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眠想起素素的死状,连洗澡都不敢了。
她想换睡衣,却也不敢到浴室里换睡衣,现在看到浴缸就害怕啊!
许一诺大大咧咧地在坐到床上,仿佛他是这卧室的男主人似的。
慕枫眠犹豫了一下,有些腼腆地对许一诺说:“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许一诺笑着说:“我只是个眠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慕枫眠嘟起小嘴。
许一诺耸耸肩,笑着背过身去。
慕枫眠确定他没有在偷看,这开始背过身去脱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羊毛衣,里头就是一件小内。
她刚刚把毛衣脱掉,就敢打搜身后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传来,带着野兽般的气息!
她浑身一颤,都不敢回头了!
下一秒,娇小玲珑的身体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抱住,后背被迫紧贴着男人那高大得像一堵墙似的身躯,神经立马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
他像是吃炸药似的,一顿粗暴狂肆的啃噬,动作饥渴得像是一头饿了八辈子的野狼,将小白兔粉嫩的脖子吮吸得水泽润滑,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小内中。
她无力地抗拒着,一颗芳心却是被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软化了!
许一诺乘胜追击,把慕枫眠转过来,按压在他的胸口,彼此的脸贴得很近,呼吸交织着!
她张开嘴想斥责他,却被他以吻封唇。
她无力地捶打,却被他一口咬住耳垂。
咬?咬谁不会!
慕枫眠的胸口急促起伏,虚晃一招直勾拳,等他来抓时却邪恶地俯头咬住他的脖子。
一声不吭,更没动弹,只是圈住她的小腰,许一诺任由她小狗似地啃咬。
室内很静,呼吸可闻。
这让她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
好吧,她知道自己年轻貌美,聪明无敌,智慧勇敢,就连许一诺都对她动情了!她是不是该感到骄傲?。
可是,他毕竟不是顾璟行啊!
她的脊背僵硬着,一张俏脸扭曲得不行了,高声质问:“理由?!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一直暗恋我?”
许一诺冷眼扫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不怒不喜,淡然开口:“纯属身体需要,哪那么多废话?!不过,我也知道你不会接受我,因为你爱他,对不对?你就暂时把我当成他的替身好了,我不介意!我要的不过就是片刻的温存,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靠之……慕枫眠在心底里问候了一遍他全家!
她的气儿很不顺地说:“那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许一诺居高临下,那眼神儿里不世一可的狂傲,一句话说得极尽张扬:“虽然我们有四年的年龄差,但是我不排斥你,偷着美吧。”
“呵,呵,真搞笑!你怎么不问问我呢?我排斥你,非常排斥!”慕枫眠说。
许一诺目光一冷,猛地将她甩到床上,随即恶狠狠地俯身压下,死劲儿去啃她的唇,一门心思想让她屈服。
慕枫眠别开脸去,抬手就往他脸上招呼,但下一秒手腕就被钳制住按压在头顶。
他沉声喝:“别闹,我保证让你满意!”
“你这是用强!阿璟哥哥是不会这样对我的!”慕枫眠说。
“哦!?”许一诺的眉目一跳,滚烫的火热贲张狂肆,带着随时侵犯的威胁抵着她,目光和语句都火花四溅:“不喜欢软的,那给你硬的?”
慕枫眠丝毫不服软地瞅着他。
两人的视线碰撞,一时间硝烟弥漫。
“神经病!”慕枫眠痛得呲牙裂嘴,想挣脱偏他劲儿忒大,气势上瞬间就输了几分:“你十八岁了,长得帅耍流氓就不犯法?”
许一诺冷哼一声,板着脸,一板一眼的语气里渗着极致冷酷:“别老把我当小孩,我也有男人的正常需求!”
慕枫眠的长卷的睫毛微颤,想也没想,张嘴就往他肩上咬。
可是,下巴被钳住。
下一秒,她抬腿儿就踢,脚踝又被抓住。
斗不过!人家可是运动少年!
她心里憋屈着,干瞪眼儿,肚子里的九曲十八弯肠子都想遍了,还是没法儿接受自己被许一诺“调戏”的事实。
这也太搞了!
猛然间,许一诺缩回手,走到距离慕枫眠大约一米远的地方,笑着说:“姐姐,刚跟你逗着玩哩!我睡了!太累了,我要睡十分钟!”
他把毛毯、枕头、被子放在地板上,乖乖地躺上去,一分钟之久就呼呼入睡。
慕枫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危机已经解除,于是就换上睡衣躺到床上。
梦里尽是鲜血,无头男尸,施思诗的尸体,素素的尸体.....栩栩如生,历历在目!
老管家的尸体趟就在她脚下,已经腐烂生虫!
还有居里昂想要掐死她的那一幕,也一再重现!
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把她绑在幽暗的地下室里,拿着尖利的刀子靠近,让她又怕又恨。
在梦境里,她无处可逃,拼命地跑,却还是会被那个人抓回去。
当她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浑身都冷汗淋漓,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脑海里不断地闪过那些记忆碎片,诡异的尸体,各种怪事,昙花一现的线索.....
凶手是激情杀人还是蓄意已久?是一个人连环杀人还是多人分工?
没有更多的线索,慕枫眠心里的猜测却越演越烈,隐隐快要冲破她的理智。
“做噩梦了?”许一诺醒了,走过来,拨开了她肩上的长碎发,貌似漫不经心地问。
慕枫眠心头微惊,一时没掩饰好自己的神情,被他全数看去了。
大概几秒后,她才回答:“没事,我一点都不害怕。”
许一诺勾了勾嘴角,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从慕枫眠的额上抚过,指尖粗粝,带着薄薄的茧子,带来一种近似于触电的感觉,让慕枫眠害怕得想要逃掉。
“你虽然聪明,却并不十分擅长说谎。”许一诺把指尖放到自己唇上,轻轻摩挲着:“额头和身上的冷汗,还有你惊魂未定的状态不会骗人。”
月光洋洋洒洒地照下来,像是碎了一地的心。
他的剑眉星目在月光的映照下仿佛是杀人的利器,让人心生寒意。
慕枫眠瞥了他一眼,重新睡了下去,还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许一诺勾了勾唇角,眼神深邃难辨,说:“不怕,我会保护你的!”
慕枫眠定了定神,坐在窗边,跟许一诺讨论案情。
经过一个十分钟的睡眠之后,她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她问:“素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许一诺回答:“外面我不知道,在岛上这几个人中,她得罪得最狠的就是施思诗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施思诗不顺眼。”
慕枫眠又问:“平时欧先生是在哪里写小说的?书房吗?”
许一诺说:“应该是书房吧。他经常独自一个人在书房,把门反锁上,窗帘也放下来,不让任何人打扰他。就连欧夫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跟他说话。”
慕枫眠说:“那你有亲眼看到他写小说吗?”
许一诺摇头。
慕枫眠说:“我翻看过放在客厅书柜的那些小说,有几本推理小说是欧先生这几年的作品,我浏览过,确实很精彩,很有创意,布局精巧,手法独特,结局出人意料!但是......”
慕枫眠说:“我看过放在客厅里的那些小说,有几本推理小说是欧先生这几年的作品,确实很精彩,很有创意,布局精巧,手法独特,结局出人意料。但是,欧先生并不是这几年才写小说的。我在杂物房里找到了他的七年前出版的一本旧作品,写得差劲透了,东拼西凑,毫无新意,一看就是文抄公!你看过没有?”
许一诺说:“那倒没有,我不喜欢看小说。照你这么分析,难道你怀疑他有一个”气枪手’?”
慕枫眠说:“是的。我怀疑那个”气枪手’就是帮施思诗拍照的朱赤峰。朱赤峰才华横溢,却因为某种原因迫不得已地被囚禁在这里的一个地下室,被迫帮欧先生写作,可能还遭受了某些背叛和虐待!而且,我怀疑第一位遇害者不是欧先生,而是朱赤峰。因为我观察过那具无头男尸的手指,肤色很均匀。如果是欧先生的话,那他常年戴着结婚戒指,又经常出海钓鱼,经常在海滩旁边享受阳光,手指应该是有戒指的痕迹才对,应该是有一圈肤色比较淡的痕迹,是不是?”
许一诺想了想,说:“有道理。”
慕枫眠说:“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凶手就很可能是欧先生了。但是我又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如果欧先生杀死自己的”气枪手’,是为了杀人灭口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杀死其他人呢?难道也是因为他们是知情人?不至于吧?我觉得那些人知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为什么要现在动手呢?还有,素素曾经说过,是他回来了!他回来报仇了!她口中的”他’,会不会就是朱赤峰呢?难道朱赤峰逃走了,现在又回来复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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