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死,始终是黄氏的一块心病。
王大爷也很是无奈,有些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提那些事做什么,你即便记着又如何,儿子总归是回不来了,又何苦执着。”
黄氏泣不成声。
温府里,温汝德心情抑郁的坐在书房里,柳茹画在旁红袖添香,研着磨。
“行了,你也下去吧。”
他心里烦扰,想一个人静静。
柳茹画娇笑着,巴巴的望了他一眼。
“老爷,奴家听人说过,识得百书面,辨识百般人,老爷学富五车,金榜题名,想来是有识人之能的!”
温汝德“哦”了一声,“此话如何说起?”
柳茹画见他答话,心下稍安,于是捂了嘴娇笑道:“奴家给老爷跳支舞,老爷猜猜此人是谁,奴家再说心中所惑。”
柳茹画身段极好,纤细身姿如蝴蝶般翩翩起舞,若是水袖翻飞,想必更是有另一番风韵。
有美人作伴。又是这样解语花般的人儿,如何叫人不心旷人怡,疲思抛退,外面却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老爷!”
话音很快拉近,沈姨娘提着食盒进了屋。
书房里向来是有重要文书的地方,就是王氏都不能随意进出,温汝德的脸色一沉,沈姨娘却已经瞪圆了眼睛,面色不善的看向柳茹画。
“你是哪儿来的妖精,竟在圣贤之处行魅惑之事,你好大的胆子,真是……”她面色涨红,气的心口疼,这才想起温汝德也在,不由一个机灵,稳了下来。
她转身就朝着温汝德蹙眉哭道:“老爷,您看看,她怎么能这样……”
温汝德极其不耐烦,大声的喊着罗生:“我书房什么时候成了无人之境来去自如了!”
罗生疾步跑进来,差点一个不稳绊在石阶上,一听温汝德这话,他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谁说窦娥冤的?他才是最冤的那个人吧!上次老爷从沈姨娘屋里出来,自己吩咐的,沈姨娘以后来书房就不用通传了,结果这才多久啊,竟怪他不通传。
他想喊冤,可看见老爷的脸色黑的锅底儿似的,知道此时就是喊冤也没用,还有可能连月银都丢掉。
柳茹画“噗通”一声摔倒在沈姨娘脚下,不知道右手在哪里刮了一下,立刻手背上就出现了一道血印子。
“老爷,奴家错了,奴家惹了这位娘子生气,罪该万死……”
温汝德能明白柳茹画的心思,她有什么错,不过是见他心情不好,想做带点什么愉悦一下自己罢了。
错的是没有自己允许就自己跑来的沈姨娘。
他气的高高扬起手,沈姨娘眼圈含泪,却执拗的立在那里,年轻的脸蛋儿花儿似的,想到前些日子她周到的服侍,他心里不由一软,手就落不下去了。
“行了,没你的事了。”然后又补充道:“以后没有大娘子和我的同意,不许随意进出书房。”
沈姨娘扬着小脸儿看着他,忽的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老爷,这……这都是奴家的错。”
温汝德不由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不怪你,这丫头爱使小性子,行了,你也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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