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兄弟走后,纪怜亥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十岁,看着悬挂在房梁之上的闺女,他忍不住血液翻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胡氏见状吓了一跳,赶忙过去扶住纪怜亥,言道,“爷,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儿啊。”
纪怜亥一个踉跄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胡氏的胳膊,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缓了一口气言道,“爷还死不了,要是死了也是被你这个女人給气死的。”
胡氏本想将话茬怼回去,但是,看到纪怜亥都这幅样子便不想与他在斗嘴。伸手給他顺了顺后背,轻声言道,“柳儿也是咎由自取赖不得旁人,她欺骗你我替她出头,最后,还是把自己給搭进去了,命矣。”
“这孩子的心机深啊,有时候我这个做额娘的都害怕,没成想,她还是死在了自己的心机之下,何苦呢?早知道就该将她送去庵里修行修行,没准还能躲过这一劫,罢了,都是命。”
纪怜亥扶着椅背坐到了椅子上,听了胡氏这话,哎了一声道,“这孩子太过逞强,最后,把命都給弄丢了,虽然有过却还是让人心疼,我可怜的闺女啊...”。说着说着,纪怜亥又落下泪来。
胡氏见纪怜亥落泪她也跟着哭了起来,这时候,诗缘打外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抬头就瞧见自家姐姐吊死在房梁之上,她啊的一声,惊慌失措的言道,“阿玛,额娘,二姐,二姐真的出事儿啦?”
说罢,她紧走几步来至纪怜亥与胡氏跟前想听他們怎么说,纪怜亥见到诗缘后,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淌,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哽咽的言道,“你二姐她刺杀皇上,被赐白绫去了。”
诗缘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纪怜亥言道,“阿玛,您说二姐刺杀皇上,她哪来的胆子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期间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
胡氏闻言,对着诗缘不耐的言道,“还能有什么隐情,刺杀皇上的罪名是随便乱说的吗?定然是真的冲撞到皇上,否则,还会赐她三尺白绫留个全尸吗?”
“日后,你可千万不要学你二姐这脾气,明儿我就去跟皇后娘娘说,让她不要操心你的婚事儿,就在咱們热河找一个不错的人家嫁了,去了京都那地方固然是好,就怕是有命去没命享福。”
诗缘自然不能说什么,她向来听话父母说什么是什么,纪怜亥这时候,缓缓地言道,“咱們没有那个命就不要攀高枝吃那碗饭,缘儿,咱們就在热河找个好人家嫁了,守着阿玛跟你额娘过日子挺好。”
接着,纪怜亥吩咐外头等着伺候的管家言道,“吩咐下去,不要设灵堂,不要穿白办丧事儿,去棺材铺买一口上好的棺材給柳儿安葬,记住,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此事,可懂了?”
管家赶忙应承,带着几个得力的家奴下去办差了,诗柳也不能就在这里吊着,纪怜亥起身将她轻轻的托举下来放置在一旁的地方,他不敢看诗柳的脸,主要是这张脸太过狰狞,死的不甘心。
胡氏拿出自己的帕子该在诗柳的脸上,等着管家买回棺材安葬诗柳,事情要悄无声息的办且不能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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