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哥哥是本宫的老师,本宫自然爱惜,不劳少将军提醒。”
盛娆刻意加重了那声“执哥哥”,即使认输也要带着刺儿。
她失神地看着薛崇,凤眸里的雾气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勾人。
薛崇抵着舌尖笑了声,低头拱了拱,将锦被掀至肩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盛娆白皙的两处上布了不深不浅的绯印,让人挪不开眼。
她咬牙切齿地偏了偏身子,恼道:“滚下去!”
薛崇呼吸急促,哑着声拥住她,脸皮极厚:“我给你揉揉。”
盛娆气急,躲又躲不开,恼极了一口印在他肩上,咽下了近在口边的声音,回神恨不得咬下块肉。
薛崇闷笑了声,毫不客气地把人欺负熟了,自己草草了事,愉悦地亲手收拾了“烂摊子”。
盛娆慵懒地埋在新换的被褥里,红润的耳尖被轻轻捏了下,她一巴掌拍开薛崇的手:“你还想干什么?”
“赔礼道歉。”薛崇干笑了声,麻溜地把人拥了满怀,“苏执的喜欢你不用太在意,喜欢你的多了去了,他会放下的。”
盛娆沉默了会,道:“前世他放下了?”
薛崇在说真话和说假话之间犹豫了会,干巴巴地道:“没有。”
“哦。”
“前世你没成亲,这次可是成亲了,不一样!”薛崇辩解道。
他想了想心不甘情不愿地又道:“前世苏执官拜丞相,一生为肃国劳碌,终身未娶,这一世他也可以,不用你相助,他心怀大义,也不用拉拢,是非自在心中。”
“至于前世他去落凤城寻你的情谊,我替你还,等他看出你我有情,自会放下,顺其自然吧,要不然哪天去刺激刺激他?”
盛娆拧了他一下:“本宫看不如刺激刺激你。”
“阿娆……”薛崇连忙卖可怜,他受的刺激还少了?
盛娆没管他,转了话道:“盛霄河是怎么回事?”
薛崇一怔,敛了嬉笑:“狡兔死走狗烹,比先帝还狠,不及盛齐,所谓的礼贤下士,厚德载物都是假象。”
“哦——”盛娆拖长了腔,让薛崇无地自容。
前世薛家谋逆,薛崇没有参与也没有阻止,但在盛娆死后,盛齐和盛霄河博弈,在盛霄河露出败势时,是薛崇横插一手,力挽狂澜。
薛崇自嘲地道:“前世我自诩众人皆醉我独醒,实则眼瞎心瞎,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又送了我一世,不过也可能是沾了阿娆的福分。”
盛娆莫名其妙,和她有什么关系?薛崇抚着她的眉眼没有多说,心里更倾向于这个可能。
前世他玩累了就一路晃悠去落凤城,待着待着就那样了,继续游玩人世,最后一次去落凤城时,顺便把自己抛尸在了楼阳长公主的墓边。
那时他以为墓里葬着两个人,一个是心尖上的人,一个是百般亏欠的人,让他死后无处可去,只能守在这。
老天估计都想娇养她,顺手带上了他,给他个机会好好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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