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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在听见玲珑唱出了这一句‘耳熟能详’的调调之后,目光霎时凝在了她身上。
今日来凤仪宫,为得便是刺探一番楚衿的深浅。
自她那日在临华殿穿着现代服饰跳了一曲女团舞后,贤妃便怀疑她亦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人。
若如此,那楚衿便是她当卧底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可怎料楚衿的深浅还没试出来,她身旁的丫头居然会唱当年红遍一时的广场舞神曲??
什么鬼?难不成这大昭的后宫人人都是穿越来的?
“贵妃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妾想错了主意。”
楚衿微微含笑起身离座,莲步行至贤妃身旁,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啧啧,贤妃生得美艳,还怕皇上没有对你动心的一日吗?”说着凑近了她的耳畔,低声道:“左右皇后都被你杀了,你还怕什么呢?”
贤妃一愣,满面惊恐连声道:“贵妃娘娘何处此言呐?臣妾冤枉......”
楚衿噗嗤一笑,“本宫逗你玩呢,瞧把你给吓得。你同本宫都是被皇上禁足过,被太后怀疑过的人,算是同病相怜了。只是本宫心里实在疑惑,若皇后之死不关本宫和贤妃姐姐的事儿,那她是如何死的?难不成是作孽作多了,自己将自己给克死了吗?”
贤妃支支吾吾道:“或许......或许吧。”
“哈哈哈~~~”楚衿笑得艳了,捧腹摇头,“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呢。成了,今儿有些乏了,便聊到这儿吧。本宫若是得闲,自会向皇上提及贤妃姐姐对他的一片深情。”
贤妃躬身下去,“臣妾多谢贵妃娘娘照拂。”而后和婉一笑,缓着步子退下了。
玲珑在旁边一直吃着瓜,心里暗道楚衿不愧是拿的反派剧本,果然厉害。
三两句话就吓得贤妃脸都白了,好在她还是个古代人,她要是个现代人,还不知道那女主赵似锦得被她虐成什么样。
“你这是信我说的话了?”玲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问道:“你现在信了她的目的是要把你给搞死了?”
“她要搞死我?”楚衿冷笑道:“自打我出生那日,想要除掉我的人便比牤牛身上的虱子还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祖坟我都能给她刨了。各自凭各自本事吧。”
“那以前想要搞死你的那些人呢?”
“他们?”楚衿想了想楚家满门,想了想李贵人、刘答应,挑眉笑道:“如今都不在了。”
楚衿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在玲珑耳中听来却是森然入骨。
她不禁打了个哆嗦,亲娘咧......自己占了她亲信的身子,鬼知道她能容忍自己多久?
自己往后还是安分守己点,不然一不小心被她给安排的明明白白,那可就真的GG了。
离了凤仪宫的贤妃一路神情恍惚着,心里不住盘算。
若是楚衿同玲珑和自己一样都是穿越而来的,那么她扰乱大昭的计划便难以顺利实施了。
且她也料不到,自己这样的美貌,玄珏却是连看也不愿多看一眼。
指望自己得宠看来是悬了。她在大昭无宠,又如何能帮衬上远在幽都的江慕白?
贤妃抚了抚拇指上带着的青玉琉璃扳指。
那时江慕白送给她的定情之物,她自穿越来了古代,为山寇所擒,若非江慕白舍身相救,她这条命早就香消玉殒了。
江慕白于她,丝毫不亚于玄珏于楚衿。
贤妃穿越至古代至今已有八个年头,这八个年头,她暮暮朝朝陪伴在江慕白身边,也和幽都百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于是,她也早已下定决心留在古代,和江慕白一起过完这一世。
此番幽都大难,她作为幽都未来的皇后,自是责无旁贷要与江慕白一同庇佑百姓周全。
侵占昭都,天下一统,是他们如今唯一的活路。
一路失神行着,也不知错了步子行到了何处。
贤妃举目四下,此处看着像是御花园的一角,但自己少在后宫走动,从未来过这地界。
此地地处偏僻,连宫人也不见一个。贤妃加快了脚步想要快些离去,却在一密麻葱郁的林地里听见了响动。
‘啪、啪、啪’
“打你的小人嘴,打得你吃饭嘴漏水。”
“打你的小人头,打得你来日变猪头。”
“打你的小人腿,打得你出恭抖三抖”
“打得你无子来送终。”
“打得你腰酸背也痛。”
“打得你魂飞魄也散。”
贤妃扒开灌木丛,探声道:“谁在哪儿!?”
只见一佝偻老妪受惊似的回首看了一眼,而后很快将地上的布偶与铁牌拿了起来藏在自己身后。
“你是何人?”那老妪很快恢复了淡定神色,她扫了一眼贤妃的服制,定声问道:“是皇帝的后妃?”
贤妃颔首道:“瞧着你身上挂着的首饰,衣领上纹绣的孔雀纹路,你该是先帝的福贵太妃?”
福贵太妃笑着应下,“你倒是个机灵的。”
贤妃旋即恭谨福礼,“臣妾贤妃赵氏,给贵太妃请安。”
福贵太妃瞥了她一眼,道声免礼,而后步履匆匆便要走。
“贵太妃。”贤妃定声叫住了她,笑意阑珊道:“您这是要往哪儿去?帝苑城哪里还有没人的地方,能留给您打小人?”
福贵太妃骇然回首,苍老浑浊的眸子死死睇着贤妃,“你说什么呢......本宫不明白......”
“臣妾若是没看错的话,那布偶上头写着的可是太后的生辰和名讳?”贤妃快步走到福贵太妃身旁,以蛮力从她手中夺过了那个玩偶。
她看一眼其上以血书成的生辰八字与名讳,果真是张太后的无虞,于是厉声道:“贵太妃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公然行诅咒之术?您可知若是被张太后发现,以她雷厉风行的手段,您必难逃一死!”
“死便死!怕什么?”福贵太妃癫狂笑着,“便是死,本宫也要带走张氏这个贱人!”
贤妃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布偶,上头许多地方都已经破损了,布料也泛着油腻的黄,不知是被福贵太妃打了多少年了。
“贵太妃不会当真以为凭着这一个小小布偶,就能伤着太后吧?您打了这么多年,可见太后有半点头疼脑热了?”她说罢摇头苦笑,将布偶重新递还给了福贵太妃。
福贵太妃一惊,道:“你不去告发我?你若去了,张太后定对你刮目相看。”
贤妃摇了摇头,“张太后是臣妾的长辈,您亦是臣妾的长辈。你们上一辈人的恩怨,孰是孰非谁又说得准呢?臣妾不愿多事,只在此奉劝贵太妃一句,日后这样掉脑袋的事,还是少做些吧。”说罢转身要走,却被福贵太妃叫住:“丫头,你可得闲?”
贤妃含笑颔首,福贵太妃便道:“那便同本宫去步寿宫坐坐罢。”
说着话,将布偶信手往御湖里那么一抛,便和贤妃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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