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写到马云飞和王满正商量劫镖的计策,突然外面有人来到。马云飞他们可吓坏了,急忙带人闯到外面。王满拉出刀来就想动手。那人却乐道:“干什么这样紧张,凶巴巴的。”马云飞定睛观瞧,心才放下,来人正是邢玉兰。原来邢玉兰白云庄见到马云飞后,大有一见钟情,相见恨晚之意,一丝少女情怀竟深深地敷了那个帅气的马云飞身上。马云飞走后,她竟坐立不安,背着哥哥和白饼不知道,竟偷偷跟着马云飞一路前行。马云飞店房里和王满家商量劫镖的话她都偷偷听去了,觉得十分好奇,有鲜又好玩,所以才外面话吓唬马云飞。马云飞见到玉兰又惊讶又欢喜,忙笑道:“原来是玉兰妹子来啦,可真吓得我不轻啊。你都听到我们话了?”玉兰故意做作道:“我可是没听到哦,只是黄氏弟兄的镖银可要丢了。”马云飞颜色稍一变,马上又笑道:“那玉兰妹子要想怎么办呢,是去给他们哥俩送信,还是禀告官府呢?”玉兰故意沉思,不话。王满却沉不住气,想过去将她干掉,却被马云飞拦住。玉兰突然笑道:“好玩,看把你们吓得,哈哈,我也要和你们一块儿玩,一块儿去劫那个什么鬼镖银。你们算我一个好不好?”马云飞听完,看了王满一眼,两人相似一笑。马云飞笑道:“可以,妹妹要玩就带你一个,咱们进里面好好商谈。”玉兰便跟着大家重进屋商讨。马云飞:“我倒是突然想出了一条妙计,既然玉兰妹妹要玩,咱就玩个刺激的。”玉兰众人忙问何计。马云飞笑道:“美人计。哈哈,这还要有劳妹子帮忙,而且要把戏演好了,到时劫下镖银自然也有妹子的份。不知妹子可愿意吗?”玉兰听完,想了想,一拍桌子道:“好,我答应了,但我并不是冲着钱。”马云飞便与众人细了如何劫镖的计划,好似胜券握。
且黄氏弟兄,仗着父亲威望和自身的领,保镖数载丝毫无错。这次他们做了一大笔买卖,带着一百多弟兄,押解着十万两镖银上路。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住,十分谨慎,到没有出差。这一日,便来到了黑风岭。这黑风岭岭高树密,山路崎岖难走,人烟稀少。黄氏弟兄提高了警惕,告诫手下人留神注意,以防强盗。黄亮后督队,黄明提枪前。他们正往前走着呢,突然树丛中扑棱棱飞出一群野鸟,可把黄明吓得不轻,把枪舞动了一番,等看明白了,才虚惊一场,忙命令手下人不要出声,加快脚步,早离开此地。这岭还挺大,一半会儿却走不出。这时,岭中传出了救命的声音,黄明仔细听,是一名女子的呼救声。黄明听到声音不远处,且来声音大,清晰,那女子的声音却也清脆优美。黄明忙止住队伍,跳下马,告诉弟弟这等着,他便提枪顺声音走去。穿过树丛,黄明便见到面前山石上坐着一个娇的女人,长得楚楚动人,犹如含苞带笑的花朵,又似九天月宫的仙子一般。这女子便是玉兰,她按计行事,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玉兰见到黄明,秋波慢闪,柔声细语道:“救命,这位大哥,救命!”黄明忙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人怎么深山之中呢?”玉兰低头,委屈道:“我家远处,我到岭下的外婆家串门,走到这不心把脚崴伤了,不能走路啦,心里着急,才喊救命,求大哥救我,将我带到岭下外婆家,女子感恩不。”黄明道:“这好,姑娘你不用着急,我们有脚力,驼你一程不就行了。”着,便走近了,便嗅道姑娘身上飘来的阵阵香气,香气仿佛透过骨髓,令人骨酥肉麻。黄明刚想俯身相扶,但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何况现又是孤男寡女,所以便把手缩了回来,红着脸道:“这,这如何,如何把你扶起呢,你又走不了,我们的队伍都那边呢?”玉兰撒娇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胆呢,见到我难道害怕不成,扶我过去不就行了吗?”黄明倒很为难,欲动又不敢。他们弟兄都很正派。玉兰又娇滴滴地:“怎么,你扶不起吗,那就抱我过去好了。”黄明听完却臊了个脸红,呆呆着瞅着眼前这个尤物,不知怎么办好。玉兰又柔声道:“怎么,你要是抱不动,就再叫一个人好了。”黄明便被提醒,转身回去,把兄弟黄亮也叫来了。黄明:“这是我兄弟,我叫他不是让他帮别的忙,他可以做个见证,要不咱们孤男寡女的,又肌肤接触,日后要是传出去,我倒没什么,可姑娘你脸上不好看。”玉兰笑道:“多谢多谢,那就有劳二位大哥啦。”完,拿眼睛把黄氏弟兄一溜,却含情脉脉。黄亮早就看的呆了,心里痒痒的,嘴巴麻麻的,脑筋傻傻的。玉兰道:“你们两个一边一个把我扶起,送到岭下我外婆家里吧。要是这会儿他还见不到我,外婆会很着急的。”完,眼睛一红,险些哭出。黄氏弟兄哪见过这个,他们提枪杀敌倒是汹涌,但见到眼前这个娇媚的女子,只好任人摆布。他们忙齐声道:“姑娘,你别哭啊。我们哥俩这就送你到外婆家。”完,两人把枪往地下一戳,也忘记镖银的事了,一边一个将玉兰扶起。两人一人扶着玉兰一只雪白的酥臂,缓缓走下岭来。
玉兰边走边朝这哥俩眉来眼去,还道:“二位大哥真是好人,女子无以回报,要是日后我能找个像你们这样好心的相公我就心满意足了。”把这黄氏弟兄弄得心猿意马,飘飘然然。这黄氏弟兄三十来岁的人,整日习武保镖,都尚未娶妻,也未碰过女人,今日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女人,而且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两人怎能不内心动荡,澎湃不安,连怎么走路都忘了,恨不得这条路漫长下去,好终生与这个漂亮又陌生的女子相伴。哥俩虽然都只分得一条美人的玉臂,但很心满意足了,甚至他们心里都曾自私地想到要是自己一个人送她回去就好了,大可分得两臂,黄明曾悔恨自己不该把兄弟叫出。走了也不知有多长时间,他们也不知走了多远,,不知是到哪了。这时,玉兰从怀中掏出两只香帕,递给二人道:“二位大哥辛苦了,前边不远就到了,这会儿我脚疼得厉害,咱们先这歇一歇吧,给你们帕子擦擦汗吧。”完伸出粉白细嫩的手,递过帕子。黄氏弟兄忙拿了过来,却没擦汗,先送到鼻子前贪婪地嗅着,一股柔香像烟又像雾,便钻进了鼻孔,两人便不约而同地打了两个喷嚏,顿时人事不省。
过了好久,天已黑了,空荡的岭上不时传来鸟鸣虫叫之声,阵阵秋风吹过,略带寒意。黄氏弟兄渐渐睁眼醒来,鼻尖还隐约幽香,心中还微带美意,见自己躺地上,还弄不清怎么睡着了。山风久久吹过,两人才彻底醒过来了,忙站起,却眼前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美女,连手帕都不见了。弟兄俩霎时明白了,好像中计了,便预感到不妙,急忙往回走。黑夜里摸寻半天,才找得手下一些人探头缩脑,两人忙问,出了什么事。这些人一看头领回来了,便都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哭丧着脸道:“二位镖师,大事不好了,你们走后不久,就来了伙强盗,黑灰抹脸,青纱罩面,十分厉害,我们抵挡不住,把镖给丢了。”黄氏弟兄听完,险些背过气去,大叫一声,道:“怎么丢的,你们再详细一遍。”大家七嘴八舌又了一遍。黄氏弟兄听完这才明白,中了那女子的调虎离山之计,心里又气又恨,又怪自己太粗心了,用手直锤自己的头。十万两的银子丢了,那不是事,拿什么偿还,将来就得吃官司,不但自己不能保,也毁了父亲和镖局子的英名。两人想心窄,竟要寻短见,被手下人急忙制止。
原来玉兰用美色将黄氏弟兄引开,拖延时间,并用王满的**药将他们迷倒,自己脱身。与此同时,马云飞、王满带人去劫镖。那些押镖的群龙无首,哪里是这些匪徒的对手,被打得四散奔逃,镖银被抢。回来后,马云飞众人都很高兴,按数给了王满,又给了玉兰一些。他们唯恐现风声紧,就把银子藏好,让大家都不要出去,以免泄露身份,玉兰也就没走。
如今且白云庄,邢俊丢了妹妹,也没太意,这妹子一向刁钻任性,还以为她回家了。白饼还办丧事,脱不开身,蒋事又急于报仇,让白饼找些帮手。白饼想了会儿也没人选,这时白龙、白虎便道:“大哥,不如就叫那个日木斤前去吧。”白饼听完,大喜,让人叫来日木斤。这日木斤是个孤儿,一就被白啸天捡到家中抚养。他也没个姓名,因为捡他的时候裹着他的背心上绣着“日木斤”三个字,所以便得了这个怪名。日木斤长得驴高马大,膀阔腰圆,天生的蛮力,皮糙肉厚,又大有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的领:但他却是个吃饭不知道温饱,睡觉不知道颠倒,憨憨实实,实实的一个大傻子。他走路吭吭直响,话瓮声瓮气,道:“管饭的,叫我干什么?”他非常能吃,饿一顿就受不了,把吃饭看成头等大事,整日白家吃饭,就管白饼叫饭东,谁管他饭他就听谁的。白饼便道:“日木斤,从今往后,这老爷子就管你饭了,你跟他走,要听他的话。他让你干啥就干啥,就不就饿你。”边边指着蒋事。日木斤问:“有肉吗,我可爱吃牛肉大饼了。”白饼:“只要你听话,光够吃。”日木斤高兴道:“好了,老头儿,我就跟你了。”蒋事不高兴地问:“少庄主,不是开玩笑吧,你怎么给我派个傻子?”白饼乐道:“前辈,我哪能骗你呢,别看他傻,可却是个无人能敌的家伙。”接着,便把日木斤的事迹介绍了一遍。魏虎不信,想测试下,上前照着日木斤就是一掌。日木斤没躲,正打前胸上,日木斤没怎样,却把魏虎疼得直学狗叫。日木斤乐道:“你这干巴鸡,给我挠痒痒,劲也太了。”完,抓起魏虎脖领子,一使劲给扔到房上了,差点给摔死。魏虎腰酸腿疼,好半天才下来,对日木斤十分害怕。白饼喝道:“日木斤,不得胡闹,不光这老头给你饭,这个人也给你饭吃,你摔他他就不给你饭了。”日木斤听完吓得大叫道:“干巴鸡,疼吗,我下次不摔你了,你给饭吃吧。”众人听完,哈哈大笑。蒋事忙:“只要听话,想吃啥都有。”接着又对白饼:“少庄主,真有你的,调教出这样一个玩意。这要是用好了,以他的事,恐怕就连总门长都不用怕了。”完,哈哈大笑。
就这样,蒋事离了白云庄,带着徒弟们,还有邢俊,日木斤围着链子锤也跟着,浩浩荡荡便来到武当山,一路讨敌骂阵便上了山。道士忙给张枫、雷欧送信。这些日子他们师徒一直练武,以对付仇家,没想到今日敌人就找上门了。张枫骑虎,雷欧后跟着,带着武当道士就与蒋事他们两军对垒,要一场凶杀恶斗。预知胜负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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