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她未敢出汇宗玄门一步,只是伤心的坐屋内看着断钗。不禁胡思乱想,品良傻傻的又长得那么惹眼,一个月过去了,不知是否还活着?不,不,一定活着!品良是不会抛弃她,让她孤零零的活这世上的,品良一定不会!
自从那晚秋千上谈话后,乔飒似乎关注她了,亲自派遣两名丫鬟过来,是吩咐三名玄门高人保护她。不过,没用的,她以后不敢出去,即使出去,他们也不是弓隐斜的对手。这世上只有乔飒才能保护她,可是乔飒不会漫无目的的陪她寻找毫不相关的品良,所以,她苦苦的坐着,等着品良来找她————————
目光落高几上,那里的素茶花,几近枯萎,该换了。
感觉有人轻扶她的秀发,便吃惊的转过头,顿时惊呼,还未出声,嘴却被及时堵住了,弓隐斜带着邪恶的微笑看着她。
难以相信,他居然敢只身来到汇宗玄门!
“偶尔冒险偷东西,乔飒不会发现的。”他稍稍挑高了一边的秀眉,神色倨傲的道。
“救————”刚了一个字,她就动不了了,惊恐的瞪着弓隐斜,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你还没飞过吧?”
一把将她抱起,转眼已经来到了屋顶。他的动作迅速敏捷的像猫,穿梭整个规模宏大的汇宗玄门,时而飞翔,时而跳跃,琉璃瓦片其脚下成了轻盈的云。
有些恐高的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身下还未觉察的那些汇宗玄门的人,他们仍做着日常的事情,丝毫未觉察头顶发生的一切。
弓隐斜这次的确是冒险前来,要想穿梭汇宗玄门且不被发现,除了有绝世宝物尘冷香之外,还不能使用任何法力,凭真功夫。
眼见弓隐斜就要走出汇宗玄门,焦急的宋宁突然发现地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移动,是素依!
幸亏手指还可稍微活动,她便用力的放松,那半根木钗即刻翩然飘落,弓隐斜眼神凌厉的瞪着她,却加快了步伐。
见半根奇怪的木钗砸自己面前,素依能的抬头张望,却只看一抹黑影稍闪即逝,顿感诡异,便大喝一声,引起众人注意。素依像展翅飞舞的蝴蝶,利落的跃上屋檐,寻迹追去,可叹来人身手了得,将她甩下数丈远。随之,汇宗玄门的各种机关,阵势铺展,不过弓隐斜已经幸运的踏出了封印之地的后一道防线,他得意的注视着来迟的乔飒,潇洒的步入结界的入口。
“美人,这次我又没保护好你。”乔飒讳莫如深的眸子凝视着宋宁哀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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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被弓隐斜毫不客气的丢地上,她的双肘着地,随着疼痛传来,身体终于能动了,赶紧爬到角落里,警惕的望着脸色冷酷的他————
“不错啊,扔了块木头下去。”
他,一步步的逼近,宋宁已无路可逃,望着那伸来的手,痛苦的闭上眼睛,却出乎意料,弓隐斜没有打人,只是将手撑她身后的墙上。
“求求你,放过我好吗?”用自己从未有过的认真哀求着他。
“只要我想要,就一定会得到,包括你。”
“你好狠。”
“不要用自等手段妄想逃出我的手掌,要死也得等到我玩腻——————”
啪!不堪忍受这种羞辱的言论,宋宁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痛骂道,“弓隐斜你无耻!”
这个女人肯定是疯了,一而再的打他,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做过!墨绿的眸色逐渐变深,他隐忍着怒气,像丝绸一样美丽的肌肤上泛着五根红红的手指印,如幻似真的绝世容颜顷刻多了一抹邪气。
此刻,真希望他一怒之下杀了自己,宋宁再也不想被侮辱了。那个不堪回忆的夜晚像梦魇一样纠缠,永远不想重温。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捏起了自己的下巴,顿时紧张不已,贴着墙不敢乱动,她余光观察四下有无可当武器的东西,只有一个花瓶触手可及。
“只不过是一个伺候我的美姬,再不好好表现,就只能当一辈子供我发泄的工具。”
听闻他的嘲讽与威胁,委屈的眼泪无声的滑过,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死却也死不了,弓隐斜不会那么容易让她死的。
见其不乱动,他便轻轻吻着那些泪痕,邪恶中渐渐多了一抹疼惜,“害怕了?如果你顺从,我会对你好————————”
话还未完,脸上又挨了一个耳光,刚才看似吓得不敢乱动的宋宁,居然又开始打人,还狠狠的试图推开他,骂道,“下流,无耻!别碰我,我讨厌你,讨厌你————————”
伸手揽过花瓶,往弓隐斜身上一扔,她撒腿便跑————————
“那可由不得你。”
很窝火,不知道为什么要容忍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耳光。但是,他真的很想要她,也幻想其能温柔的他怀抱中,这种感觉是任何女人给不了的。然而,她却如此的不识抬举!
管愤怒,但是面对伸手可及的她,弓隐斜冲动的神经已经克制到底限,这些时日,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她,想要她————————————
“救命啊,救命————————”
无助的用手臂抵弓隐斜的胸前,拼命阻止他靠近。很快,上身一阵冰凉,对方已带着急促的喘息扯下了那单薄的衣衫。
眼泪横流,宋宁吓得两腿发软,转过身,死死的用手扒着墙,不愿面对他。弓隐斜的脸色陡然一变,欲火一时被压了下去,眼神阴鸷的望着那洁白的美背,之前上亲手做的标记已经消失,她居然敢背着他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葱白的手指却如铁勾一般有力,一把握住她的玉颈冷冷的道,“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
“,占有你的那个男人是谁,你,一共有几个男人?”
以前觉得弓隐斜冷酷的样子已经够骇人,没想现才是他真正愤怒的样子,宋宁意识到从前那些恶劣的态度与现比起来简直是太温柔了。看来,她是死定了,这倒不可怕,不过生不如死就可怕了。
“你怎么知道——————”
“我你背后做的标记如同守宫砂!”
闻言,她无话可,虽恨无章,可是无章死就等于品良死,她不要品良受到伤害,于是紧紧咬住唇,不开口。却感觉那愈来愈紧的手指,有丝颤抖,弓隐斜居然颤抖,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不是愤怒,似乎是哀伤————————
为什么面对她的背叛,如此恼怒后却又下不了手杀掉早已不洁的她?从前,自己不是不屑碰这种肮脏的女人吗,现,为什么还舍不得放手,还是那么想要她————————
也好,就这样死了吧,总比被侮辱要强许多倍。自己守不住清白的身子已经让爹爹娘亲丢脸了,不能这样**下去,被另一个男人糟蹋。她咬着唇,几乎快咬出血,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与求饶。
“给你个机会解释,。”蓦地,弓隐斜幽幽的开口。
“那个男人和你一样想强暴我,然后就强暴了,你也要学吗?”脖子获得自由,终于可以呼吸了,她呛了几口空气,轻咳两声嘲讽道。
“骗我!如果是被强暴,你怎么会如此保护他?”
弓隐斜没那么好糊弄,宋宁知道多无益,只会让他猜出谜底,所以就不再解释下去。
望着一言不发的宋宁,弓隐斜崩溃至极点,从未如此愤怒与伤心的他,如今拜她所赐,自己似乎随时都会失控,甚至一掌将远处的琴案劈个粉碎。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许久,后,他纤细的手指带着冷酷,迅速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嘴角噙着一抹邪笑,将上衣脱下,狠狠的甩地上,稍一弯腰便扛起了宋宁。
“放我下来,弓隐斜,你若敢碰我,一定不得好报————————”
被猛摔那张大的夸张的床上,宋宁两眼冒金星,弓隐斜似乎已经失控,反手抓住那两只乱动的素手,扯下她的肚兜,将其捆得结结实实,便胡乱而仓促的吻着她,直接进入她的体内。
下身一阵异样的痛苦,她咬破了唇,绝望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双脚乱蹬————————
“如果再乱动,你会痛苦————”
声音已经变得低沉,他的额际渗出细密的汗珠,量克制自己疯狂的动作,不想变成野兽将她湮灭,却已接近野兽的边沿——————
手腕渐渐挣扎的泛出血痕,她筋疲力,只剩下流淌眼泪的力气,凌乱的青丝有几缕被泪水沾湿,粘她绝望而痛苦的脸上——————
她的胸脯起伏不定,随着他粗鲁的动作,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微弱,过了许久,弓隐斜的呼吸也逐渐恢复平稳,倾身压她细腻的身躯上,将她拥住,充满磁性的声音温柔却霸道的其耳边低语,“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沉沉的昏睡过去,眼泪却一直流淌着,身心都已被刻上了深深的伤痕,这冷酷的背景下,渺的她无论如何反抗,结果都是一样——————
凝视着那沉睡的容颜良久,良久,他不禁深深动容,内心那种甜蜜难以喻言,表情温柔的连自己也想象不到,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将她抱怀中,感受她的心跳,像拥住瓷娃娃一般轻柔。也许,他真的喜欢上她了。既然这样,宋宁,你就不能离开我,被我深深烙印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属于我一人,否则,我会毁了你————————
他的唇泛着珍珠般诱人的光泽,荡漾着绝美的微笑,吻了那美好的丰满一下,手指带着诡异的光她右侧锁骨下方写上了一个苍劲的字眼————斜。
层层银白的纱幔逐一放下,她是这华丽的床上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梨木地台下,精雕细琢的铜炉内,冉冉檀香,弥漫每一个浓情绵绵的角落。纱幔内,他那莹亮的瞳仁,缠意绻绻,这是他的第一次,管,不是她的第一次,不过,他可以将此一笔勾销,不计较。心内默默的道,宋宁,从今以后,你必须对我一心一意,绝对不要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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