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缱缱觉得萧殷的话并没有说服力。
“才不对,我认为有时候对于一些嘴硬的男人就该采取特殊手段,不然他能憋着一直不说。”
“即便如此这样的手段也不可取。”
叶缱缱见萧殷态度强硬,抱臂哼道:“如果我做了这样的事来试探陛下,陛下难道也觉得不对吗?当初我记得陛下可是嘴硬得很呢!在碧连天的荷花里泛舟的时候,明明陛下是担心我掉下去了,还要用水鬼来吓我让我别玩水。”
萧殷眉头一凝:“不准拿寡人来举例。戴让不够坦诚,难道寡人对你还不坦诚?”
“所以说那只是陛下如此,戴让磨磨唧唧的六公主干着急,这不影响两人感情吗?话说回来了,六公主用的办法也没错,戴让现在着急伤心,不就证明着他的心意?只是碍于身份悬殊才不敢。”
萧殷带着半分冷笑:“那不然你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像寡人这样?感情上据理力争,稍微迟疑半步你早就跑了。如此说来,你才是嘴硬的那个。”
萧殷的态度实在可恶!又带着一股王者睥睨纵横的那种不羁感了。
叶缱缱叉腰不满:“那我后来不是很主动了嘛!不然昨晚……”
她还没说完萧殷就一把捂住叶缱缱的嘴,他咬牙警告:“好了,寡人知道你主动热情,还有外人在场,这话不准再说。”
戴让和六公主:“……”
你俩还知道有外人在场呢!
戴让不曾想到他个人的问题竟然引得陛下和贵妃在殿内辩论,这时本来应该吵的不可开交的六公主也默默地选择闭嘴,反而用好奇八卦的目光看着晋帝与他的爱妃。
戴让汗颜,俯首叩地:“这事是末将不对,不该叨扰到陛下面前,请陛下降罪。”
萧殷捂着不听话的叶缱缱在怀里,他眉头沉下,眼中情绪讳莫如深:“这事你有莫大责任,六公主是远道而来的客,今次只罚你一人,记住这个教训往后不可再胡闹,去宫正司领二十大板吧。”
戴让拱手称是。
六公主听言当即不愿:“陛下,您怎么能打他?这件事因我而起,与戴统领没有半分关系,也是我执意要跟进崇光宫的,要罚你就罚我吧。”
萧殷不理会六公主的求情,看着戴让冷冷地说:“三十大板。”
戴让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领命。
六公主急了:“陛下您怎么能如此?戴让他……”
不等六公主说完,萧殷又加了十大板,并对六公主道:“你是北燕的公主,寡人管不了你,但戴让是寡人的臣子,倘若你再为他这事在崇光宫内放肆,戴让的惩罚还要加重。”
六公主下意识不敢再说话,只是艳丽的面上满是愤愤不平。戴让躬身告退,要去宫正司领板子,六公主又急忙追了出去。
萧殷这才放开唔唔叫的叶缱缱。
重获言论自由的她当即道:“陛下,你这板子不是打在了戴让身上,而是棒打鸳鸯了!”
萧殷哭笑不得:“说你天真你不信,我送六公主接近戴让的机会,你这笨货,竟也看不明白。”
叶缱缱迟疑了一下,仔细思索片刻。
哦!萧殷采取的是最原始的办法。
戴让步履生风,到处躲着六公主,要是挨了打就不能乱窜了,六公主可以借机日夜守在病榻边,近水楼台先得月。
阴险还是要数萧殷第一。
叶缱缱嘿嘿一笑:“那陛下我能不能也给你一个爱的敲打,最好能把你打晕,然后神志不清,每天只能流着口水傻乎乎的等我安排。”
萧殷眼色忽深,叶缱缱还来不及逃跑就被他扛在肩上,扔去后殿一番教训。
翌日,冬日大雪初霁,叶缱缱带着桃宝他们在相思殿外张贴剪纸窗花。
“娘娘,您写的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啊?”年余指着叶缱缱亲手剪的窗花“年年有余”四个字感到疑惑。
叶缱缱糊上软胶:“就是你名字的意思啊,代表祈求今年富足,每年都有多余的存粮和财富!”
年余惊讶:“原来奴才的名字竟能有这一层意思?”
“那不然你娘当初给你起这个名字是为什么?”
年余抹着辛酸泪说:“因为奴才家里八个孩子,奴才排行老九,所以年余,意思是那年多余的娃儿。”
叶缱缱感慨万千地拍了拍他的肩,拉着年余一起贴了另外一个四字红纸“福气多多”。
就在她琢磨着要不要亲手写一个对联的时候,院子门口又响起顺嫔的哀嚎:“娘娘,不得了了,臣妾的东西又出事了!”
还能丢!?
叶缱缱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当真是有人小偷小摸吗?
顺嫔奔到她面前,眼睫上真实地挂着泪珠:“前几天偷的是臣妾的小珍珠,昨天是臣妾挂在墙上那副画上捣乱抹黑,这分明是在跟臣妾示威!”
叶缱缱对这个小贼的做法感到离奇。
她跟着顺嫔又回到她的柴房内,通过顺嫔的指认,叶缱缱一眼望见靠近角落的墙上,挂着一副毫不起眼的画作。
画上的图案像是抽象派的黄金大便,图案很是离奇,但在画的底部位置有几抹黑色印记,像是有人刻意抹上去的。
叶缱缱摸着下巴琢磨:“你这话价值多少?摆的这么不显眼,也能被对方报复?难道这是十分名贵的画吗?”
“这是臣妾幼年八岁生辰的时候,自己画的黄金。虽然在市面上不值几个银子,但这可是独一无二臣妾自己的珍藏,那贼居然敢在这上面抹黑,明摆着就是要跟臣妾过不去。”
原来顺嫔八岁的时候就晓得画金子了……
叶缱缱看了看四周的地面:“很干净,也没留下什么脚印。”
她又抬头看着墙上的画,若有所思:“可是你不说的话,连我都不知道这幅画居然是你自己画的,而且你旁边摆着的山水图不是更名贵吗,为什么贼人非要毁这一幅呢?”
桃宝忽然灵光一闪,忙说:“是不是画的太丑贼人受不了了!”
顺嫔险些气晕:“那只能说明这个贼识货,娘娘,您一定要把这个贼人揪出来给臣妾泄愤,这人三番两次来臣妾的柴房撒野,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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