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你。
瞥了眼正拿着双大眼睛望来的罗兰,郑建国依旧保持着先前笑容开口道:“轻松当然可以,但是要看什么时候,学习阶段我不赞同轻松,父母在田间地头工厂里挥汗如雨的时候,去轻松?
事实上在我看来即便是大学里面,也不应该轻松,现在连北大清华都按照欧美大学的形势,开展了些社团活动。
甚至连燕园水木,还在去年将学校划为一个选区,参与到当地人大的选举中去,在我看来就是不务正业。
事实也证明了我的看法,长达三个月时间的候选人拉票活动,严重影响了学校的教学计划,甚至该校要举办的运动会都因此停办。
而这件事情,在我看来更是给其他学校造成了严重的消极影响,学生不上课,精力全部放在所谓的国家大事上面。
更还有人将这件事与青年精神活动结合在一起,我认为这种人把将新中国比喻成民国,良心是大大的坏了。”
原本寂静的会议室里顿时爆发出了阵失笑:“哈哈”
跟着众人笑了笑,郑建国缓和了下说教的气氛后,接着开口道:“那时候需要青年们站出来,甚至为了中华的崛起,还要少年们也要站出来,因为中华民族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总理当年学习的时候,老师站在讲台上问学生们为什么学习,有人说为了远大的前程,有人说为了光宗耀祖,而总理说的是什么?”
“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整齐的回答响彻在会议室的时候,郑建国点了点头,扫过十几张已经收起了微笑面露正色的面颊,接着开口道:“那么我认为在大学里要轻松,就是在不务正业,就是在枉费父母的心血,师长的呵护,国家的期望。
现在不需要青年们站起来,也不需要少年们站起来,只需要青少年们完成自己的本职义务,那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当然,也许在座的各位心中有些其他想法,比如其他人为什么能去参加社团,能去参加聚会,能去酒吧,能去舞厅凭什么我不能去?我也很累了!
在这里,我可以回答这个没人问出的,却实实在在的问题,因为你们没有资格去,国家把你送出来是学习的,不是让你出来轻松的!
到这里,也有人会说,不就是每年几千美元嘛,我在这边白天上课晚上刷盘子都能赚出来,要不还给你?”
郑建国说到这里停顿了下,只是不知代表们碍于他的身份不敢说,亦或者是不想说的,会议室里依旧没有声音响起。
郑建国也没想着有人再说些什么,继续开口道:“我想告诉这么想的人,你是真的发现了我不让你们轻松的原因,因为你们没钱。
实际上不光是你们没钱,你们的父亲母亲,你们的祖父祖母,现在也都没钱!
但是你们现在的同学们,那些学一会儿累了就要轻松的同学们,他们虽然自己没钱,但是他们的父母有钱!
前面我说到的那个叫人玩耍的,家里据说是百万富翁,美元,而被叫走的则是个中产家庭,全家年薪应该在十万美元左右。
可咱们这些留学生呢?实际上这个说法也是可以套用到国内情形,大家都是到大学的乡村娃,看到城里娃去轻松,也跟着去了。
这种情况放在国家层面也是如此,咱们国家和西方建交后,就像进入大学里的山旮旯里的放牛娃。
在学习的时候看到美利坚不列颠法兰西成天的玩,还拉着咱们去玩,你们说能玩的起吗?!”
罗兰飞快抬起了眼睛,瞥了眼郑建国闷声道:“玩不起。”
我不搭理你。
郑建国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继续开口道:“谁都想有钱,也都有想从出生时,就拥有了旁人几辈子也积攒不下来的财富,也就是成为富二代,富三代。
可现实是咱们从国家层面到普通人层面,都是在全世界排行里面倒数那一拨,咱们没有当富翁的父亲,所以也就没有资格去轻松。
而以欧美为首的发达国家,他们的祖上就已经奋斗完了,所以现在的美利坚人生活轻松,街上的无家可归者连饭都不要,只要钱。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咱们需要奋斗,就是大家自己当不了富二代,却可以用这会儿的不轻松,让咱们的下一代人成为富二代。
当然,这是大家毕业后才要考虑的问题,现在大家依旧是要用心学习才行,不论你是学什么的,这才是大家的职责,也是我给大家的建议。”
“哗哗哗”
激烈的掌声在会议室炸开,郑建国点了点头看向旁边的寇阳,这姐姐是留学生团支部的书记,所以几人到达后她需要过来先见见,这时自己讲完话了就可以闪人了。
只是看到郑建国要走,寇阳飞快开口道:“建国,既然都来了,大家照个相留个纪念。”
郑建国点了下头道:“好,咱们就拍一张,1981年10月1于纽约总领馆。”
罗兰飞快起身道:“那我去叫摄影师。”
瞅着罗兰拉开门出去,想抬屁股的郑建国便又坐了下去,望着对面几个欲言又止的留学生代表,笑着开口道:“刚才大家只听我讲了,大家有什么想法和意见也可以说出来。”
留着短发的女孩飞快打开了笔记本,一双眼睛弯了下道:“专员,能说下您是怎么赚钱的吗?”
“小魏!”
女孩旁的男人开口喊了声,一副郑重的样子看过她又看了眼郑建国,郑建国也就笑了:“这个无妨,先前我才谈过钱嘛,不过我第一桶金,也就是发家的钱,是卖掉那款游戏赚来的,可以看做是转让的发明专利使用权。
后来,就是我当时租住的房东,也是哈佛医学院的助教,她家里是在港岛做珠宝玉器生意的,所以她一直在关注白银期货的行情。
那时候的白银有人在囤积居奇,所以价格是稳中有升,不到十年的时间翻了三倍还多。
于是正好我赚了点钱后,她就鼓动我去买,还说只要不是借高利贷,怎么也不会亏的太惨,后来我们就赚了不少。”
即便是在美利坚梦的诞生地,郑建国的发家史也堪称传奇,从把魔法方块的使用权卖了20万美元开始,后经白银大战和黄金波动,最后再到发现石油公司的股票被低估,早已经过各种报道宣传的人尽皆知。
可郑建国亲口说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再后来就和外界报道的那样,算是成了富一代。”
被称作小魏的女孩缓缓点了下头道:“可是国内却从未报道过您拥有这么多的财富,而只报道了学习上取得的成绩,以及受到的不列颠王室的肯定,这是为什么?”
怕见贤思齐嘛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郑建国笑眯眯的开口道:“领导们的想法我并不知道,我感觉可能是为了凸出我在学术上取得的成绩。”
小魏的一双大眼瞬间弯成了月牙:“那您感觉什么时候能拿到诺奖呢?”
看到她问的有些娇憨,郑建国是眨了下眼后开口道:“外边传言我获奖的可能性很大,不过那是媒体方面的认为,并不代表主流学界的认识。
如果以学术上的影响来说,有许多研究成果都比我的重要,所以我感觉拿奖的时间不会太近。
不过我还年轻,十年二十年的都能等得起,毕竟诺奖发现到获奖的平均时间,都在十几年。”
“摄影师来了。”
郑建国的话音落下,罗兰带着一男一女两个穿着西装的人进来,于是小魏飞快收起笔记本,笑颜如花道:“谢谢您能回答这么多,祝您早日拿到诺奖!”
“谢谢。”
郑建国笑着应下后站起,和大家站到了前面的小台子上拍了几张才要散去,不想小魏开了口道:“建国专员,能和您单独拍张吗?”
“当然。”
发现其他人都看了过来时,郑建国能做的却不多,答应下来后看着其他人,便笑着开口道:“那就都拍一张吧。”
“噢”
一阵雀跃声响起后消失,寇阳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魏莹脸上,郑建国不知道她是谁那是因为接触机会不多,这个女人可是打问他许久了,倒是没想到这般没脸没皮。
寇阳正自满满的怨念时,郑建国突然看了她一眼:“你们也和她们单独拍一下。”
正抱着照相机的摄影师顿时开口道:“那这个费用”
深知别看这摄影师人五人六的抱着个相机,郑建国却知道别说是这个相机了,连相机里面的胶卷都是公家的,便明白这货先前以为自己想占公家便宜来着,便点了下头道:“那你换一卷新的胶卷,拍完后把胶卷给我就行了”
目光先是从寇阳脸上挪开看向摄影师,郑建国在说完后又看向了寇阳,接着开口道:“正好,咱们私下里也没拍过,这次咱们都拍几张。”
寇阳笑了笑后开口道:“那行,正好给咱们那几个同学当个纪念。”
郑建国跟着点头道:“正是这个意思。”
两人说话的功夫,摄影师也已经换好了新胶卷,当然他没说这个胶卷取出来就算是浪费了,心中惋惜着没提前自己多拍几张,就开始给人拍了起来。
只是当郑建国和所有人都拍完,发现好似少个人,便冲罗兰开口道:“罗兰你看下甘丽君去哪了,过来咱们一起拍个照片。”
旁边,寇阳飞快开口道:“去升旗那边帮忙了,布置装饰都还没弄好,咱们这边会面完也要去帮忙的”
郑建国扯了下嘴角道:“那就说我找她有事,你们俩要是想去帮忙就去,不去咱们去办公室开会,还有斌哥和李铁。”
罗兰点了点头后走了,郑建国转身给寇阳递了个眼神,她也就转头看向了依旧兴奋不已的留学生代表们:“大家注意下,跟我来一下”
寇阳将留学生代表们召集起来的时候,郑建国已经带着郑冬花出了门,熟门熟路的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一看,里面果然没人:“咱们在这里休息下,等到都忙完了咱们再去参加升旗。”
赵亮亮之所以在见到郑建国时就给他要咖啡,那是因为这会儿天还没大亮,旁人赵亮亮可以不管,但是他可知道这家伙脾气不好,怕有人叫他去干活的就叫到了自己办公室里。
当然,这是郑建国进了自己办公室才醒悟过来的,坐到不算宽敞还有些硌屁股的办公椅里,发现和他自己现在干的事儿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知道今天有仪式,特么的到现在布置还没完成?!
郑建国情知肯定里面有什么说道,不过和他没关系,这么重大的活动经费肯定是早就批完了。
然而现在看这个情况,是要么有人想省下来挪作他用,要么是已经挪作他用没钱了。
不管什么原因,总之是没钱了
郑建国带着郑冬花坐下后没多久,将留学生代表们带去会场的寇阳没来,倒是罗兰带着被抓了壮丁的寇斌和李铁回来了。
让三人在桌子旁找座位坐下,已经坐了会的郑建国把椅子又往后拉了下,甘丽君便敲开了门:“专员,你找我?”
“嗯,一二三四五,你去烧壶咖啡过来,我给你们开个会。”
郑建国一副指派后甘丽君转身走了,留下旁边的郑冬花面现担心:“你这样做不好吧?”
“怎么不好?咱们学习下文件。”
郑建国当然知道郑冬花怕自己得罪人,再加上端人碗服人管,他便拉开了抽屉找出了本最新的内参,开口道:“你们先喝下咖啡,我先学习下文件,再给你们转达上面的精神。”
看到郑建国还知道应付事儿,罗兰便松了口气,不过等到甘丽君端了咖啡壶和杯子进来,就见郑建国从内参上抬起了头:“寇阳呢?丽君你去把寇阳叫过来,就说我要开会。”
“好的,专员。”
一直没闲着的甘丽君连忙放下了咖啡壶,冲着郑冬花露出个歉意的笑后走了,留下郑冬花起身摸起了咖啡壶,接着都倒好了咖啡回到自己座位上:“你不在这里待着,甘姐还要在这里呢,你不是说她是外交系统的?”
郑建国点了点头:“不光她是外交系统的,她对象还是大使馆的王领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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