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不知道有多少人像青淙一样觊觎盛娆,偷偷摸摸做过小动作,薛崇就恨不得挨个废了他们。
真当他不介意?只不过是压抑着罢了。
他还想悠哉地和他们玩玩呢,但有人就是不识趣,就别怪他不和风细雨了。
等青淙被拖走,薛崇扫视着众人:“想离府的和陆管家说一声,明日一早就走,想留下来的就留下来,想和长公主告状的也随意。”
“但谁再敢碰长公主一下,别怪爷剁了他的手,爷纵容长公主,不代表纵容你们。”
薛崇说完,手一挥让暗卫撤了下去,回头对陆星月道:“剩下的就交给陆管家了。”
陆星月颔首:“小人明白。”
都说驸马是个摆设,这哪是个摆设的样子?谣言可畏。
陆星月不过抬个头的功夫,薛崇已离他五六步远了,再一眨眼,薛崇已经出了前院,直接离了府。
陆星月一时错愕,这还真是雷厉风行……
他看着底下仿佛天塌了的众人,无可奈何地收拾烂摊子,不忘和姜荷感慨一声:“我还想默默等个机会呢,看来是白日做梦了。”
姜荷:“……”
“你也不提醒一声,我好早做准备,突然来这么一套也太烦人了。”
姜荷知道陆星月习惯什么都提前打算,一旦固有的计划被打乱就嫌麻烦。
她幽幽一叹:“谁知道他突然发疯,平时他不是这样的。”
陆星月意有所指:“是么。”
姜荷听出陆星月的言外之意,有心多想,却发现对薛崇怎么都怀疑不起来。
实在是这位驸马平日的性子太深入人心了。
与其怀疑,她更相信他是乍然飞上枝头,飘飘然了,又或者是忍耐到极致了。
任谁看着心爱的女人和面首打情骂俏都不会好受,尤其还被当着面挑衅。
她虽然惊诧于薛崇的狠辣,但并不排斥,长公主万金之躯,岂是一个面首能起心思的?就算薛崇不出手,她也会把人处理了。
姜荷没有太为难自己,回道:“你和驸马接触不多,不了解驸马的秉性,以后就知道了。”
陆星月摇了摇头,他还有这个机会?这也就是驸马有事在身,要不然府里的人早一个不剩了。
也快了,等渝州的事一完,撵走了府里的公子,下一个就是他了吧。
陆星月用笔杆轻轻敲了敲手背,笑眯眯朝姜荷道:“时辰不早了,姑娘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就够了。”
姜荷颔首,临走轻叹了声:“长公主心悦驸马,不知道要伤了多少人的心。”
陆星月听得出姜荷的劝慰之意,好笑道:“姑娘当初可是扬言要废了驸马。”
想起自己当年的豪言壮语,姜荷略显尴尬,薛家第一次拒婚时,她可是差点纵马回京了。
“我的话当然还作数,只不过现在找不到理由,只要驸马有负于长公主,我必以命相杀。”
陆星月闻言低叹了口气:“知道了。”
身为长公主的贴身侍女,讨好姜荷的难度比讨好长公主大得多,看着单纯稳重的小姑娘,实则心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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