脱了给我吗。”
“你觉得那样做,我不会冷吗。”
“沈飞,你是男人,有点男子汉的风度好不好。”
“我是男人,纯爷们,纯爷们照顾女孩子是应该的,可你哪里像女人。”
“我只是还没有长大。”
“我的是性格。”
“好吧』给就不给。哼。”莫君如像地鼠一样,往沈飞的怀里钻,后者惊恐,问道:“你做什么。”
“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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