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器官怕屏蔽)
……
与此同时,两位私家侦探被fbi堵在家门口。
“一共死了四个人,根据调查显示,你们最近一个月跟踪过其中三人?”穿着皮衣的大汉眯着眼,故意压低声音,一堵墙似的身板立在门旁。
眉目一横,凶神恶煞。
“西特,你都来找我们八百回了,我们一天跟踪的人多则三四个,少则一两个,这死的三个人也不是我们想跟踪的啊,你可别乱说话啊。”
收钱办事,他们怎么知道会这么凑巧。
两人丝毫不怵西特的威胁,他可是出了名的好警/察,才不会干出替罪羊那码子丑事,所以被堵门的两人持有无恐。
精瘦精瘦的男人对这场景以及习以为常,这fbi一天来八百回,他们俩又不认识死者,撑死就是收钱办事,再说让他们办事的还不是同一个人,根本没啥可以取证的。
反正人不是他俩杀的,爱咋咋办,他一摊手,一副你奈我何的姿态。
被叫做西特的男人给助手使了个眼神,女助手身手矫捷的冲进两人办公室,顺门熟路的用铁丝倒弄起抽屉。
“你们这是非法入侵!你们有搜查证吗?我要报警!”另一个同样羸弱的棕发男人布莱特大喊,刚想冲进去,瞬间被西特制服。
手臂被扭曲到背后,整个人的表情狰狞不已。
“police(jing cha)?我就是,你跟我说吧。”西特一手拎一个,露出可怕的鲨鱼式笑容。
他脸上左右个两道对称鲨鱼痕,一笑再配上那尖锐的虎牙,确实跟鲨鱼极为相似。
埃布尔默了,对方胳膊比他大腿还粗壮,又是格斗高手,行吧,这群混蛋他早就知道了。
“老大,找到了。”助手直接把三份资料放在桌上拍好照片,又把桌子恢复到原样。
全程她都是带着手套操作,保证不会留下任何指纹。
得到东西,西特一松手:“行了,该干嘛去干嘛去,小心我以妨碍公务罪把你们抓了。”日常厚颜无耻,西特招招手,带着助手离开,阴沉的表情看上去就跟混黑的差不多。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埃布尔和布莱特对视一眼。
“你觉得那几个雇主会是凶手?”
布莱特想了想那几个雇主的模样,摇了摇头:“没可能吧?”
“也许和那几个雇主有点关系?”
“那三个雇主的根本不认识彼此吧?”总不可能是小说里经常写的相互作案?
互相作案?
假设于a、b、c三人,a杀死b讨厌的人,b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b杀死c讨厌的人,c有不在场证明;同理,c杀死a讨厌的人,a也可以得以逃脱。
只要三人在现实生活中装作互不相识,被发现的概率会变得极低。
“团伙作案?不是又出现第四个死者了吗?”
作为狗仔,两人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埃布尔觉得身体不痛了,腿也有力了,飞快冲到柜子旁,把里面乱七八糟书扒开,翻出里面藏着的资料:“快准备好摄像机,录音笔。”
早有准备的布莱特拎起一旁的的挎包,随时准备出发。
在两位警官的车离开后,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也跟着离开。
夜晚,总是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霓虹灯闪烁着温暖的晕色。
“第一位死者19岁,是沃尔大学大一学生,派私家侦探调查她的是她室友丹妮,听说是怀疑死者和她男朋友有染。”
实习生朱迪翻看着相机,在笔迹本上记下丹妮的号码和家庭住址。
“丹妮和死者都是设计专业,应当不可能完美的取出死者的肾脏和子宫。”她写到一半又补了一句。
第一死者身体内,缺失了一对肾脏和子宫,是以完美的外科技术取出,伤口平滑,绝对是一刀了结,并且缝合线同样整齐规整,手法绝对专一。
所以fbi猜测凶手应该是从事医疗行业,起码要进行过专业的临床医学,毕竟普通人就算勉强取肾脏、子宫,只怕是会把尸体内脏翻得一团乱。
拥有这样技术的起码也是三十岁以后的专业医师级别,亦或者天赋极佳。
“第二位死者23岁,都市白领,调查她的是她上司,调查内容是拍摄大量生活照,咦,总觉得有点变态。”
助手又对比了第二位死者的资料,按照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这个上司即使不是凶手也一定是偷窥狂之类的。
竟然还要求各种浴室照,下流!
西特在等红绿灯,顺手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包未拆封的烟,从中叼出一根,老烟杆离不开烟:“第二位死者损失了什么?”
“我看看,……嗯,是眼睛,两只眼睛被完整挖走,不知所踪。”
“第三个呢?”
“第三位死者21岁,没有查到驾照、护照和社会安全号,初步怀疑是偷渡者。
在一家私人咖啡厅打零工,调查她的人……根据这两个私家侦探的记录是一位和她毫无联系,名叫贝洛芬的咖啡店常客。
第三位死者损失的是舌头和手掌。”
车子重新启动,西特吸了一大口,随意的把烟头扔了出去,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黑暗中迅速泯灭,车轮碾过烟头,迅速消失在茫茫车海中。
西特的脸色更加阴沉,案子被移交到他手上,但他却完全没有头绪。
三位死者毫无关联,像是随机杀人,却又让人感觉有许多藕断丝连的感觉。
“对了,卡蜜拉发来信息,说她有新发现。”助手调出卡蜜拉发来的加密信息,说实话以卡蜜拉的智商只做个心理师实在是太屈才了,只不过对方不肯被fbi招募也没办法。
“嗯,约个时间见一面,现在先回警厅。”
夜幕昏昏沉沉,不知道今夜谁又是谁的猎物。
另一边埃布尔和布莱特两人飞快的翻阅自己的记事本。
“你还记得第一位死者最常去的地方吗?”作为私家侦探,埃布尔对于信息的提取有时候比那群fbi还敏锐的多。
第一位死者名叫安妮,表面上是一位高等学府的学生,私下里却十分喜欢流连酒吧,但她做的很隐蔽,从没让人发现,甚至于她去的酒吧都是不固定的。
要不是他们俩监视了这女人三个多月,估计也发现不了。
而且她去酒吧也不是为了钓紧凯子,相反她付钱的时候居多,一个月去四次,极为固定。
布莱特想了下他俩经常跟踪的地点,不太确定的开口:“图书馆?市中心那个?”
若不是还在开车,埃布尔真想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让他动动脑子。
“安妮虽然喜欢去图书馆,但,是阶段性去,可能连续一周天天去,也可能一个月一次都不去,只有酒吧,在我们跟踪调查里她每个月都会去四次,风雨无阻。”
第二位死者同样爱去酒吧。
和安妮不一样,她冠冕堂皇的多,一周去个一两次,但也只是去喝酒,从不会在酒吧过夜。
至于第三位倒是从不去酒吧,但是,在她临死前的一周有过多次晚归的情况。
不巧的是,那一周他们俩没怎么监视,连她去哪儿都不太清楚。
毕竟,虽然他俩拿钱办事,但有时候总想偷个懒啊。
……
在外吃过晚饭,卡蜜拉带着尤玛回家。
卡蜜拉的丈夫是位医生,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尤玛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忍不住红了脸,说实话,那个男人满足了所有女性对异性的幻想,帅气逼人,为人幽默而又充满绅士风度。
“这就是你朋友的女儿?”
应该如何形容那位男士?真是令人一眼看上去就充满好感。
“我叫赫生。”他伸手。
尤玛激动的和他握了握手:“我叫尤玛。”
“你的头发真漂亮,很少见到那么灿烂的金发。”他夸奖道。
尤玛不是没听过别人夸奖她,相反,她经常听到,不过这却是她第一次被如此英俊的男人夸奖。
当然,他并没有冷落自己的妻子,亲密的给了个吻,他摸了摸卡蜜拉的脸蛋,舔了舔嘴唇:“我尝到了甜蜜酱的味道。”
冷美人卡蜜拉在丈夫面前完全化作一滩柔水,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注意些,还有孩子,今晚我吃的是意大利面。”
“对了亲爱的,我把冰箱里最后的食物吃了,所以很糟糕我们要去一趟超市了。”
“你把那块肉吃了?”卡蜜拉忽然问道。
赫生眨了眨眼,表情有点无辜:“不能吃吗?”
“那块肉放的有点久了,怕你吃坏肚子。”
“……幸亏我没吃,那我去把它扔了吧。”赫生准备起身,卡蜜拉一把按住对方,表情不太愉快:“你这里是怎么回事?口红?”
她盯着赫生的袖口。
赫生吓了一跳:“nonono,这是血,今天回家的时候邻居家的儿子又流了鼻血,我帮他止血时蹭到的。”
卡蜜拉难看的脸色好了许多,像是想起被遗忘的尤玛,这才笑眯眯的对着尤玛道:“来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亲爱的可以拜托你拿一下行李吗?”
“没问题,为美丽的女***,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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