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坐在殿上怨毒的咆哮着“朕今日差一点就见不到诸卿了。朕死了,诸卿是不是就满意了,朕在自己的皇宫里面差点被反贼杀死,朕想问一句朕要你们有什么用处。”“臣等该死。但是老臣在之前就给陛下上书,过太平道最近活动异常,陛下您没有看见臣的奏章吗?”“陛下,臣也给陛下禀报过,宫中最近人员流动异常,但是封常侍这是经过陛下允许的。”“陛下,各地的郡守也都有奏章上报陛下,有不少关于太平道的情况。但是似乎未引起朝廷的重视。”“哈!到头来是朕的不是,怎么诸卿觉得朕是那夏桀商纣,准备要拥立新君了吗?”这句话一众臣皆不敢言。
孔融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出列道“陛下,臣等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只是十常侍祸乱朝纲,民不聊生。此次若不是十常侍,怎么让陛下受此蒙难。”话音刚落,张让就跪下道“陛下,若是杀了老奴,能使陛下的江山千秋万代老奴愿意一死。”张让衣衫上还带着血迹,不是自己的,是故意抹上的。刘宏看见张让的模样,想起昨夜张让前来救驾以后一夜未合眼。自家这个老奴还真是忠心,至少比起这些一出事就往朕身上推卸责任的家伙强太多了。“好啊,这就是朕的臣子,无时无刻不想这杀死朕的几个家奴。朕问诸卿一句尔等便不许朕有几个家奴?”何进迈步而出,道“陛下,孔大人也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抓住首犯,昨夜曹孟德抓了一个贼首。名曰****义此次袭击永安宫就是此人一手策划。此人就是那太平道张角的手下。我已让人严刑审问,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党羽。”刘宏想了一会道“既然知道是谁动的手里,就别审了,****义与那徐奉车裂,以儆效尤。朕三日以后要见那张角的首级。我大汉以后不许再有太平道,不,他们应该叫黄巾贼。”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第二天马元义被车裂于雒阳的消息就被探子禀报给张角,这一手完打乱了张角的布局。张角来定的起事时间是一月以后。但是张角不知道****义为何提前发动,这样自己就很被动。算了,他都已经死了,什么也没有用了。张角连忙将张宝张梁召集到一起,决定就近发动起义。十万二十万的人们头包黄巾,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十日黄巾修筑通天塔,张角站于塔上,一眼望去,下面如一片黄色的海洋漫无边际。“我还记得我对你们过,只要你们信我便能富贵,便可衣食无忧。你们做了。现在该我了,你们都是我太平道的最虔诚的信徒。我张角,天公将军,敕封汝等为黄巾力士,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与我一起向那昏君,向这个世道要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尊严、温饱、富贵。”“天公万岁。”“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黄巾门前仆后拥的带着他们的信仰、带着他们的希望爬上城墙,杀官、杀豪门、杀所有的既得利益者。这一时间,这股黄色的旋风席卷了整个大汉。
三日以后,刘宏并没有见到张角的人头。而各地却狼烟四起,几天之间,黄巾席卷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刘宏呆滞的坐在龙椅上半天没话。皇甫嵩看见刘宏这幅模样,怕他意志消沉连忙出列道“陛下,这黄巾贼看着势大。从起事到现在虽然破城无数,却一味的烧杀抢掠,不得民心。而且黄巾贼败不得,他们一旦攻击受阻必将士气低落。其实他们就是一帮拿起武器的百姓,只要贼首伏诛,贼势大散。”皇甫嵩是刘宏在黄巾贼袭击皇宫的第二日就从北地,调任到雒阳。上次黄巾贼袭击皇宫真是吓到刘宏了,慌忙的让何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刘宏听了皇甫嵩的话脸色好看了不少,问道“那依爱卿之言,朕该当如何是好呢?”“若陛下能将宫中钱财充做军资,西园良马赠与军士。试问军士敢不为陛下效死?”良马给你们就给你们,可是这钱,朕真的舍不得。但是看看这满朝文武今日若是不同意,怕是不好结束。只要皇位在,钱还能赚回来。刘宏一咬牙道“准!”“谢陛下。陛下此次臣斗胆还想和陛下要一个人。”“爱卿要谁啊?”钱都给你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臣听闻此次陛下受难,多亏渭阳侯舍命救驾,以千余人杀尽黄巾贼万人,如此猛将不去平黄巾之乱岂不可惜?”刘宏又一愣,这窦平上次救驾,朕压着没赏是想磨磨这个子,好彻彻底底为朕所用,哎,算了吧钱都能舍得,还有啥舍不得呢?
“那就依爱卿所言,上次渭阳侯救驾有功。朕也一直没来的及赏赐。有功不伤岂不寒了将士的心吗?来人,宣渭阳侯上殿。”永安宫保卫战之后,窦平才是最忙的,给死去的将士发抚恤,然后就整天泡在伤病营里救治这些活下来的士卒。窦平从系统里招唤了十个医匠,窦平将自己知道的一些知道的外科的东西,和从华佗青囊经里学到的都交给他们了。所以,窦平在伤病营里的作用就不大了。但是窦平知道,自己待在伤病营里最大的作用就是让受伤的士卒们安心,让伤卒知道他们的主将没有抛弃他们。窦平的教导营这次战死五十多人,真是让窦平心疼坏了。
“云长,主公天天泡在伤病营里。我都有些羡慕那些受伤的士卒了。”张飞道。“你总是看不起士卒,以前还体罚士卒。被主公整治以后倒是好了,但是心里好是看不起士卒对不对。”“额。”张飞不话。一旁的典韦道“翼德,云长没事就拿春秋看,你那一笔字,一手画连主公都夸赞。某却没什么学问。但是某知道,跟着这样的主公死了也安心。你看看现在整个虎贲营谁不这么想。大战之时一马当先,大战之后先救助伤者,再抚恤战死的士卒。反正某见过不少人,但是主公某服气。”“哈哈哈,君明,我看你比某些只会写写画画的家伙强了不知多少。”“喂喂,云长。君明的对,以后老张我要对士卒和气一些。”三人笑笑,突然张让来了问的“渭阳侯呢?”“在伤病病。”“快带我去吧,陛下召见。”三人都对张让不感冒可是没办法,是能将张让带到伤病营。
窦平靠着柱子刚想睡一会,就听见有人来了。一看是张让就知道自己睡不了了。“常侍,此来所谓何事?”“渭阳侯快与我去,陛下召见。”“好,走吧。”两人骑马不一会就到大殿。刚到大殿窦平就听一个文士道“陛下党锢已久,若是与黄巾贼合谋,就怕到时悔及晚矣。”“咝。”刘宏吸了一凉气,吕彊的对啊。万一那样到时候,怕是谁都无力回天了。刘宏点点道“准奏。”这是刘宏登基以来,办事最利索的一次。窦平在大殿外等了一会,张让给刘宏耳语到“渭阳侯来了,在殿外候在。”刘宏忙道“快让进来。”一幅礼贤下士的模样。“臣,窦平拜见陛下。”窦平上殿行礼道。“爱卿,上次救驾之后朕也没有赏赐。爱卿可怪朕啊。”刘宏笑呵呵的道。“臣是陛下的虎贲中郎将,臣的职责就是守护陛下的安。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怎能要什么赏赐啊。”刘宏心想这傻子就是好糊弄。“朕怎么能不赏有功之臣呢?若是如此岂不让众臣寒心。窦平听封,封窦平前将军,紫金受印,位次于上卿。与皇甫义真一并剿除黄巾。”殿上众臣都窃窃私语,一个十八岁刚过的前将军,霍去病的骠骑将军也才是十九岁封的。现在黄巾乱起,你怎知这子不会和那霍骠骑一样呢?“臣,谢陛下。但是臣有个请求望陛下恩准。”“爱卿但讲无妨。”“臣此次剿除黄巾,陛下能不能将虎贲营给臣。”刘宏一愣,这子真傻吗?你是前将军,自己招收士卒,培植心腹多好,虎贲营就剩八百余人了,那些伤卒朕还正发愁怎么办呢。既然这样给你便是。“准了。”
皇甫嵩对窦平微微一笑,没有话。窦平也只是默契的点点头,也没有话。刘宏安排好事项以后就宣布退朝了。窦平和皇甫嵩并肩而走,皇甫嵩先开口道“安之,咱们的一年之约,可还算数?”“当然。”窦平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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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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