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旺正在‘办事’,几个美女在伺候着,左师爷不好进去,只能让一个丫鬟将杨博士那张纸送进去。
金三旺一阵虎啸,抽了身边几个美女的耳光后大声咒骂:“这混蛋他???????他??????呼你啊母的??????左贤清,人是你请走的,你他妈现在去跪着求爷要给爷把那混蛋请来???????你们他妈傻站在干娘啊,没看到老子难受吗,滚上来给老子弄!”
左师爷的脸板得好像刚刚被强迫吃屎,心里憋屈得不是滋味:“俗人,莽夫,粗人,死木头,你最好死早点??????”
左贤清嘴巴是希望金三旺死快点,可实际上他希望金三旺别死那么早,毕竟这大少爷,也就是他得儿子还没有被金三爷立为少家主,家族的继承人,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提起立家主继承人,这事也不能提,只能让金三旺自己立,现在金三旺还是处于壮年,提那事倒是有点想金三旺死的意思。
实在的,左贤清跟金三旺这些年虽然学到很多做生意的技巧,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金三旺是一只圆滑狡诈的老狐狸,永远站在利益多的那一边,而且很多时候金三旺做生意能做到有人帮他赚钱,他等着数钱的份上。
而且金三旺很会判断形势,这点左贤清办不到,他左贤清因为能站在金三旺身后是因为他能用一个冷静的脑袋看待事物,给金三旺一个判断事情的提醒。
所以这两只老狐狸其实就是狼狈为奸的关系,谁也离不开谁,金三旺离开左贤清,生意迟早会败落,左贤清若是杀了金三旺谋夺家产,这些家产迟早会败光。
所以金三旺才不计较左贤清给自己一个儿子,他也利用这个儿子牵制主左贤清不离开自己,只要左贤清不甘心,也让左贤清知道做生意他不行,这样这些荣华富贵才不会离开自己。
他金三旺‘吃肉’的时候得适时的让左贤清‘喝汤’。
很庆幸,两人都明白自身的不足,也明白对方的重要,所以这十多年来两人都在老老实实扮演自己的角色,金三旺继续做他的帝王,左师爷也继续偷他的情,玩金三爷的不玩的女人。
宝来客栈。
左贤清带着一群家丁拿着棍棒气哄哄的冲上阁楼,找到杨博士居住的那间客房,客房门口贴着一张纸,纸上歪歪斜斜的写着——爷在睡觉,敢打搅后果自负!
左贤清看到这张纸,气得身发抖“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走进去把那鬼给爷爷我抓住!”
他一脚踹开门大步走进去,谁知啪的一声,一阵剧痛在脚上传来,痛的左贤清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啊????????!”那种痛就好像有人割了他的弟弟一样悲惨。
他低头一看,一只捕兽夹夹住了他的腿,微弱的火光下捕兽夹的牙齿已经没入了他的肉里,直接打到他的骨头上。
左贤清心里只骂娘,这世界还真有人在房子里放捕兽夹,这他妈是抓老鼠还是抓人?这尼玛的捕老虎用的捕兽夹放房间,这明显就是抓人用的,奶奶的,多缺德的家伙才会把捕兽夹放到房门口等着人去踩。
那些家丁看着左师爷中招,连忙过去帮忙解开,谁知一个家丁踩上张开机关,那捕兽夹一张开再度啪的一声合起,左贤清再度发出一阵杀猪般惨叫声:“啊???????”
与此同时,左贤清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的脸扭曲得像一条酸爽中得麻花,骨头碎裂,这只脚像是要没了。
“给我把那子抓起来!”剧痛中左贤清挤出一点力气喊:“给我抓起来暴打一顿??????”
几个家丁冲上去,不知道怎到踩中什么,黑暗中嗖嗖嗖的射出多支短箭,将那几个扑向杨博士床得家丁得腿射成了刺猬。
余下得家丁吓得不敢动,眼前这一切他们是看到,到底是什么样得人才会在自己得方将里放捕兽夹,放机关?
左贤清盯着那几个腿被射成刺猬得家丁吓傻了,只听到床上传出一个懒洋洋得声音:“是谁他妈不知死活敢打搅爷睡觉?”
左贤清冲着身后得家丁喊:“去衙门把何大人请来,就是金爷被人谋害受了重伤,现在这个人就在宝来客栈。”
身后的家丁飞快的跑了。
“请衙门来?嗯,那爷我先睡一会!”完杨博士发出了鼻鼾声。
左贤清想哭,他开始后悔请衙门来,现在他的腿还在别人的捕兽夹里夹着,这条腿多半是要废了,二次受伤让左贤清的血染湿了鞋子,他后悔了,如果一开始自己低声下气的当个孙子,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副模样。
左贤清看到自己的血在流他开始知道怕了:“神医,您老饶了的吧,的狗眼看人低,的有眼不识泰山,的该死?????”
左贤清低声下气的了几句然后扇自己耳光,但是蚊帐内的家伙还是呼呼大睡,几个家丁将受伤的几个家丁拉回来,却不敢轻易拔出那些箭,因为他们知道贸然拔箭只会增加死亡的概率。
暗淡的灯光下,左贤清的脸扭曲成了麻花样,谁都知道这子的机关就在床底下,刚刚来了一波刺猬腿,如果现在贸然上前,再来点新花样可就划不来,自己进金府是当家丁,不是卖身进金府替金府送死。
过来一盏茶时,襄阳府县令满头大汗的跑来,看到左贤清那孙子样急忙让身边的人去帮忙,谁知左贤清不让他们动:“动不得,这机关只有帐内的人方能解开!”
何大人问:“帐中何人。”
“一个想谋害金爷的人。”
何大人对左右:“去把帐中之人抓起来。”
捕快刚想冲上去就被金府的家丁拉住:“去不得,你看!”
那些捕快看到一边地上几个家丁的腿变成了刺猬,四周还有洒落的箭钉在墙上,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何大人虽然喜欢结交权贵,但爷犯不着为一个二流货让手下的人冒险,他看到自己的人都不愿意上去送死也就装模做样问:“帐内何人,竟然敢在这里行凶?”
杨博士笑:“大人,你看清楚,这里时我的房间,那狗腿师爷自己闯进来想谋杀我,要不然他带那么多人来干什么?”
何大人想想也对,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一个毛头子,这左贤清搞这架势无非就是想人多势众好欺负别人,其实事情想都想得明白:“对,左师爷,你带那么多人来干什么?”
左师爷苦笑:“这子为金爷治病留了暗手,用金针把金爷弄成内伤,故而才带人来抓他去见官。”
杨博士想不到这左师爷居然这样不要脸,索性也就狠下心来教训这不要脸得家伙。
何大人板着脸居然信了左师爷得话:“大胆刁民,快快下来跪见官,然后跟官上堂受审。”
杨博士冷笑:“人见大人跪拜理所当然,只是大人,人想让大人去把金三爷请来这里,然后再行礼,只是人是不是应该跟你去衙门这值得磋商,因为金三爷的病拖到天亮便无人可救,如果金三爷来了也如左师爷所的那样,不劳大人动手,人自己摘下脑袋给大人。”
何大人一听,心里知道能布这样的机关的必定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很皮,弄不好他何大人晚上睡觉也虽不安稳,所以他不想管太多,只能让捕快去将金三旺找来,毕竟金三旺实力不咋地,可每年上供与他的确实最丰厚的,这条肥鱼他何大人可不想让他就这样死。
一盏茶时,几个强壮的家丁扛着金三旺来到,金三旺细闻发生的一切恼火的抽了左师爷几个耳光。
金三旺坐在椅子上对着蚊帐拱手:“神仙,多有得罪,是在下管教无方,还请神仙多多原谅,何大人,这里没事,请大人回去吧,这里人自会处理,明日会有一份厚礼送上大人府邸聊表歉意。”
杨博士:“慢着,大人,人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打搅,害得人美梦被扰,人很不爽??????”
金三旺知道杨博士这话其实是给他听的,此番表述无非是想光明正大的捞银子,只要这子贪财就好办,他连忙:“神仙息怒,这些金某都会做。”金三旺搭着何大人的背,再衣袖里拿出几张票子塞进何大人的手里:“这是金某请大人与众位兄弟喝茶的。”
何大人拿到银票忘记了刚才见到的事,也忘记了床上有个见到他不下跪,不知道礼仪应该挨十大板的毛头子。
就这样何大人这尊大神被金三旺笑着送走了,回来后金三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断擦汗:“神仙,开个价吧!”
杨博士知道正菜来了,自己手中攥着金三旺的命,那狗头师爷该怎么修理都事菜一碟,但是修理得拿捏到位,他知道这师爷能对金三爷这么忠心,想来这金三旺离不开他。
杨博士毫不客气的:“金三爷,爷我很不爽,且不睡觉被人如此无礼的吵醒,之前还被人当乞丐赶走,你们既然这样瞧不起爷,现在又何必回来求爷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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