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先回国,以后的事情慢慢商量。”姬娜只能这样说道。
蔺赤深吸一口气,将姬娜抱进怀里,“不管他们了,只有你才是与我并肩的人,老婆,你什么时候嫁给我?要不先办个婚礼?这些年看着他们相继结婚,我可没少往里掏腰包,现在轮到他们吐血了。”
姬娜看着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你说了算。”她心软了,总感觉蔺赤太可怜,就这么一心软,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蔺赤喜笑颜开,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姬娜看着他,却越发觉得心疼。
晚宴,就设在别墅的大厅里,一个大桌子贯穿整个大厅,因为布兰斯夫人的特意交代,只要是她手下的人都来为两人送别,布兰斯夫人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蔺赤跟姬娜在右手边,凡赛跟凯特坐在左手边,查理斯坐的稍微远一点儿,在中后的位置,最后面还有些带着孩子的妇人,孩子们都被管束的很好,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布兰斯夫人穿着华丽,服饰跟身上的饰品都是出自大师之手,价值不菲!
她端起酒杯,“今晚是家宴,一来我坐上了布拉斯家主之位,大家借机庆祝一下,二来,蔺赤跟姬娜明天就要回国了,这次有他们两个人的帮忙才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流血事件,我代表布兰斯家族感谢两人,以后千户家族就是我们布兰斯家族的合作伙伴,我们互帮互助,寻求共赢,大家齐心协力把布兰斯家族发展的更好。”
话音一落,大家这才端起酒杯,纷纷表示了祝贺,紧接着布兰斯夫人品尝了一点儿蔬菜,下面的人这才开动,蔺赤跟姬娜单独敬布兰斯夫人酒,表达了感谢与厚爱,也祝福布兰斯家族在夫人的带领下越来越繁荣。
布兰斯夫人越发高兴,看着热闹的场面,眼底满是满足的笑容,笑着笑着又想到了躺着的儿子,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蔺赤跟姬娜对视一眼,两人劝道:“夫人莫要贪杯误了正事儿,约翰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来。”
“借你吉言!”布兰斯夫人笑笑,笑容中透着一丝苦涩,“可是约翰的状况不乐观,最近我正在为他寻找最好的医生,你们俩有没有推荐之人?事到如今,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不想放弃。”
蔺赤想了想说道:“倒是知道一个人,此人名叫少矶,传言有起死回生之能,只是此人脾气古怪,而且目前是在戴维斯集团的夏凝手下,一般人很难请到,夫人若想请到她,只怕要费些心思。”
“你认识此人?”布兰斯夫人瞬间看到了希望,充满期待地看着蔺赤。
“并不认识,只是听说,前段时间我们内部出现问题,接了一桩戴维斯集团的生意,不但没做成还损失惨重,险些得不偿失,当时到那边的就有少矶,只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蔺赤遗憾地说道:“也是我们自不量力跑去招惹戴维斯集团,现在不仅不能为夫人出力,夫
人若想与他们打交道只怕还要避嫌,免得因为千户家族的事情影响到这件事儿。”
布兰斯夫人也听说过大名鼎鼎的戴维斯集团,只是她此前几乎很少插手家族里的事情,对戴维斯集团完全不了解,“这事儿我还要调查一番,凯特,你知道此人?”
凯特一直关注着蔺赤,听到他说出少矶这个人便心生警惕,此刻听到布兰斯夫人问她,连忙说道:“夫人,确实有此人,只是如蔺先生所说,此人脾气极为古怪,虽然能救人但更能取人性命,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一般人根本不会请她,而且即便请也不一定能请到,她只听命于戴维斯集团的总裁夏凝。”
“那就联系夏凝,不管她提出什么条件,都要满足,只要能唤醒约翰,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布兰斯夫人急切地说道,“明天,你跟凡赛亲自去一趟戴维斯总部约见夏凝,无论如何都要把少矶请来,人请不来你们俩也不用回来了。”
为了约翰,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夫人,这恐怕不妥,戴维斯集团十分庞大,生意遍布全球各地,但不知为何却从未与布兰斯家族有个任何生意上的往来,我们贸然求过去,只怕人家也不会同意。”凯特立即表示了反对,而且她有工作在身,时刻关系到布兰斯家族的巨大利益,怎么能轻易离开?
何况这是蔺赤提出来的,谁知道他这样说有什么目的?
布兰斯夫人才不管这些,她只想让儿子约翰醒来,在她的心目中,即便拿整个布兰斯家族换她的儿子都值得。
“我这个家主的话不管用了吗?”布兰斯夫人冷冷地瞪着她,“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布兰斯家族收养的孤儿,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取代你的位置。”
眼看着布兰斯夫人下定了决心,凯特只能同意了,“是,夫人,我知道了。”
“凡赛跟你一起去,请不回少矶,你们俩都别回来,记住,不管什么条件,先答应下来再说。”
“是。”两人只能同意,凯特冰冷的眼神儿默默的落在了蔺赤身上,只可惜蔺赤自始至终连看都没有看她。
凯特心里打鼓,总觉得这次离开会有大事发生,可布兰斯夫人根本听不进去劝说,这会儿她说什么都没用,好在蔺赤跟姬娜明天也要离开,希望是她想多了吧。
查理斯慢条斯理地喝着酒吃着菜,却一直注意蔺赤那边的动静,当听到他建议布兰斯夫人去跟戴维斯集团打交道的时候,心里也开始打鼓,跟凯特的心情差不多,他还特意观察了凯特,真的跟他的妻子十分相似,只是凯特的容貌更加精致,一双湛蓝的眼睛倒是随了他。
布兰斯夫人今晚十分开心了,仿佛约翰醒来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最后还是管家出声阻止她才舍得放下杯子,但到底是喝多了,被管家安排人送回了房间。
蔺赤跟姬娜随后也跟管家说了一声,便回到房间准备,没多久,敲门声响起,两人对视一眼,
蔺赤走过去开门,从猫眼里看到是凯特跟凡赛,随后拉开了门。
“凯特小姐,凡赛先生,这么晚怎么过来了?难道是特意来给我们俩送行,真是太客气了。”蔺赤醉醺醺地说道,站在门口没打算让人进门。
凯特的脸颊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有些微红,“我有事情想请教蔺先生,不知可否进去坐坐?”
双方谁都不肯让步,空气中弥漫着火星的味道,蔺赤眼角的余光看到楼梯处一个人影飞快闪了一下,这才让开路,“当然可以,凯特小姐请进,还有凡赛先生,你们俩今晚好像喝的都不多,布兰斯夫人准备的可是好酒,不喝尽兴实在可惜了。”
凯特跟凡赛进门后,蔺赤就一脚把门踹上了,发出哐当一声响,凡赛本能地把凯特护在了怀中。
姬娜连忙走到蔺赤身边将他拖到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醒酒,“你喝点儿茶醒醒酒。”又对凯特跟凡赛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两人见笑了,他这个人喝醉了就是脾气有点儿大,但没别的事儿,你们放心。”
凯特盯着他看了数秒,“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喝醉,喝醉的人反应都很迟钝,可没有心思观察周围的环境。”刚刚蔺赤看向楼梯口那一眼,她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没醉。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装醉就有点儿过了,蔺赤揉了揉脸颊。
“喝是多喝了几杯,但脑子还算清醒,不知道凯特小姐有什么想问的,抓紧时间,明天我们就要回国了。哦,对了,凯特小姐跟凡赛先生也要去天启拜访夏凝,听闻夏凝本人脾气还算温和,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应该能同意你的要求,前提是,你得能见到她!她身边的人可都很凶,不信你问姬娜,接到那个倒霉的任务的人就是姬娜,她的遭遇——我表示同情,自始至终好像连一百米以内都没能靠近。姬娜,来,让我抱抱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小心灵。”
蔺赤说着就揽着姬娜的脖子吧嗒了一口。
凯特跟凡赛“……”毫无征兆地被塞了一嘴狗粮。
姬娜急忙推开了蔺赤,跟两人解释,“抱歉啊,他可能喝的真有点儿多,每次喝多了就容易放飞自我,你们俩是想问夏凝的事情吧,问我吧,我比他清楚。”
凯特跟凡赛对视了一眼,凯特问道:“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何突然跟夫人提少矶的事情?明知道少矶是个怪人很难请到,却给我们出难题,现在夫人把我们两人派到天启,一旦这边出现状况,我们俩根本就回不来。”
凯特说话十分不客气,似乎认定了蔺赤就是故意害布兰斯家族。
姬娜脸上的笑容隐去,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凯特小姐为何如此想,但我还是想说,蔺赤也是看夫人爱子心切才随口提了一下,夫人如何决定,让谁去都不是我们能掌控的。再说,凯特小姐既然知道少矶,为何从来没有跟夫人提起过?难道就不希望约翰醒来?退一万步,你们俩留在这里,真发生事情,你们能阻止?管家比你们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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