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与顾家那样的关系,他是去问责的?还是去包庇的?
夏芊芊心里没有底。但顾长生若是去包庇的,她会很失望。
…………
韩府,顾长生笑盈盈的坐在花厅喝茶,韩玉清坐在他对面,忐忑不安。她盼望的人儿来了,却不是来提亲的!
而是问罪!
他说,有人在夏芊芊的油锅里投放巴豆,祸害了他的酒楼的名声。
韩玉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父亲。
为了帮她赶走夏芊芊,成全她怕婚事,父亲出手了。
却,失败了。
王二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
茶香袅袅,客厅里寂静无声。半晌,韩玉清开口:“三表哥,我爹还没回来,不如我们先去用晚餐吧?时间不早了,你也该饿了。”
“不必。”顾长生眉眼清冷,有意不看韩玉清。
最烦这种自己粘上的烂桃花了,自作多情自喜欢作恶!
为了阻止他和夏芊芊亲近,竟然连把投药的事也干得出来!
“三表哥。”韩玉清挪了挪屁.股,陪着笑脸,“好久没见三表哥了,看三表哥的气色,是在六安州寻到好大夫了吧?”
“与你无关。”顾长生慢慢的喝着茶,过份苍白的容颜被蒸腾的水汽映得模糊。
韩玉清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受挫了。起先,三表哥还端着礼节,自话说开后,便越来越不给她面子。他们现在已经连正常的聊天机会都没有了。
这么疏离,成亲后要怎么相处?她又怎么能为他生下长子?
韩玉清心里纠结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等爹和哥哥回来,替她作主。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韩堂平终于回来了,两个家丁在后面押着大海,看大海的样子,已经被用过刑。
“长生。”韩堂平进屋唤,脸色凝重。
顾长生放下茶盏,起身作辑:“舅舅回来了。”
“我把投毒的人给你带来了。”韩堂平指指被按跪在院中的大海,“就是他,心存不轨,在你酒楼生事。”
顾长生笑了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一个家丁,为何要在我酒楼生世?”
“唉,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大海只在你酒楼开业之时随我去过一次,莫不是和你酒楼里伙计生怨气?”韩堂平捋捋胡子,作不解状。
不等顾长生说话,他已经有了结论:“好在这次只是巴豆,顶多让人腹痛腹泻并不致命,否则可就大麻烦了。”
“投毒影响很大。夏芊芊的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我的酒楼也大受影响。”顾长生说。
“你立刻把大海带回平宁镇,让他给乡亲们谢罪。我管教不严,愧对乡亲,愿付赔偿。”韩堂平说。
韩玉清松了口气。
顾长生幽深的眼直视着韩堂平的眼睛:“舅舅,这恐怕不是赔钱就能了结的事。”
“为什么?”韩堂平不解的问,“医药费、补偿费总该赔的。”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钱解决。也许有人不要金钱,只想要名声。”
韩玉清一下就明白顾长生说的是谁:夏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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