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一阵心跳加速,慌忙蹲下来,深埋起头,说:“陶元宝你别进来……别进来……快点出去……”
陶元宝说:“切,你还把我当外人呀?这里里外外的门全都关严了,屋里只有咱俩,你怕啥?”
“关严也不行,你又不是俺男人,不是外人是啥?”
“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我觉得就咱俩之间的感情,可比一般的夫妻都牢固,你说是不是?”
“陶元宝,你这时候要是欺负我,那可就不仁不义了,人家眼看都快被雨给淋死了,你还借机施坏心眼子,那不成落井下石了?”
“柳叶梅你就是不识好人心,我啥时想害你了?这不是过来帮着你脱衣服嘛,脱完了也好拿到洗衣机里甩干净了,不然你咋穿?”陶元宝说着走过来,伸手把柳叶梅抱起来,从后面帮她往下脱起了衣服。
裤子一点点褪下来,柳叶梅那被雨水浸泡后的皮肤越发细瓷一般鲜亮,她那纤细的腰肢,那……
身上每一个部位都透射出了摄人魂魄的魅力,极具震撼力和感染力,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陶元宝目不暇接地看着,顿时口干舌燥,内火狂燃,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上去……
柳叶梅一阵哆嗦,僵直身子,低声说:“陶元宝,你别……别那样……”
陶元宝咕咚咽一口唾沫,说:“柳叶梅,你真美……真白……你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女人。”
“别人家女人就美了,就你家女人最丑是不是?”柳叶梅回过神来,酸溜溜地说道。
“你别说那个熊娘们儿,倒我的胃口。”
“戳到你痛处了吧?”
“也不是,那根本就不是个女人。”
“不是女人是啥?”
“是啥?整个儿一个母夜叉!”陶元宝说着,拿起柳叶梅的衣服,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门,又喊一声,“你赶紧上床躺着去,光溜溜站在那儿不行,会被冻感冒的。”
陶元宝的声音听上去硬梆梆的,但却让柳叶梅心头一软,连鼻腔里都跟着泛起酸来。
她光上了床,身子斜倚在被子上,把那床干净的床单罩在了身上,微眯起眼睛,安静得像一只乖顺的小猫一样。
柳叶梅被冻透了的身子渐渐有了暖意,感觉着滑溜溜,温乎乎,沐浴在暖暖的春光里一样。
不一会儿,便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陶元宝帮柳叶梅甩干了衣服,又晾在了屋里的衣架上,心里早就痒痒得猫抓狗挠的一样,跳着脚进了屋。
他动作麻利地把自己脱得仅剩了一条贴身小衣物,轻轻爬上了床,撩开柳叶梅身上的床单,贴了上去……
不知道是柳叶梅睡意已浓,还是欣然接受了陶元宝的爱抚,竟微微缩了缩身子,把自己弯成了一张弓形。
陶元宝双手搂着她的纤纤细腰,轻手轻脚试探着,一步步深入起来。
柳叶梅一只手自然地翻转到身后,稍稍往下一蹭,梦话一般低语道:“看上去你陶元宝也还算是正人君子,竟然没有猴急着糟蹋我。”
陶元宝内心一阵欣喜,伏在她的耳根处,说:“我不是怕你不愿意吗?”
“你还考虑别人的感受啊?”
“当然了,特别是对你,一直都把你看成心啊肝的,捧着含着都来不及,怎么会动粗呢?”
柳叶梅心头一热,头脑也就跟着迷瞪起来,就像进入了梦中一般。
见柳叶梅没回应,陶元宝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絮语道:“足足二十多年了,我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渴望着有一天能够拥着你,静静地享受一份美好的爱情,柳叶梅,你愿意吗?”
“都上了你的床了,还有啥愿意不愿意的。再说了,今天总觉得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说不定我就被雷电劈死了。”柳叶梅说着动情的话,连腔调都变得柔柔糯糯起来。
“那就好,我终于盼来这一天了,柳叶梅,我心里面着火了,烧得很难受。”陶元宝说着,把最后的遮掩扯了下去。
柳叶梅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嘘了一口冷气,说:“你说,我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老天爷要惩罚我,要不然那雷咋会直接朝着我的头顶劈来呢?”
陶元宝斥责道:“你又在胡说八道,好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做亏心事呢?老天爷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拿雷劈你!”
柳叶梅有气无力地说:“你咋知道我没做亏心事?”
“当然了,就算做点坏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好的人也是有阴暗面的,难得有私心私欲,做出点亏心事来,那也是正常的。”陶元宝说这话,胯下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柳叶梅往前靠了一下身子,让陶元宝落了空。
陶元宝跟着往前挪身子,却被柳叶梅的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推了回来,心里就急躁起来,问:“你又咋了?”
柳叶梅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陶元宝,我问你,你是咋知道我被雨淋在路上的?”
“巧合呗,在店里闲着没事干,闷得慌,就惦记着回家看看。说也奇怪,刚开出车来的时候天还是好好的,可走了没一会儿,就乌云翻滚,电闪雷鸣起来,更奇怪的是,偏偏就遇到被淋成了落汤鸡的你了。”
“谁信呀,咋会那么巧呢?”
“可不是咋的,要不说是天意嘛。是我们命中有缘,老天爷又暗中相助,让我们雨中相逢,为的就是给我们一次亲热的机会,你说对不对柳叶梅?”陶元宝说着,两只手小兽一般,不安爬到了柳叶梅身上,急切却不狂野,一丝一缕地游动,轻轻抓揉着。
这次柳叶梅没有再阻拦他,嘴上说:“陶元宝,这次真的谢谢你了,那样的天气,只是吓就别吓死了,更何况还下着那么大的雨,劈着那样的雷。对了,陶元宝,不知道你小时候听说过没?”
“听说啥了?”
“天打那样的雷叫沉雷,雷响前的闪电都是竖着的,就像一道道剑光,是专门劈死害人精的。”
陶元宝说:“听说过,只不过那都是迷信说法,那只是一种自然现象,没那么邪道的。”
柳叶梅摇了摇头,喃喃地说:“不,下晌这天实在太异常了,我都不敢抬头看了,几乎都快被吓瘫了。”
陶元宝又从后头活动起来,试探着往里顶着,嘴上安慰道:“你不要怕,不是有我嘛,我会保护你的。”
柳叶梅嗯一声,调整了一下身子,微微敞开来,让陶元宝有了用武之地,自如地活动起来。
“柳叶梅,你还冷吗?”陶元宝柔声问道。
“差不多已经暖过来了,你怀抱里好热乎乎的,好舒服。”
陶元宝一听这话,越发搂得紧了,说:“柳叶梅,我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暖过来了。”
“咋个试法?”
“当然试最管事的地方了。”
“哪个地方最管事?”
“我当然最清楚了。”
“去,坏蛋!”
陶元宝极力按捺着亢奋的激情,压低声音说:“柳叶梅,看来你已经暖和过来了,身子里面全是热点了,感觉着就像要开锅了似的。”
柳叶梅不说话,只是暗暗抽了抽身子,算作回答。
“柳叶梅,你就不想做点啥?”
“做啥?”
“又在装,你大小就会装傻。”
“我啥时候装傻了?”
“我怀疑小时候看电影的那次,你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让我在你身上曾来曾去的,是不是?”
柳叶梅闭着眼,微微一笑,说:“明明是你心里面脏,还赖别人勾引你,真不要脸。”
“那……那我现在想勾引你了,中不中?”
柳叶梅蚊子叫一般,哼叫了一声。
陶元宝嘿嘿一笑,打趣地说:“柳叶梅,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什么?”
“里面……里面像是有个小人在叫。”
柳叶梅再次抽了抽身子,算作回答,看上去她实在是困乏得不行了,连张嘴说话的气力都没了。
陶元宝边耸动着身子,边把手指拿到了鼻子下边,不停地往里吸着,他竟然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气,禁不住问道:“柳叶梅,你身子咋有这样的香气呢?”
“啥……啥香气?”
“很特别的香气呀,有女人的香味儿,也有……也有一种像是花香的味道……两种香气和在一起,好闻死了……”说着说着,陶元宝又哼哧哼哧吸起了鼻息。
柳叶梅一听,心里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忍不住窃笑起来,但嘴上却说:“死陶元宝,人家本来就那样的味道嘛,你不喜欢闻就别闻了。”
“喜欢……喜欢……真好闻……真好闻……不但想闻,我还想那个啥来,好不好?”
听陶元宝这么一说,她心里竟有了一种求之不得的念想,但嘴上却不好明说,只是吟叫了一声:“陶元宝,你可真坏……坏透了……你就不怕我赖着你吗?”
“我才不怕没你赖我呢,求之不得呢。”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满身泥,满身水的,脏着呢。”
“瞎说,你柳叶梅就算是趴在粪堆里,那也是最最美好的东西,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一朵美丽的花儿,艳得养眼,香得嘴馋,我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是天下第一香,不信你闻闻,自己好好闻闻。”陶元宝说着,真就把手伸到了柳叶梅的鼻尖下面。
柳叶梅不易察觉地一闻,果真是一种怪怪的香味儿,便蹙着眉头,娇嗔道:“陶元宝你可真是变坏了。”
陶元宝笑笑,说:“我怎么就变坏了?那你说,我具体坏在哪儿?”
“你呀,手上痒,嘴皮子贱,连心肠都黑得没法看。”
“切,我有那么坏吗?”陶元宝说着,在柳叶梅身上拧了一把。
“人不可貌相啊,小时候傻儿巴叽的熊孩子,转眼间就成了个油腔滑调的混世魔王。”
“谁是混世魔王了,让你说……让你说……”陶元宝边说边把柳叶梅压到了身下。
“陶元宝……你这个熊人……真坏……真坏……简直坏透了。”
陶元宝疯狂起来,像一条饿了八天八夜的狗一般,呼天号地的闹腾起来。
如此同时,窗外骤然响起了撕裂般的霹雳声,一时间天摇地动,几乎连房屋都快要被震塌了。
柳叶梅被吓得失声大叫,一头扎进了被子里面,蜷缩成了一团,瑟瑟地抖动着。
陶元宝瞬间蔫了,跃身弹上床,紧紧搂住了柳叶梅,嘴上说着:“别怕……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呢。”
柳叶梅翻转过身来,把一张失色的花容深埋了陶元宝的胸前。
看来雷声真的把柳叶梅给吓得不轻,陶元宝的前胸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急骤狂乱的心跳,禁不住轻轻拍起了她的后背,就像拍着一个受了惊吓的婴儿,充满了爱怜与呵护。
等到雷声消失,只有了唰唰的雨滴声,陶元宝才说:“柳叶梅,你胆儿不是挺大的,今天这是咋了?一声雷鸣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柳叶梅依然卧在他的怀里,头都没有抬一下,恐惧地说道:“这哪是一般的雷声啊,简直就是索命鬼在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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