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觉……你能不能换一个姿势。尽在”
为了避免发生无谓的冲突战斗,几人在惊雷制造出掩盖的烟尘之后,便连忙一溜烟地潜伏到了一旁祠堂外的排水渠中,虽然距离祠堂的位置不是很远,但仅余的积水勉强能让众人不被惊雷的火焰蔓延开后的情景灼伤。
出于不想让翻天再后来还会又发现自己一行人的缘故,他们甚至还把一块将近一丈见方,应该是坍圮下来的石壁掩盖住了几人身处排水渠的上方,只不过这样一来就给他们的空间就是极的了。不得不让费力地挤在了一堆皱着眉头地看着将头差一点都要埋在自己胸口前的祝觉,更让人恼火的事,比起她自己来,祝觉反而还做出了一副很困扰的表情。
“虽然十分平坦,但我也不想接近你这种老女人的欧派。”祝觉挣扎着想要转过身靠近后面的刘咩咩,但是刘咩咩却一直用脚踩着祝觉的脑袋,不肯让这个家伙接近自己,“咩咩你踩我这件事我很感动,但能不能让我转个身,换个姿势的话你想踩我脸上也可以的!”
“要是让你转过来了,你岂不是会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刘咩咩恶狠狠地加大了力气,踏着祝觉的脑袋更加用力地道,“你是变态吗?这种情况下都能兴奋得起来!”
“咩咩你别把这家伙踩过来啊!”Linn见到祝觉的脑袋被直接推靠向了自己的胸前,一脸无奈纠结地道。
“唉……”祝觉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用脸左右地蹭了蹭后道,“既然无法反抗,就接受现实吧,好歹也是一片宽广无垠一马平川的景象。将就一下也就罢了。”
“你TM耍起流氓来还一副委屈的样子!”Linn真是恨不得抓起祝觉的脑袋就朝一旁的石壁上撞去。
“那个……”郑刹开口道,他和李无伤以及乔康楼此时都已经从一旁的排水渠中钻了出去,“那个什么翻天好像已经离开了……你们还在那里干什么?”
“走了吗?怎么不早?”Linn连忙将祝觉的脑袋推到了一旁的石壁上,然后连忙从排水渠中爬了出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抱怨着道。
刘咩咩也要随着Linn一起跟着出来,但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祝觉一把抱住了她的腿,他不停地用脸蹭着刘咩咩腿上的浅红sè短袜,不住地道:“咩咩。不要这么客气,请尽管践踏我吧!”
“……如你所愿!”刘咩咩气愤地直接一脚踩到祝觉的脸上,把他拉扯着自己的手挣脱了开来,然后连忙甩开了这个家伙,也爬出了排水渠。然后一脸厌恶地不停拍着自己的短袜,好像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不错,熊图案很适合你!”祝觉擦去了鼻下的血迹,然后朝着刘咩咩身处了一个大拇指,也一脸神清气爽地爬了上来,仿佛刚才脸被踹的人根不是他一般。
“这是哪里来的变态……”刘咩咩连忙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裙子,一脸羞恼地对Linn道。“我可以杀了他吗?”
“……按理来你的年纪比我还大,熊图案实在是……”Linn捂着脸叹了口气道,“以后还是最好别穿裙子了。”
祝觉却深沉地对Linn摇了摇头道:“不要瞧了熊胖次,那可是由资深的英国绅士金凯梅伯爵在一九五三年为他的孙女专门制作出来的。穿着猫图案的你没有资格这么人家……”
还没等祝觉把这一句话完已经用手中的长枪抵住了祝觉的下巴,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羞恼地神sè:“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猜猜而已……原来是真的吗?”祝觉心翼翼地将那把长枪从自己的下巴旁推开道,“当然其实蓝白条纹什么的也很赞哦。我这里还有一打专门兑换来的,想要的话可以分你们一些的。不过因为是珍贵的收藏品,不能给你们……”
“咳咳,我觉得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郑刹的脸上都快浮现出了肉眼可见的黑线了,话这N之空间纠结是个什么地方啊,为什么会有蓝白条纹的胖次兑换啊,还有这个祝觉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真的会渠兑换那些东西,“既然翻天的威胁暂时没有了,我们还是快点继续朝着珂梅城前进好吗?”
看着祝觉那殷切的眼神忍住了继续用手中长枪捅穿那家伙的念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才终于点了点头:“无视掉这家伙就行了……继续朝着那珂梅城前进吧,应该不远了对不对?”
乔康楼是知道这些人并不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出于对外来者习俗的尊重,也一直没有怎么对祝觉这种行为发表过看法,不定这还是这些外来者之间特有的沟通方式和礼节呢,只在Linn朝他问询了之后,才连忙点了点头道:“只要别向刚才那样被那些机关兽耽误了,大概也就是半天多的时间便能接近珂梅城的外围了。”
叮当也挥舞着自己的短腿短手,爬上了一旁的一个瓦砾堆上,朝着北方的远处看去,然后道:“虽然沟通天罗大阵时惊动了占据了天罗大阵主体的那个机关兽,但是我们也至少知道天罗大阵还是依然留存着没有收到完损害,而且通过那个叫做天威的机关兽仅仅只是通过调度命令像惊雷那样的机关兽来找寻我们,而不是直接伪装成天罗身来对我们进行欺骗引诱的话,也可以知道天罗虽然被它所占据,却还没有完受到它的控制,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到时候只要想办法重新控制住天罗大阵身,便可以启用天罗的防御系统,驱逐那些外来的机关兽。”
“我觉得那个叫做惊雷的机关兽还是有相当的觉悟的。”几人收拾了一下后便打算心点地继续前行,倒是李无伤在途中突然主动开口道。“虽然有句话叫做有背叛阶级的个人,却没有背叛利益的阶级。但它身为机关兽,在当下的这个局面来看,身也便是一位既得利益者,却能主动地认识到自己阶级的非正义xìng和片面局限xìng,这是十分了不起的。也让我觉得即使是机关造物,也具备着产生革命的火种,我觉得如果有机会的话,应该再和它深入交流一下。嫌弃一个无产阶级机关造物的革命浪há。”
郑刹一脸茫然地看着李无伤。这个年轻人究竟再些什么啊,在任务世界中鼓动那些机关人发起革命吗?他完搞不懂这些队伍中有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了。
“奴隶主剥削努力,封建地主剥削农民,资家剥削工人。先排除了那些塞渤机关兽不谈,这段时间里我也一直在想过。乔康楼同志过的会出现机关人叛乱的事情,这应该也是一种阶级斗争吧。人类如果和机关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剥削的制度的话,那些机关人发生叛乱是不是也应该称得上是一种革命呢?”李无伤先是看了看乔康楼,又看了看笹姹,然后陷入到一种沉思之中。
“李……这又不是政治课,你需要考虑那么多吗?”一行人一边躲避着偶尔可见的机关兽,一边隐匿在残垣断壁之中朝着珂梅城前行对于一向很沉默的李无伤此时突然发表起了关于革命问题的看法产生了一种无奈之感,虽然比起祝觉那动不动就欠打的话来,李无伤的表现至少要好一点,但也绝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
“……完搞不懂你在什么?”刘咩咩直觉到李无伤得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但是组合起来却完无法理解他究竟在表达着什么。
倒是乔康楼听到了李无伤的这些话,皱起了眉头不满地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未来会发生的机关人叛乱是我们的错?”
祝觉却拍了拍李无伤的肩膀后道:“李,你想太多了。这些机关人身也是有人类制造出来的,属于一种生产资料。使用生产资料这种事算得上剥削吗?牛马也是生产资料。你驱使牛马为你所用,称得上是剥削吗?”转过头看着祝觉道:“没想到你这个萝莉控变态还能有这种认识。不过这貌似对我们现在的事情一点帮助都没有……”
“喂,入住二院之前我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学生好吗?也上过马哲的!”祝觉为自己辩解道,然后他接着对还在思索的李无伤道,“就比如笹姹和那个蓝sè狸猫吧,在你看来他们也许真的是具有自我意识的事物,但是不定也只是在程序规定好之下,一个属于中土世界,可以通过图灵测试的非冯诺依曼体系下的人工智能。但人工智能并不代表了真正的智能,马克思也过,人和绵羊不同的地方只是在于:他的意识代替了他的能,或者他的能是被意识到了的能。”
接着祝觉叫住了一旁的笹姹,朝她道:“笹姹,嗯……好的机关人萝莉这个事,是为了让我们协助你帮天罗对吧?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除了天罗和其他向你预定好的安排,以及保护自己之外,你还有什么自己想做的事吗?”
笹姹停下了脚步,用没有焦距的双眼与祝觉对视了片刻之后,一言不发地继续朝前走去了。
“你看。”祝觉又拍了拍李无伤的肩膀,“如果她能回答出这个问题的话,才能称得上是被剥削者。不然它们发动的叛乱就跟不甘于人类驱使的牛马转过身踹了人一脚一样,只是单纯的尥蹶子而已,称不上什么革命。”
“祝政委……”李无伤用一种不清楚的眼神看着祝觉,片刻也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呵呵,被我的智慧所折服了吗?”祝觉仿佛世外高人般云淡风轻地一笑。
“你真的是jīng神病吗?”李无伤来只是尊敬祝觉曾经支持过他,却从来没有真的认为他真的有什么革命思维与觉悟,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真的出了一番不明觉厉的大道理。
“我平时只是低调而已,但心中一直埋藏在革命的火花。当今的社会有太多问题,正需要一场真正的革命。”祝觉眼中再次充满了激情,“女xìng二十岁的法定结婚年龄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等到时机成熟,我定要掀起革命大旗,将这个年龄修改到十二岁!李,请你到时候一定要追随真理,追随我的抗争!”
“果然还是jīng神病……你们能不能闭嘴啊。”Linn无奈地扶着额头对祝觉和李无伤喝道,“我们还要赶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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