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张单,自然就会有第二张单,头开好了,后面就顺利多了,我的口才和敬业精神打动了很多客户,第一个月下来,我我们那个人班里,业绩是做的好的一个,我也拿到了第一笔工资,数字诱人——多元。当我从经理手中接过那厚厚的信封时,我真的眼睛一阵湿润,几乎不能自持,这是对我辛苦付出的好肯定!那一刻,我泪光中看到了很多笑脸,有老妈,有刘胖子,还有董然……
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刘胖子打了个传呼,告诉他“马上到跳伞塔路口的飘香川菜馆,我等你!”
我趾高气扬的走进饭馆,对满脸堆笑的迎宾妹:“开个包间!要有空调的哈!”然后狂点了一桌子的菜,基上都是荤菜,还叫了两包“三五”。刘胖子进来时吓了一大跳:“就我们两个人啊?你娃发骚嗦?!”
我们海吃海喝,直接灌了两瓶白酒,后靠椅子上,剔着牙,满足的打着饱嗝,大叫:“妹儿,买单!”那一顿我们吃掉近6元,想想好吓人,读书时半年的生活费,一顿就洗白了,而现,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吃完后,我们转身就进了隔壁的酒吧,我以前来过一次,是徐松带我来的,航空公司的宿舍就旁边,这里经常都可以碰到空姐。这是个清吧,有演员坐舞台上唱一些温柔抒情的歌曲。这里有种啤酒,叫麦扎啤,十分爽口,味道很好,4元一扎。我和刘胖子一人整了一扎,坐二楼窗子边上,边抽烟喝酒,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感慨不已。现想来,我那天的行为根就是个农村暴发户。
那天我们两个都喝多了,至少一人整了4、5扎,直到3点钟,才叫了个出租回家。从那以后,我和刘胖子经常到这家酒吧喝酒,直到它关门倒闭的那一天。
晚上回到家,刘胖子提醒我把钱收拾好,这边的是出租房,不安。我觉得有道理,但实不想存银行,因为那么厚一摞,看到就觉得舒服。我不到个平方的屋子里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拿着一摞钱站房子中间四处张望,刘胖子摇摇头,对我:“讨口子捡金子,莫得塌塌搁哇?”后,我把简易衣柜打开,把钱放一件冬天大衣的内包里,扣上扣子,想了想,又把大衣取下来折了一下放衣柜底下,看了看,觉得不稳当,又拿些衣服零乱的堆上面,把那件大衣埋住,这才觉得安,刚躺倒床上,我又一个跟斗翻起来,那件大衣下面也甩了几件衣服,单纯的认为老鼠应该咬不到了,这才把大衣放上去,再上面堆上衣服,拍了拍,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刘胖子递给我一支烟,笑着对我:“你娃哪门得了哦,这也就是几千块钱嘛,你就这么大的动静,哪天你娃有几万了看哪门招呼的倒!估计就可以直接送三医院了。”三医院是绵阳的精神病医院,成为神经病的代名词。
从那天起,我们的生活发生了质上的变化,直接上了一个平台,我们提前几个月完成刚到成都时制定的人生目标,抽的烟是5块以上的,我们抽“云烟”,7块一包,有时候也潇洒下,整包1元的红塔山或者三五,这是当时流行的好的烟了。
成都和绵阳差不多,也没有什么秋天的概念,夏天长的出奇,可以持续到1月底。春曾经有过11月中旬还穿短裤的记录。虽然时间已经直逼国庆,但依然热的恼火,没有一点要转凉的意思。
保险就是这样,上路了就好办多了。我白天还是努力做业务,但再也没有晚上出去跑过,除非客户要求。刘胖子也渐渐走上正轨,每月收入大概也有3左右,并且晚上有了时间。正所谓“暖包思淫欲”,我们就经常一起出入成都的各个舞厅,酒吧和游戏厅,想泡个成都妹儿,享受物质生活的同时,丰富下精神生活。
其实,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都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直到穿上秋裤的时候,我们依然一无所获,还是两个单身操哥。只有两件事情记忆深刻,一是我生日那天给自己买了生平第一部手机,摩托罗拉,俨然步入成功人士的行列,刘胖子和我一起,他也买了一部。二是我们意外邂逅了景慧——刘胖子的那个初恋女友。
那天我和刘胖子到川宾背后的一条街上喝酒,那里有很多酒吧,据这里有很多美女,都是些大老板的情人,背着情人出来耍的。我们找了一间叫“不谈爱情”的酒吧,坐下后,就四处观察美女。这时,我们几乎同时看见了景慧。她简直变了,浓妆艳抹,居然还抽着烟,让人联想到三十年代上海滩的交际花。她和一个至少45岁以上的老男人亲热的坐一起,那个老男人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放她的大腿上,贴着她的脸跟她耳语,她放肆的大笑。刘胖子忿然的:“看嘛,这就是女人,要钱不要命,只要给钱,跟老大爷都可以上床!”完,刘胖子竟然站起来向景慧走去,我连忙跟上,想拉他已经来不急了。他径直走到景慧面前,大声:“景慧,好久不见!”景慧抬起头,认出是刘胖子,惊讶的一句话都不出来。刘胖子接着干了件事情,让我对他有了崭的认识。刘胖子转过头,对着那个老男人满脸堆笑:“这位肯定是景慧的老爸?你好你好哈!”那男人和景慧当时就崩溃了!完后,刘胖子狂笑几声,攀着我的肩膀,扬长而去!
出了酒吧后,刘胖子对我大声:“真他妈的爽!走,换个地方喝酒!”我们重找了个卡拉OK,那晚刘胖子兴奋异常,一个人竟然喝了两打啤酒,抱着话筒就没松过,我们把我们唱的到的歌都唱了一遍,直到凌晨才回家。一路上,他再次重申女人和金钱的关系。
自从景慧事件后,刘胖子变的非常放的开,只要是身边没有男人的女人,他都敢往上冲,还有两次马路上就跟女娃儿搭讪,还要带人家出去耍,把人家吓的跑都跑不赢,他看着人家的背影,不屑的:“跑啥子嘛!老子又不咬人,这们不开放!还是省城人……”
刘胖子拉着我频繁的出入各种酒吧,俗话的好,“好女怕缠男”!刘胖子充分发挥了“缠”的事,同时他随时都把他的手机拿手上,从视觉上直观的体现了自己的经济实力,再加上他几乎是来者不拒,按他的话:“只要是女的就得行!”所以几乎每天晚上都没落空过。
我记得那段时间我一直都是捂着耳朵睡的客厅。其实,很多时候,女娃子都不是单独出门的,一般也会是两人,刘胖子也经常“发货”给我,但是我的确做不到他那样的海纳百川。好几次,都是他和一个女子房间里翻云覆雨,我和另外一个女子坐客厅看电视,我知道那女子听见房间里的声音,和我一样难受,但我就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以身作则坚决打击她的罪恶想法。有一次,有个女子居然直接往我身上扑,一副饥渴已久的样子,我一正经的对她:“美女,今天搞不成,前几天才把‘枪’打坏了,这两天还吃药。”吓的那女的落荒而逃。
实的,我不是不正常,也不是装纯情,我也想,但是我实无法接受这种毫无感情可言的**,让我觉得简直是动物发情,从而发自肺腑的鄙视。所以我向来的观点就是,可以接受婚外情、包二奶,但是无法接受**。前者毕竟有感情,或多或少,而后者,毫无美感,她脱裤子和穿裤子的速度都比你快的多!
刘胖子经常教育我,“你娃纯粹叫折磨人家,一点都不人道,你就当是救死扶伤,或者是当赈灾嘛!”
我就回他一句:“老子莫得你那门博爱!”他笑笑,依然我行我素。
后来我实受不了他,再加上为了上班方便,我肖家河另外租了一间屋子。没事的时候依然和刘胖子到处乱串,但都是独自回家,生活简单但是充实。
那年年底,香港回归,普天同庆。实的,我只记得当时还是比较有感觉,觉得自己见证了历史性的时刻,但是现想想,怎么都找不到那种兴奋的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兴奋,是不是真的兴奋过?因为那座城市离我的世界实是太遥远了!我只记得,当我经过那些大大的住宅区的时候,经常会想一个问题:我未来的丈母娘会不会就住这里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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