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浔的手却也有些颤抖,慢慢的往前移动着,来到了那两团白玉之上。仿佛是游子找到了归宿,手一用力,便紧紧握住了一团白玉。感觉到怀中的佳人娇躯一阵扭动,渐渐的有些发烫,楚浔偷偷一笑,放开手掌,在那山峰里四处闲逛。 成亲以来,多次温存,楚浔已是轻车熟路。她了解他的轻重缓急,他也知晓她的肌肤深浅。一只左手时而握住白玉轻轻捏着,时而从侧边慢慢划过,一会揉着山顶花苞,引得聂云歌惊声喊痛,一会来到山谷沟壑,放肆的勾着挑着,让怀中的美人呼吸沉沉。 左手先锋在前,立下汗马功劳。右手便将在后,也不甘示弱。楚浔右手放在了在聂云歌纤腰上,本是搂着不经意的来回划过,就在不经意间,却悄悄地来到了那丰臀之上。聂云歌的双腿修长,丰臀更是结实,楚浔右手刚摸了上去,便感到心中一荡。 聂云歌刚吻得香甜享用,眼神迷离,恍惚之中,便感到楚浔正在对她上下其手,顿时觉得脸颊越来越烫,口中娇喘连连,不停的呼着热气。当楚浔的手移到她的胸前,两团白玉之内,更是心神翩然,等到手放上她的丰臀之时,不觉体内一阵奇痒而至,甚是难耐,仿佛有只猫在挠着她的心房。 一股凉风飘来,聂云歌心中灵光忽闪,眼神恢复了清明。 不舍的推开了楚浔,假装严肃的道: “起开,别闹了。今日回来,还有许多正事要办呢。” 楚浔定睛望着聂云歌,瞧见她满脸红润,知道她虽然不舍,但是心中自有决断,也不再强求。眼下确实有更紧要的事情,等着他们携手去做。 整理下衣衫,擦了擦脸。两人离开了营帐。 仔细的检查感染瘟疫的士兵,聂云歌发现情况依然很糟糕。不禁眉头紧锁,暗暗的想着办法。 这边楚浔早已喊人召来了苗疆蛊女,前来一起商量对策。聂云歌看到嫂子,自然是激动万分,两个人拉着手叙了会话。苗疆蛊女关心了她近日来的状况,她也告诉嫂子,哥哥那边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家常闲话聊完,两个人分坐在账内。想着此次的疫情,互相讨论着解决方法。 “嫂子,在上面药物中加入冰莲,,能不能抑制住疫情。” “这个我第二次配药的时候试过了,收效甚微,没什么作用。” “那用灯笼草和蟾蜍的毒液,一起搅拌榨取汁液,再放入配方之中,你看可行吗,嫂子。” “蟾蜍的毒液,毒性很是不稳定,对于人体的承受程度,也是因人而异,即使能用,但是也没有时间,一个个士兵检查配药。” “嫂嫂的是,弄不好还有残留的毒性,会导致副作用。” 聂云歌和苗疆蛊女讨论了一番,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没有想象中的容易。两个人均是低头沉默不言。 楚浔接连数日,从傲宋国中征召在野的名医郎中,乡间的奇人异士,想从中获得一些有用的线索。但是巫医所布下的瘟疫甚是奇特,一时间也没有什么进展。 夜色渐渐深了,一轮残月由西往东,缓缓移动。此刻已是过了丑时,离亮也只剩下不到两三个时辰。 三个人心头沉重,心中苦苦思索着,不知道亮了,迎接傲宋国的是怎样的一。 苗疆蛊女有些欲言又止,楚浔看到了,示意她有什么话尽管来。 “云歌,听你精通阵法,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阵法可以配合药物,来治疗人的疾病或者瘟疫。” 聂云歌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我所知的阵法中,没有可以达到如此效果的。而且,阵法一般只能有特定的人,在特定的地方发动,也无法持续太久。我自己所学的,大多也是进攻杀人的阵法,并无这等救人的,此法怕是不行。” 苗疆蛊女本来也只是问问,听到回答也没过于失望,和聂云歌又随便聊了一些方法,发现均是不能凑效。 场间又是一阵沉默。 眼见着一时半会,也没有好的主意。夜晚却是过了一大半,色也要亮了,聂云歌沉了口气,站起身来。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我要先回去了,看看在连宋国那边能否找到些有用之物。” 楚浔走上前,满眼不舍,深情的望着聂云歌。 “这就要走吗?” “我也是偷偷逃出来的,连宋国那边,我用了功法将贴身宫女催眠,和她暂时换了身份。夜里无人,倒还好,一旦亮了,有人前来探视询问,肯定会露出马脚的。” 聂云歌回了楚浔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又转身看了看苗疆蛊女,眼中露出决然坚毅的神色。 “皇上,这边的事,就交给你和嫂子了。事态紧急,我只能先走了,等到消除瘟疫,大军击败八王爷,我们还会再见的。” 完,聂云歌敛起衣袖,头也不回的纵身远去。 楚浔默默低首,双拳紧握,吩咐着众人退下,各去歇息。又唤人护送着苗疆蛊女回到行帐,便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坐在新铺的床榻之上,楚浔深深呼吸着,仿佛从流动的风中,还能闻到聂云歌留存的一丝芳香。 ··· 丑时渐尽,接下来便是寅时。 夜空中一颗星星越发的明亮,聂云歌抬头看着,知道启明星已经升起,离亮还有一个时辰左右。 虽然时间不多,但前往巫医住处探查一番,心谨慎的话,还是来的及。聂云歌心中念道,这次化装出逃,很是难得,以后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趁着时间还算宽裕,先去巫医住处一趟。 打定了主意,聂云歌运起功法,轻身跳跃。丑时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空中一群蝙蝠飞过,也是觅食完,回洞窟睡觉。路边只有两头老牛哞哞的叫着,低头吃些水草,享受些不耕田的乐趣。 一路草长云歌飞。 不需多时,聂云歌来到了城门口。 城门还没有开启,守夜的士兵打着瞌睡,抱着长矛靠在墙角。聂云歌转了半圈,找到一个地势较低,巡夜人少的城墙垛口。摇一摇甩出勾爪,搭在垛口上,拉着绳子悄无声息的爬了进去。 落在城内官道上,聂云歌打量着四周,认准了方向,便往巫医住的地方走去。 官道无人,经过春雨巷的时候,却撞见一个男人。 那人醉醺醺的,穿着锦衣玉袍,长相却是十分猥琐。只见他晃悠悠的从春雨巷子中跑出来,胡乱往这边走着,瞅着前面有个人,抬头见是一个美貌女子,便舔着脸笑道。 “哎呦,哪来的美女,走,跟大爷回家玩一会。” 聂云歌见他这副模样,知道定是从春雨巷的青楼刚出来,向来是眠花宿柳的腌臜男子,便不予理会。 那男子见眼前的美人不理不睬,凑上前来,口中呼着酒气,一脸怨愤的嚷嚷着。 “好呀,你也不理我。大爷我今真是倒霉,春雨巷里,那杏花楼的姑娘今不理我,你这美人也都不踩我。去他的什么东西,平时日,大爷银子带足的时候,哪个不是眼巴巴的往我身上凑,想着那个红樱桃,推都推不开···” “可叹我今带的银子,不知怎么被偷了,都到了房间里,几个蹄子,还敢把我给轰出来,看我哪不好好教训她们。” 聂云歌听着醉酒男子着疯话,本想上去将他一掌打晕,然后一脚踹到墙边。正打量着四周,担心有没有人会看见,就隐约听着隔壁巷子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整齐划一,落地坚实有力,听上去应该是巡夜的兵丁。聂云歌心中判断,听这由远及近的样子,待会自己到巫医住处时,这群兵丁很有可能正在附近巡视。心中一转,顿时有个主意。 聂云歌躲闪开那醉酒男子,捏着嗓子,妩媚的叫了一声: “哟,这位大爷,奴家一个人走夜路好是害怕呢。要是有鬼可怎么办呀,你来送送人家嘛。” “哈哈,好呀,我这不就来了。” 醉酒男子一步一歪的往前扑去,聂云歌刻意保持着距离,一边引着他往前走去,一边听着巡夜兵丁的脚步之声。 在巷子的拐角,聂云歌瞅准时机,纵身一跃,跳上了巫医住处旁边的一棵大榕树上。看了看大门那边,将随手捡起的石子扔了过去。看门的两个下人听得声响,往这边走了过来。 巡夜的兵丁听到有人嘟嘟嚷嚷的叫着,快步赶到巷子口,就看见一个醉汉在那跌跌撞撞的,像没头的苍蝇一样。 “嘿,哪来这不知好歹的汉子,深更半夜的,在国师住处四周闲逛,还不快快滚回家去。” “唉,我的美人呢,我要送她回家,我还要和她一起喝酒赏月呢,嘿嘿嘿,我的美人。” 醉酒男子眼前忽然不见的美人,晕头转向的四处嚷着。 “什么酒话,要疯回家疯去,要搂婆娘也赶紧回家去,赶快滚,再不走,心老爷带你回牢房。” 巫医门前的两个家丁走到这,看见也跟着凑热闹,搭茬起哄。 “我当谁呢,这不是城东头的吴六吗。怎么,又去喝花酒,没带银子,被人家红樱桃给轰出来啦,瞧你那怂样,哈哈哈。” 聂云歌躲在另一头的榕树上,看着那边的人吵闹成一团。留着神,找了机会,从树上跳入巫医住处之中。 落了地,聂云歌从怀里摸出几枚银针,防着有人出现,好第一时间将其击倒。然后蹑手蹑脚的,在院子里走着。 走了约莫一刻钟,躲着逛遍了大半个院子,才发现,巫医住处竟是极为安静,柴房里没有几个看火的丫头厮,偏房里也没有两个睡得像猪一样的厨娘,四周一片寂静无声。 看样子,巫医并不在家。 聂云歌稍微收了一点心神,也不敢太过放松警惕。仍是打量着四周,缓缓往主人厢房走去。靠着墙外,抹开窗纸,确认里面没有人,聂云歌才慢慢拨开门。走了进去。 虽然只有几十步见方的屋子,聂云歌还是仔细提防着。打眼扫着四周上下,寻找着一些证据。 桌子上摆放着几只古旧的花瓶,聂云歌拿起来轻轻晃了晃,也没有什么。床底下空荡荡的,一眼看光,连一只蟑螂都没有。衣橱内只有两三件换洗的衣服,拿棍子拨了拨也没有异样。 最可疑的是书房,聂云歌仔细翻找着每一本书,有什么《巫言巫语》、《连宋王朝志异》,都是一些启蒙教学,新鲜猎奇的书籍,并没有和巫术蛊术,或者配药解药相关的书。 聂云歌有些失望,看着再有半个时辰,就要亮了,不禁站在正堂大厅上,心里暗暗着急,但仍是凭着前世身为特工的探案本能,思索着是否有什么地方遗漏。 正堂大厅上,挂着一幅前朝大画家的泼墨山水大轴。 远处山峰近处水,聂云歌虽然对山水画了解不多,但也曾在傲宋国皇宫里见过不少,算得上眼熟。这幅画,意境空灵,画的右上角几处山峰被浅浅勾勒而出,其间有淡淡云雾缭绕。左下方,一条大河横越流过,浩浩汤汤。 随意一看,虽然是大家手笔,构思工整,挥毫巧妙,但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聂云歌从上往下,又扫了一眼,突然一道精光闪过。 山水大轴,一向是讲究大片留白。到底,就是在一幅很长的纸卷上,并不完全画满,而是在一侧留下大片空白,这样才能给人云山缥缈的空灵之感。 而眼前的这幅画上,河流上方的大片留白,却不是完全白茫茫一片,中间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一个黑色长方的印迹。聂云歌心中微动,走上前去,慢慢将画掀开,对着那个黑色印迹的后面看去,是一片墙壁。 聂云歌伸手敲了敲,才发现墙内有中空,不禁心中一喜,暗暗念道,原来这里有机关。 仔细摸索了一会,只听嗡的一声,墙上的那块砖松动而出,露出一个书柜大的空洞。空洞里赫然放着一个物件,被黑布包着,看大应该是一本书的样子。 聂云歌心的拿出那东西,手掌有些激动地发抖。慢慢的掀开一层层的黑布,借着星光,惊奇的看到,里面是一个记事本。 这是巫医的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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