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豪猪已经对于萨喀的声音,恐惧害怕到无法思考,瑟瑟发抖,完全失控的地步,不仅陷入了幻境中无法出来,更濒临毁灭性的崩溃。
甚至,连它的魂体都急速的膨胀,快到让人压制不及间,嘭的一声就炸开了。
不仅是魂体,连带它的身体都被炸了个四分五裂,尸骨迸飞,把刚回过魂来的方理事给吓的一个激灵,哎呦一声惨叫出声。
“嘶嘶——,这是干什么干什么?”
一边跳脚,一边捂着被尸骨砸到脸皮子上,疼的倒抽凉报的方理事,差点儿没破口大骂。
他怒瞪着那两个完好无损,嘛事没有的小王八蛋,咬牙咆哮。
“谁准你们把它弄死的!”
“不是呀~”
上下扫了眼怀中的小妮子,确保她没有被炸伤后,夙顾白才无辜的看着暴怒跳脚的理事,认真道:
“是他自己突然爆了,我也没办法啊?毕竟人家自个儿要寻死,怎么拦得住呢?”
“你——”
一点儿都不信这臭小子鬼话的方理事,捂着又开始晕乎乎的脑袋瓜子,当真觉得自己能少活好几年!好几年!
而,到这会儿,突然反应过来的舒千落,冲着狗东西呲了呲牙。
感情,他是想让方理事替他背黑锅啊?
毕竟,在蓝婉那个当事人的眼中,是方理事要求他们配合工作,以免除月考为由,他们才绑着豪猪回学府的。
那么相对的,豪猪如果出了什么事,方理事这个另外的当事人怎么可能逃的过干系?
终于他们两个,完全好洗清罪名啊——
咦?什么半妖?
咦?什么全妖?
咦咦?这世上还有妖怪吗?
你别胡说,这世上连鬼都没有哪儿来的妖怪?
他们完全可以几连否的将所有事情都给推个一干二净,亦像小葱拌豆腐一样,清清白白的~
真是——
坏,太坏了!
腹黑!太腹黑了!
当真,干的贼漂亮!
品过味儿的小妮子,暗戳戳的背着气到想砍人的方理事,冲着自家狗东西竖了竖大拇指,无声道:
“高啊!”
看着她这古灵精怪的样儿,夙顾白低笑出声。
他一笑,方理事更炸了。
“你竟然还有心情笑!!你弄死了个半妖啊操!知不知道处理起来有多麻烦?知不知道这后遗症有多大?你竟然还笑!我,我打死你信不信!!”
理智被气到离家出走的老男人,抄起桌子就朝这两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王八蛋砸去。
而,早在他动手那瞬间,两个小王八蛋贼麻溜的站起来,像弹簧一样射到门口,窜了个老远。
“理事,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我们回家了啊,月考什么的,一笔勾销了啊,不准再找茬儿了啊,回见啊——”
你说这两个混蛋,跑了也就跑了,偏生还要扬着脖子,扯着嗓子的喊了这么一句,当真点爆了方理事体内的洪荒之力。
“舒千落!夙顾白!该死的!你们给老子站住!看我打不打得死你们!!!”
那震耳欲聋,天地都能闻之变色的声音,在整个学府内回荡,若的正在上课的学生们下意识的朝窗户外看。
而,某几位老师,尤其是正在上课的厉大班导,眼角一跳,嘴角一抽,握着粉笔写字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直接将那根粉笔给捏个了粉碎。
……他沉默的望着一手的灰,心塞塞的叹口气。
又来了。
都跟理事说过了,逃了月考就逃了吧,别去找了,不然早晚会把你给气死的。
偏生理事不听,非要将校规进行到底,势必要让学府的每位同学,都老老实实的参加月考,一个都不准错过。
结果好了吧?
头发少不了又要脱一大把不说,火气更是要被烧到心肝肺都在疼,回头不仅要灌凉茶下火,还要输消炎水褪疼,划算吗这?
没瞅见身为一家子的他,都不管了?
方理事这么一外人,管得着吗?
同情之余,还不免幸灾乐祸想去看好戏的厉臣,放下课本,交代一句。
“自习。”
就跑了。
……一教室同学你我看,我看你,狐疑相问。
“有没有感觉,厉老师最近教课越来越不走心了?”
“就是,简直就像男朋友在敷衍你的时候!”
“对对,太对了!”
“哎~,虽然现在作业少了,学习很轻松,但是不造为什么,我却开始怀念先前那个严厉无情的老师了——”
“我也是,至少那个时候,厉老师是真心教我们的,可现在?”
“呵呵,一股子‘爱咋滴咋滴吧’,‘知识学到你们身上又不是学到我身上’,‘爱学不学你随意’,‘反正我课讲了,重点抄了’,‘余下的你们自个儿瞎几把折腾去吧’的气息啊——”
“没错没错!我就是这种感觉!”
“原来不是错觉啊,确实是厉老师不上心教了啊!”
“啧啧,怎么只有我一人觉得,不是人家厉老师不想教了,而是咱们教一遍不会,教两遍不会,教三遍还不会,把老师给磨的没脾气,不想教了?毕竟——”
那位同学嘴角一抽,有些难以言语的扯扯嘴。
“咱们班,有两个神人,一个个的,别说一天二天的,完全就是一月两月三四月都见不着人,但,人家不月考就算了,一月考头榜一二妥妥的——”
“有这么鲜明的对比,厉老师还愿意教咱们,貌似已经很给面子了吧?”
……
……
……
虽然很想反驳,但该死的无话可驳!
一群学生木着脸坐在那里,没一个有心情闲浪的,全都非常自觉的开始拿起笔抄起了重点。
可见,有时候老师们管的太严厉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为什么呢?
心态呀!
而,坑人一把好手,甩黑锅更是一把好手的两个小王八蛋,这会儿优哉游哉的晃荡在大街上,一人手中捏着一个灰不拉几的,拇指大小的珠子,另外一个则转着手中的漆黑面具,简直让人悠闲的让人牙疼。
“哎,这面具什么玩意儿做的?”
舒千落戳了戳狗东西的腰窝,晃了晃手中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一点儿奇怪的气息都感觉不到的面具,好奇的问。
“这玩意儿,先前我盖到豪猪的脸上的时候,它的气息就被敛了个干净,但,一被取下,它的气息就四溢出来,前后对比十分明显,可是——”
她伸手挠挠头,一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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