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已经彻底被窦平改成了金城郡的政治中心。窦平刚刚回城,刚到韩府门口就发现有人在等自己。等自己的是两个人,一老还有一个窦平认识,就是当时武装的很好随自己守城的李富,那个老人应该是他的父亲。李富看见窦平一脸的不好意思,那老人看见窦平连忙行礼,窦平见状赶快将老人扶起道“老人家不必如此啊。”“将军,老朽来此并无他意,就是想问问将军能不能收下儿,让他给将军跑跑腿。老朽想让他继承家业,可是这子却不喜欢行商。上次随将军守城回来以后居然和以前完不同了,老朽是看出来了,这子就是跟着将军的命。”
“老人家放心,这些有功之士平绝对不会忘。既然李富不喜行商那就让他给我做个书记官可好?”“好的,好的。”“不,将军,我愿从一卒开始了。父亲,今日之事,若将军无异议就听孩儿的吧。”看着那张坚毅的窦平笑了,“不会让你干卒的,令明那边正缺人手,你来了就去帮帮令明吧。这样可好?”老人与李富心满意足。“老人家我打听了您家的商队是这金城郡数一数二的,还去过西域。可是真的?”“嗯,是的。不是老朽自夸,这金城郡的商队我家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西域以前倒是去过一次,那里确实富有,但是这一路走的太不安了,张掖,酒泉,敦煌,这三郡人烟稀少不,还异族横行,所以去了一次就没再去过。”“哦,老人家去西域的商道可还记得。”窦平连忙问道。“当然记得,将军这么问难道是要和西域通商?”“嗯,平正有此意。”“将军,挺老朽一句,和西域通商虽然利润丰厚,但是风险太大了,那三郡太乱了。”“哈哈哈,老人家放心,只有老人家能凑起来商队,这一路上的安,平来保证。”“将军,此言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老朽就去准备了。”“嗯,到时候的集体事项有人会和您联系。”老人风风火火的走了,李富羞愧的看着窦平,窦平拍拍他,“去找令明吧,和他就是我让你找他的。”“喏”看着离去的李富,窦平知道,这是金城豪强阶级对自己这个金城执政者的一次试探。让李富跟随自己,是他们看自己对他们持哪种态度。窦平当时的回答是告诉他们有功才有赏,安排李富,因他有功。愿意和他们合作,是因为和则两利,自己的大腿绝对够粗,经得起他们抱,不怕人多。
窦平不是一个真的理想主义者,消灭剥削,消除贫富差距在汉代很难实现,东汉的建立者就是一帮以刘秀为首的南阳豪强集团,可以在汉代的经济政治都是掌握在豪强手里。但是这不意味着窦平会和豪强集团一味的妥协。现在的金城需要稳定,但是绝不会因为稳定而放弃法治。窦平在门口送走这对父子,刚一进大堂,发现里面还有一对父子。
“窦安之,你回来了。”“是啊,你怎么来了?”“我爹非要带我来。”马超看了一眼马腾道。马腾老脸一红,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韩遂会败在这个少年手里,他更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用两千守军打败五万羌族联军。想起上次发生的事,自己现在却不得不低头来求人家了,可叹世事无常啊。
窦平和马超聊了两句,再问侯马腾。两人聊了两句,窦平就不话了,马腾就先从他先祖马援聊起,一直聊到韩遂,再聊到马超,窦平也不着急就在这听着马腾一起侃侃而谈,马腾见窦平丝毫不问自己的来意,暗叹这个少年的养气功夫真是厉害。可自己着急啊,就开口道“安之啊,你可知陇西来了一伙山贼残害百姓。”“此言当真!待我点齐兵马,马上去救。”窦平大义凌然的道。“可是,安之金城刚定,你若此时出兵陇西就怕金城不稳啊。”马腾连忙道。“那如何是好啊?”“安之若信我,给我两千兵马我去平定陇西。”一只老狐狸看着另一只狐狸道。“哎,金城刚定,哪有什么兵马啊。”窦平一副为难的模样。“若是我得陇西,必为将军号令是从。”“我如何信你?”“儿与将军一见如故,就让他跟随将军可好?”“来人,去城外点两千人马与马将军。”“喏!”“那安之,儿就交予你了,我点齐兵马直接就去陇西了,百姓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无心久待啊。”“那寿成慢走,我在此地等候寿成的好消息。”“好!”完马腾转身就走,没有看马超一眼。突然,窦平一把拽住马腾缓缓的道“马将军,山贼土匪什么的,最好别伤了普通百姓。若是我听山贼鱼肉百姓,我就不管金城稳不稳了。必带大军讨伐之。”马腾看了窦平一眼“腾必不让此事发生。”
马腾快步出门心想,这子真傻。窦平看着马腾出门心想,这老子真傻。
马超看着他爹走远,走到窦平身边道“窦安之,你真傻。我爹是不会把你的两千人马还回来了。”完眼睛里满是悲伤“从他就不喜欢我,我有一半羌族血统。他觉得我很给他丢脸,我尽力做好不想他失望,可是没想到他从未对我有过希望。在他眼里只有铁一个儿子。若是换成铁,你这两千人也行还能要回来。”“喂,马超,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傻吗?若是你爹用马铁别换两千人,就换两个人我都不换。你不一样两万人我都换。”“真的?为什么?”那满是哀伤的眼里听到这话有了温度,有了希望。“因为你是马超啊,现在也许好多人好笑我傻,但是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知道,我今天是多么聪明。马超啊,快快长大吧,让那些笑话我的人知道,哪怕用两万铁骑换一个锦马超那也是赚的盆满钵盈啊。”“嗯”那双眼睛里不但满是希望,亦满是泪水。
窦平似乎有些明白,后世的马超为何在马腾被曹操扣押的情况下还起兵反曹,真是不孝?也许是吧,也许不是吧。反正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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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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