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今天要是不把他灭了,我就不是齐花鼓。”
门主生气,当时自己最看重的两个弟子如今尽然合起伙来对付自己,这是什么道理但是门主已经决定要和这两个弟子断绝关系,不得在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好,你们两个今天一起上,那我就叫你们一起死,两个叛徒。”
至于齐花鼓为什么会背叛门主,其实在一开始的招募新弟子的时候,齐花鼓就是为了要亲手杀了门主才来这个天毒门参加招新比赛的,自己为了得到圣女的位置,不知道熬了多少个夜晚,只为能当上圣女,可以更好的打探到门主的行踪,结果齐花鼓也是偶尔路过门主的房间就进去看了看,然后就发现看门主的密室。
以前的齐花鼓是一个野孩子,自由自在惯了,就生活在这个地方,齐花鼓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只有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相依为命。
以前虽然不够富裕,但是每天和姐姐在田间地头里工作,采一些草药到集市上面去买,就可以满足姐妹两个简单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齐花鼓可以一辈子,一辈子和姐姐在一起,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齐花鼓因为父母走的早,所以姐姐就是她的部,如果姐姐没有了,那自己就失去了部,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一天,齐花鼓和姐姐和平常一样在田地里种菜,姐姐让齐花鼓回家到一点水过来,天气炎热,齐花鼓就回家给姐姐装水,齐花鼓没有想到那是自己最后一次和姐姐的对话,在回到田地头,齐花鼓就没有看到姐姐,当时齐花鼓只是以为姐姐太累了,自己可能装水有些慢了,就自己去河边找水喝了。
可是齐花鼓等了好一会还是不见姐姐回来,就去河边看看,河边没有,齐花鼓又回到家里找姐姐,有可能是自己和姐姐走岔了,没有碰到而已,可是齐花鼓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姐姐的踪迹。
齐花鼓一个人坐在田头相信姐姐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才走开的,不会都下自己离开的,齐花鼓就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晚上,还不见姐姐回来,齐花鼓这下急了,一定是姐姐遇到什么事情了,齐花鼓起身要去找姐姐,可是自己的手上为什么会有血,齐花鼓闻了一下,是人的血。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为什么田间会突然出现血迹,难道和自己的姐姐有关,齐花鼓从就对这些毒药最清楚了,她知道这是被毒药毒死的血,齐花鼓看到血就赶紧要去找自己的姐姐,走了几步她发现了自己送给姐姐的一个泥人还有一块被撕扯下来的黑色面具。
齐花鼓拿着泥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泥人上面沾了一滴血,齐花鼓这才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经没有了,齐花鼓知道这黑色面具一定是姐姐挣扎的时候从黑衣人脸上扯下来的,是为了提醒自己,一个忍要心。
齐花鼓不能忍受杀死她最亲近的人,一定要找到机会给自己的姐姐报仇,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后来齐花鼓就当上了圣女,接着发现了门主的密室,齐花鼓果然发现自己的姐姐在里面,可是姐姐已经听不到齐花鼓任何的呼唤,齐花鼓抱着已经被门主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姐姐,发誓一定要让门主给姐姐祭祀。
“今天就是你天毒门门主的忌日。”
着於君凌和齐花鼓一齐合力运送气力,齐花鼓知道於君凌的气力比自己厉害,想方设法给於君凌争取时间,让於君凌一次性将所有的气力其中起来,齐花鼓为於君凌挡过了许多次门主的攻击,也几经是遍体鳞伤。
於君凌的气力已经运送完毕,就等着推到门主的身上,齐花鼓为了掩护於君凌一直挡在於君凌的前面,不让於君凌所运的气力有所损害,时机已到,於君凌向门主推出气力,同时门主向於君凌也放了一个大招,是化骨掌。
如果这个化骨掌和於君凌的气力正好碰撞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会是哪一个更厉害,齐花鼓没有犹豫,就对着化骨掌迎了过来,於君凌和门主都有为吃惊,没有想到齐花鼓会为了这个挡住了门主的致命一击,於君凌的气力打在了门主的身上,顿时四起的墙壁也跟着振动起来,齐花鼓被打落在一边,此时的门主也已经血流满地,不会在是於君凌的对手,於君凌又给了门主一剑,门主是彻底的死在了於君凌的手下。
门主已经倒在了地上,齐花鼓也中了门主的化骨掌躺在地上,於君凌赶紧去看看齐花鼓怎么样了。
“齐花鼓,你怎么这么傻,那可是门主的化骨掌,会有性命危险的。”
“我没事,才不像你,这么脆弱。”
“这都什么时候,你怎么还要和我比个高低,现在我认输你最厉害行了吧。”
“不,我不是要和你比,你先把这些少女放了,让他们到我们的院子里先安置下来,这点伤对我来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我。”
“好,我先将这些人安顿一下马上就回来。”
“好,我等着你。”
於君凌将这些少女安置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就急着跑过去看齐花鼓怎么样了。
此时齐花鼓在密室里面已经快要奄奄一息了。
“齐花鼓,你的脸色,怎么了,你确定没有事吗,我还是找医师给你看看吧。”
“不用,我只是累了,想在这里躺一躺,这里是姐姐最后呆过的地方,我想我的姐姐了。”
“没事,以后有我,我於君凌做你的姐姐,这样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什么,我比你,比你厉害,应该我才是你的姐姐。”
“不许胡,我比你打这么多,怎么让我当妹妹,大家不会笑死我们两个。”
“其实,其实,刚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一种姐姐的感觉,但是我要给姐姐报仇,一直,一直,一直跟你比也就是想多和你见面,看到你觉得心里舒服,和你话也感觉姐姐就在我的身边,我,我今天终于替姐姐报了这血海深仇了。”
“好了,不要话了,我带你出去看医师,不要话了,在我的肩膀上睡一会。”
齐花鼓很听话在於君凌的肩膀上睡了过去,齐花鼓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的姐姐在田间种菜,自己帮着姐姐浇水,累了,就趴在了地头睡着了,姐姐忙完了农活,背着正在熟睡的自己回了家。
第二天任然是这个样子,一直持续好多年,以后的姐姐嫁了人,姐姐生了孩子,自己就和姐姐的孩子在田间玩,在后来自己嫁了人,然后生了孩子,姐姐和自己两家子住在一个院子里,每天都有好多欢乐,虽然还是要去田里耕种,但这种平淡的生活齐花鼓却很羡慕,虽然日子过的拮据但是偶尔的去集市也可以让一个大院子开心好多天,日子就这样一直过去,直到姐姐老了,自己也老了,房子老了,房子旁边的大树老了,但是快乐却永远不会老去。
於君凌一路把齐花鼓背会了自己的房间,将齐花鼓放在了床上,於君凌努力的叫醒齐花鼓,可是这回是姐姐呼唤妹妹,妹妹却一直没有回应,於君凌抱着齐花鼓,将一个玉坠放在齐花鼓的手心,这是她经常带的那块,於君凌把它送给了齐花鼓。
於君凌抱着齐花鼓的身子感觉到身体在慢慢的变冷,最后就像一块冰块一样,於君凌知道齐花鼓喜欢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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