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来了之后,这后院的才刚刚开始,乌拉那拉氏到底是怕胤禛追责的,于是先下手为强的去告状。
胤禛听了苏培盛的传信儿,手一抖,毛笔上的墨水滴在本子上。
胤禛突然头疼的厉害,这年晴雪可真不是一般的虎,可到底自己和年羹尧的干系不一般……
胤禛扶额询问道:“钮祜禄氏有没有伤着?”
钮祜禄氏代表着钮祜禄氏一族,也容不得出差错,胤禛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苏培盛慢慢道:“钮祜禄主子倒是没有出什么事了儿,就是受了些惊吓,福晋为了以防万一,已经去宫里请太医了!”
胤禛听到没出什么事,于是挥挥手,让苏培盛退下,胤禛想着年晴雪实在是太胆大包天。
为了给年晴雪一个教训,还是冷落年晴雪一段时间。为了弥补,还是起看看钮祜禄氏吧!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乌拉那拉氏只是为了推卸责任才请来的太医竟然这样说。
“夫人脸上的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稍微留下了印子,不需要什么药膏,过段时日自然会消失。”
“只是夫人,虽然如今天气炎热,可是夫人也不太要谈凉快,在屋里放太多冰块,对胎儿不利……”
那太医诚诚恳恳的说,确是把钮祜禄氏和一屋子的下人给惊吓到了。
钮祜禄氏拍桌站起:“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是我有孩子了吗?”
“我有孩子了吗?”钮祜禄氏激动不已,眼睛死死的盯着太医,求太医给个回复。
太医也没有让钮祜禄氏失望:“原来夫人也才刚刚知晓,那夫人您日后更是要注意,老夫给您开个保胎的方子!”
“您这才三个月,也可能是之前那脉搏浅,没有看出来。这头三个月,夫人可要好好重视!”
钮祜禄氏耳中再也没有听进去其他,只是呆呆道:“我、我有孩子了!”
等到太医离去,钮祜禄氏再也控制不住喜极而泣了,钮祜禄氏用手帕捂着脸,忍不住“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甚至在钮祜禄氏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和孩子无缘的时候,自己被诊断出怀孕了。
这什么能让钮祜禄氏不开心,她从来没有了任何人说起过自己的压力。
古代女子以夫为纲,为家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此乃三从四德!
钮祜禄氏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钮祜禄氏的族人也在不停地给钮祜禄氏施加压力。
钮祜禄氏一直清楚自己并不是不可替代的,没了自己,还可有很多个钮祜禄氏,可能是自己的二妹,三妹。
但是钮祜禄氏一直死撑着,钮祜禄氏她不想和自己的族妹抢同一个男人——即便是亲如姐妹,在这个问题上也会变得有间隙。
如今,终于钮祜禄氏不用再担心了,自己不再是可替代的了,她将延续钮祜禄氏一族的荣耀!
“呜呜呜”钮祜禄氏这么想着一直在哭,钮祜禄氏的贴身丫鬟欣儿、巧儿心疼极了。
欣儿道:“主子哭什么?这是好事情呀!咱们呀!要欢欢喜喜的!让别人只能羡慕死!”
欣儿分明这是意有所指,今儿的事儿,不止乌拉那拉氏生气,钮祜禄氏生气,身为钮祜禄氏的贴身丫鬟更是生气。
钮祜禄氏比起年晴雪是更有资格的,只是从前老爷做事不当才连累了小姐。
欣儿可以拍着胸脯保证,除了李侧福晋,没有其他主子会比自家主子更得宠。
论宠爱,出生,性情,那年氏有哪一点比得上自家主子?
除了爷身边的苏培盛苏公公,还没有人敢对主子这般无力,年氏简直就是泼妇行为!
巧儿亦然,她又是开心又是难过的说:“要是早些!那就更好了!”
巧儿说完,欣儿赶紧扯扯她衣袖,巧儿才惊慌失措的开口:“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一时说错话了!”
钮祜禄氏也不哭了,孩子是有了,可是自己却是错失侧福晋的位置,钮祜禄氏一时也开心不起来。
钮祜禄氏擦干净眼泪,摸着肚子说:“都是命!年氏就是命好!可是我也不差!”
“你们把消息传给钮祜禄家,别叫我额娘担心我,她老是牵挂我,也要睡不好!这也算安了她的心!”
那些个小妾生的,就算是想进雍亲王府,也要看看够不够这个资格,老是蹿使着自己那上不了台面的姨娘在阿玛面前说三道四算什么。
就算爹爹同意了,也要看看那些叔叔伯伯会不会同意!
钮祜禄氏定心想了想,再吩咐:“也来个人把消息告诉福晋,告诉爷!咱们这次要大张旗鼓的!”
钮祜禄氏面容冷淡,让钮祜禄氏本来艳丽逼人的五官更是看着生人勿近。
“要是不大张旗鼓一些,是个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钮祜禄氏可是依旧还记恨着年晴雪,年晴雪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除了丑,甚至狠心想要毁了自己的容貌,这一笔,将来可是要好好清算的……
“啪嗒!”乌拉那拉氏手中的杯子摔碎,乌拉那拉氏神色惊慌的追问,她用力的按压着青儿的肩膀,把指甲往青儿肉里扣。
“你是说真的吗?钮祜禄氏她、她怀孕了?”
乌拉那拉氏心中是惊慌的,怎么会呢?怎么会突然钮祜禄氏的肚子就传来了消息?那么巧的吗?
乌拉那拉氏的指甲死死的往青儿肩膀里扣,反正疼的不是自己。
乌拉那拉氏炯炯有神的盯着青儿,那眼神,是想青儿告诉乌拉那拉氏,是乌拉那拉氏听错了。
可是乌拉那拉氏还是失望了,青儿忍着肩上的疼痛道:“那太医说,钮祜禄主子有了三个月的生育了!奴婢也是刚刚得到消息!”
乌拉那拉氏无力站稳,两眼一翻摔倒在地,青儿也没有料想到,连忙扶起来。
青儿大喊道:“开来人呀!福晋摔倒了!”
乌拉那拉氏当然没有什么事情,无非是入戏太深摆了,但是乌拉那拉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青儿!朵儿”乌拉那拉氏赶紧叫人,二人匆匆赶来。
乌拉那拉氏看着二人,面带希翼的询问说:“我是不是昏倒了?那爷过来了吗?爷来看我了吗?”
乌拉那拉氏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亮晶晶的询问,语气中的期待让人听了就难受。
青儿不忍,可是还是如是说:“回福晋,主子爷他、他未曾来过,但是让苏公公来过了……”
“主子!”朵儿惊呼:“主子您别哭呀!没准爷明天就有空过来看您了!您别哭啊!”
乌拉那拉氏依旧默默流泪,她道:“那爷去了谁哪儿?年氏?还是钮祜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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