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云川尴尬地轻咳了声，不管在心底怎样数落佟潇然，面子上还是得过得去。
“莫小姐，不如我们先来商谈正事，待会儿我做主，让他给你赔罪，如何？”
“云总说笑了，我并没放在心上，他……也挺可爱的。”莫染说着，歪头看向蹲在墙角画圈圈的佟潇然，微微一笑：“我听说云总想做游戏？”
“没错，随着近些年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游戏行业堪称暴利，如今VR技术正处在飞速发展阶段，我了解过川隐，虽然看似不涉足游戏业，但并不代表川隐没有涉足的实力。”
“依我看来，起码在VR领域，川隐所掌握的技术，要远超乐安集团。”
“川隐有技术，云氏有资金，未来的游戏界少不了VR大军，趁着乐安集团还未涉足这个领域，我们强强联手，率先占据一席之地，莫小姐觉得如何？”
莫染听傻了。
她足足呆了半分钟，然后猛地一拍大腿：“少年，好志气！”
云川：“……”
这个莫助理，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
时玥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啊，嗓子不太舒服。”她幽幽地说道。
莫染顿时正了正面色，恢复成了严谨干练的金牌助手形象。
“抱歉云总，我刚才有些失态，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莫染苍白地解释着。
可在座的人却都不是傻的，都知道她是说云川好志气。
云川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大脑飞速运转，不停琢磨着是哪里出了差错。
“难不成在莫小姐眼中，我们两家加起来，也撼动不了乐安集团吗？”
他思前想后，似乎也只有这一个理由可以解释莫染那句话了。
是，他承认，乐安集团确实是互联网方面的巨头，尤其是在游戏产业，一家独大。
但这只是相对于3D游戏而言的，在VR这个领域，乐安同他们云氏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新人。
可川隐不是，川隐在VR还未在国内兴起时，甚至VR设备还未在国内出现时，便有了9DVR体验。
并且川隐从不吝啬于将金钱花在这方面，大量购置最新的各种VR设备、模拟器等。
甚至云川还隐隐猜测过，川隐总店那未曾开放过的地下四层，还有地上的四到七层，说不定就是用来研究VR技术的实验室。
“云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云氏实力雄厚，加上川隐的技术，想要在新领域占据一席之地实属谦虚，粗略估算，完全可以占据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市场份额。”
莫染一面说着，一面隐晦地望了一眼时玥，在看到对方微微摇头之后，她语气轻快地说道：
“实在抱歉云总，由于一些私人原因，川隐不能和云氏达成此次合作。”
“私人原因？”云川音调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开什么玩笑！
“云总，这个我应该听说过……”时玥有些怯生生地举起了手。
瞬间，云川和莫染都朝她望了过来。
两双都透着迷惑和不解的眼睛，但是所疑惑的内容却是不相同的。
对上两人的视线，时玥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我听说川隐的老板，曾经打了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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