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找到沈太师了!”
听说找到沈钰了,压抑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傅明轩与李昊二人几乎是同时,风一般的便向那人奔了过去。
“沈太师在哪?”
“沈太师怎么样了?”
“回两位主子,沈太师安然无恙。正在卧房睡觉呢。”
“啥?睡着了?这都要翻天了,他特么居然还能睡得着?我靠!这心得多大啊!”听说沈钰睡觉呢,李昊不禁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人没事就算万幸。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向圣上和尚书令交代呢。”见李昊那神色,似没察觉出什么,傅明轩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交代?第一天就出了这么个事,还交代?本宫还闲晦气呢!”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就知道护着那张脸,真章上比谁都担心沈太师。”
“担心?切!老子从来就没学过那两个字!”
打了会儿哈哈,傅明轩话锋一转,谈起正事来。
“喂我说,这事能不能是山羊胡子干的?”
“你是看见了,还是那几个刺客开口了?”提起秦朗,李昊登时顿住脚步。
“别提了!要不还真能问出是谁指使的。好不容易有个喘气的,还没等问个一二三呢,就嗝屁了!”
“没证据,你瞎猜个什么?沈钰还说不上得罪谁了呢!”
“即使是仇家,也不能来东宫滋事啊!这分明就没把看见眼里嘛!”
正寻思怎么架拢李昊对付秦朗呢,李昊便给自己起了个头,傅明轩怎么能错过这么个好机会呢?登时便顺着茬口往下唠。
“私闯东宫,可是谋逆的大罪,要诛九族的!”
“嘶~这个嘛,本宫还真就没寻思这茬。沈钰可是本宫跪了大半宿,明媒正娶过来的,那可是绝对的尊贵!对他不敬,就是对本宫不敬!这谋反嘛,我看定得!这样吧,你把尸体交由大理寺,叫他们三司会审一下!把族谱给本宫呈上来!”
明媒正娶用在这上面,已经够令傅明轩忍俊不禁的了,还把尸体交由大理寺三司会审,登时,傅明轩便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半个朝堂教出来的,学富五车啊!”
这可真是劫后余生,令人幸。
李昊与傅明轩二人心情愉悦,景逸自也是高兴万分。
得知了沈钰安然无恙,景逸光一般的便奔回雅苑。
推开门,也不顾沈钰如何了,一把便将沈钰抱在怀中,喜极而泣。
“哥?你这怎么还哭上了?谁欺负你了?”正睡得香甜呢,突然感觉到有人抱自己,沈钰立时惊得睁开了眼睛。
“没,没有啊!没什么事我哭什么?许是方才行的太急,眼睛里进了粒沙子,过一会就好了。对了,玉箫给你找回来了,这回可别再丢了哈。”
见沈钰醒了,景逸登时放开沈钰,尴尬的为沈钰掖了掖被子。
“哥,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腾云去了天宫了,还在瑶池的仙汤里泡了个澡呢,可舒服了!”
“是吗?那下次做梦可得把我喊上,我也跟你去享受享受。”
都说梦由心生,沈钰突然跟自己说这些,绝对不会没有缘由。不是风寒出了一身汗所致,就是烧的糊涂把某些事情给忘了。
果然,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证实了景逸的想法。没有人照料,哪来的姜汤?
许是景逸在,沈钰觉得安心吧,喝了几口姜汤,便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沈太师好些了吗”
待景逸回房换掉了湿衣,李昊傅明轩两兄弟也赶到了沈钰门前。
“我家公子喝了姜汤,刚睡下。失礼之处,还请两位贵人多多包涵。景逸这代我家公子谢过殿下,爵爷了。”言语间,景逸仔细听着两人的心跳,辨别着方才在窗外偷听的那人。
可奇怪的是,竟没在二人中间找到。
虽然沈钰睡下,但傅明轩还是要求景逸打开房门,讨个安心。
人家费心费力的找了那么半天,景逸怎么会卷了二人颜面?立时打开房门,礼让了一番。
而后,几人道了一番客套话,便各自离开了沈钰的处所。
这回,景逸可是长了记性,绝不离开沈钰半步。
就是睡觉也不例外。
为了叫沈钰不发现自己,景逸便抱着宝剑静静地倚在墙角,连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四下。
“既然不是他俩,那到底是谁呢!”
“光弘——喂喂——明日此时,我还会来的——”
“光弘?光弘不应该是傅明轩吗?那当口,他也不能分身呐?”
听见沈钰梦话里又喊道‘光弘’,景逸对那个叫‘光弘’的男子便更加的好奇了。
被掳走那会子,沈钰又是醉酒又是高烧的,难不成是产生了幻觉,看走眼了?
可那人到底是谁呢?
……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对着窗幔透过来的一米阳光,李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拨弄,便把柔软的锦被掀到一旁。
“王翁!几时了?”
“呦!殿下醒了!您是沐浴啊还是洗漱啊?”
“今儿本宫还真想泡泡。去花房采些玫瑰花瓣过来,本宫要香汤沐浴!”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
平日里李昊只洗温水澡,从来不搞这些个女人的花花样。今儿这突然的反常,倒叫王富贵窃喜非常。
很显然,李昊是春心萌动了。
前些时日,李昊闷闷不乐,成日里对着石头说话,王富贵也跟着上火。他打心眼里希望李昊能够快乐幸福。
对于这个无根之人而言,这个由他从小伺候大的李昊,不仅是主子,更似儿子一般的存在。
他对李昊的疼爱一点也不比晋宗李明瑞的少,甚至有过之而不及。他喜他也欢,他愁他也跟着上火。
兀自笑了笑,王富贵便差人去办。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上课,李昊特意给沈钰准备了礼物。一块儿自己带了多年,视为护身符的紫罗兰色的玉佩。
玉佩上的图案是李昊亲手雕刻的。一枝梅花,梅枝上还落着两只喜鹊。
摘下玉佩,看着那两只喜鹊,李昊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不禁回想起昨晚上那个奇怪的梦。
“初见雪飞扬,玉影魂牵入梦长。愁绪不扣相思门,惶惶。无奈春风寄情伤。
穷款红玉箫,倾慕镌刻道痴狂。桃苑禁门虚半掩,未央。许你真情永世尝。”
“呦,这怎么还唱起来了?”自打昨晚上回来,李昊一直都是美滋滋的,喜悦下,王富贵便打起趣来。
“是不是,咱们殿下……”
“哪有的事,别胡说。本宫就是得了个好师父,高兴罢了。你看看,这还没等学呢,本宫都粘上诗书之气了,都会自己作诗词了。”
“可不是吗!看来殿下与这位沈太师缘分匪浅呐!”
“……”
对着铜镜,整了整发冠,李昊猛然想起昨晚上交代王富贵的事情。便从锦匣内取出张棉连纸放到了几案上。
“王翁,一会儿别忘了差人去朱雀大街那家铁匠铺,尺码我都标图上了。尽快叫铁匠赶制出来,本宫等着急用。”
“我家殿下这字写得可真是帅气,翰林院的大学士都比不过您。”
顺着李昊的眼神,王富贵拿起了案几上的图纸。
“字如其人嘛!本宫长的不俊吗?”
“俊!殿下俊着呢!特别是今日,特别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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