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 杨涛眼见事情要败露,忙一脚朝陈子期的身上踢了过去:“大胆囚徒,竟敢对军爷无礼,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陈子期被杨涛踢的一个踉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囚犯,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可现在求饶也没用了呀,他刚刚都对那个小士兵瞪眼了,所以就算不能还手,陈子期还是一副拒不被打压的模样瞪着杨涛。
杨涛抬手又故作要打,可自己人总不能打两次吧?只好学着那小士兵的样子被陈子期吓了回来,拉着那小士兵赔笑道:“不好意思啊,军爷,那人是个刺儿头,仗着自己的武功不错,犯了好几起杀人案,在牢狱里便是无法无天,难管教的很,咱俩还是将他交给莫将军,免得惹了此等亡命之徒,自己平白招他反抗,万一出个什么事,不值当不是。”
小士兵听杨涛一说觉得也是,那人身怀武功,自己也只是从军混口饭吃,拿点军响,若真得罪了这样的刺头,万一他反抗,自己被他杀了,就算没被他杀,被他伤着了也不好,还是将他们这些犯事之人交给莫将军吧,莫将军自有法子惩治他们,前一批囚犯不就被莫将军惩治的一个不剩。
“走,走。”小士兵听进了杨涛话,扬着皮鞭挥舞,赶着这些囚犯。
杨涛拍了拍胸脯,连道还好,要是卫将军接的这小士兵的皮鞭,他那一脚踹还是不踹呢?
不过后一想,卫将军才不会像陈子期这般鲁莽呢。
南境边界的二十里地外,莫将军派人筑了一道防御高墙,南境顾恒上次用五千多人打败他们三万多人,仗着他们对南境地形熟悉,使得他们吃了好大的亏。
这次筑好防御,任凭他们再有战略,想要破他防御岂能容易?再者他手握六万大军,若顾恒再敢打来,他定要灭他南境。
卫临和陈子期看到筑成三丈多高的高墙,陈子期对卫临嘀咕道:“还好不是我姐夫来,以他的轻功,哪跃的过去啊。”
“嗯。”卫临只是轻轻的点头默认。
“喂,你们。”一看着像管事的统领指着杨涛他们,“带他们过来,把这些尸体扛去埋了。”
杨涛赶着这些囚犯,“你们还不快去?想死吗?”
囚犯们赶紧去做事,搬尸体。
杨涛与管事的统领完成交接后,便看了看卫临,朝他示意了保重二字就转身走了。
尸体中有囚犯,乞丐,难民,平民,有的是被杀死,有的是活活累死,卫临清点了一下,约有五百人之多。
太残忍了。
“你们要是不想死,就做事利索点。”卫临正心疼这些人时,被一士兵的皮鞭在背上打出了一条血痕。
陈子期想发火,被卫临攥住,朝他摇摇头,示意搬尸体,陈子期边搬尸体边看了那个打卫临的人一眼,记住他了,等会就让他死于非命。
卫临和陈子期将尸体运送到指定位置时,正有另一帮的平民正挖大坑,管事的总领让他们把尸体扔下去,便带他们撤了。
接下来卫临和陈子期被安排运石,那个打卫临的士兵觉得卫临和陈子期挺健壮的,正好做做苦力,看着卫临和陈子期一点也不累的搬运石头,那士兵跟同伴说着笑问:“那俩人,不错吧?你说我们不给他俩吃饭,他们能紧持几天会累趴下?”
“顶多三天。”几个士兵磕着瓜子回道。
“我觉得应该能撑五天。”
“七天。”
“好好好,大家都别争论了,不如我们打个赌,赌三天的三两银子,赌五天的二两银子,七天的一两银子如何?”
“好,我下注。”闲着无聊的士兵们纷纷下注,买多少天的都有。
卫临见这些士兵拿他和陈子期的命下注,便摇了摇头,继续搬石头,陈子期满脸怒火,对卫临道:“我今晚就送他们见阎王。”
石头够用了,那打人的士兵又指挥着卫临和陈子期,“你们俩,上墙上砌石去。”
卫临和陈子期被那人指挥的团团转,心里满肚子火,陈子期见那人不上来,便故意示弱的摔了一跤,那人见陈子期偷懒,挥着皮鞭就跑到墙上狠狠的打了陈子期一鞭,陈子期被他打的呲牙咧嘴。
奶奶的,下手挺重,不过挨一鞭换他一命也是值了。
那人打完陈子期,便得意的骂道:“都给我好好干活,否则老子的皮鞭便是抽到你的身上。”
被抓来干活的人被这些士兵打怕了,哪敢不听话,大家都闷着头做事,只要不是打到他们身上,便没有人去管谁又被打了。
卫临想去扶陈子期,那人一皮鞭落了下来,要不是卫临缩手的快,还真给他抽断手掌,“干什么?活得不耐烦了?做你自己的事。”
陈子期朝卫临眨了眨眼,示意卫临别管他,卫临只得搬石头去砌墙了。
那士兵见所有人都乖乖听话,便十分满意的大摇大摆的下城墙去。飞库
底下的下注的士兵叫喊道:“喂,你这么折磨他们,他们肯定活不过三天以上,你耍赖。”
那士兵很高兴的笑道:“放心吧,他俩皮厚实着呢,不信你们也来抽一鞭啊,保证他们什么事都没有,看,他们不照样干活。”
就在那士兵回过头时,看到陈子期朝他妩媚一笑,似乎说了三个字:“去死吧!”
然后他身体就像被人推了一把,从高墙上直接跌落在卫临和陈子期堆在底下的石堆上,三丈之高,又是整个身体掉在有棱角的石块上,那人顿时鲜血直流,咕咕两声便没气了。
原本看热闹的士兵们吓坏了,忙喊军医快救人。
军医赶来时,那人早就断了气。
此事惊动了莫将军,莫将军见自己底下的士兵死与非命,便喝声问:“谁干的。”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其中有个士兵战战兢兢的回道:“他……他是自己没踩稳从上面掉下来的。”
莫将军见大家都点头,无人谋害,只得道:“将他抬下去,送回老家厚葬。”
陈子期用手肘顶了顶卫临,那眼神告诉他,谁让他打我们,替你出气了,不用谢我的。
卫临拿陈子期没办法,也给了他一个眼神,不许调皮。
陈子期吐了吐舌头,心里哼道:管得还挺宽。
干了一下午的重活,卫临和陈子期说不累那也是假的,原以为可以休息一下,结果所有人都去休息吃饭了,那几个下他们注的士兵们非要想看他们能坚持多久,让卫临和陈子期继续做事,他们不叫停便不许停。
陈子期翻了一个白眼,对卫临道:“这些人是不是傻?”
“你不会又想杀了他们吧?”卫临让陈子期别乱来。
“我杀他们干嘛,咱们逃啊。”陈子期抓着卫临的手,朝他一笑,带着卫临从高墙下飞身而下。
那几个士兵本想好好折磨这俩个人呢,结果还没等他们想玩什么,那俩个人就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几人大喊:“不好了,囚犯跑了!”
顿时,军营大乱,莫将军亲自带了两千轻骑去追。
卫临和陈子期使用轻功,与莫将军的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卫临边跑边发了一束求救信号。
莫将军一看信号,大叫道:“不好,那俩人必定有一人是卫临,快抓住他们!”
一口气跑出五里地,陈子期问卫临,你的信号发出去,顾恒赶得及救我们吗?
卫临边跑边道:“谁让你那么早逃的,我本来想与顾恒取得联系后再发逃走信号的,这样顾恒才有准备救我们。”
“你又没告诉我你的计划,我怎么知道,我要逃走自然是逮到机会便逃了,哪会有你这么多事。”陈子期白了卫临一眼,一脸怪他道。
“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不听话,想怎样就怎样?知道我就不让你跟着我了。”卫临也指责陈子期。
陈子期呵呵一笑,“我不跟着你,谁帮你出气啊,少嫌我,我们俩个谁还不知道谁连累谁呢,放心吧,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以为我义姐为何舍得让你化妆成囚犯混进来啊?因为她知道……”
卫临刚要问知道什么?就听到南境郊外的树林中突然冲出好几千人,发出振聋般的呐喊:“杀呀!”
陈子期对卫临笑得极开心道:“因为义姐知道就算没有顾恒及时赶来救我们,南境的郊外的树林里也有咱们的人啊,这是义姐让顾将军安排的,嘻嘻,你以为我真鲁莽啊?”
卫临无言以对,只道:“你得意个什么劲,这是我娘子聪明。”
莫将军眼看要追上卫临了,哪知道半路中竟杀出顾恒埋伏的大军,他只带了两千轻骑追赶,见自己寡不敌纵,忙勒停了马,紧急调头,大喝一声:“快撤!”
陈子期见他们打不都打就撤了,觉得一点也不好玩,“这么胆小的?难怪此人是个见风使舵的主,没一点骨气,谁羸就投靠谁。”
“回去吧。”卫临拍了拍陈子期,俩人朝南境大步走去。
莫将军见自己驻守期间让卫临逃回了南境,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皇上要是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他。
怎么办?
莫将军想来想去,决定自己不再做卫临和皇上之间的炮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将自己的底下人召集起来,连夜跑回了自己营地,占地为王了。<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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