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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转身,突然就听到身后一阵嚓嚓的脚步声,顿时毛骨悚然,头都大了,不等回过神来,一个袋子模样的东西就套在了她的脑袋上,眼前一黑,就啥也看不见了。
她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烧火棍早已滑落到了地上。
因为出来的急,秋分下身只穿了一件短下衣,又肥又大的那种。
那人就顺着她的小腿,一直摸了上去,那个狠劲儿像是撕碎了她了事。
折腾了一会儿,那人把手拔了出来,然后死死压了上去,一顿狂乱地地运作捣腾。
秋分回忆说,感觉那人不像一般男人,虽然自己是个老娘们了,但还是觉得受不了,好像都要把五脏六腑给挤破了。
忍耐了没一会儿,秋分意识到,自己怕是遇到用魔鬼了,自己这条命必定要葬送在它的手下了,心里就撕扯着难过起来,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一听到哭声,那“魔鬼”停下了动作,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别哭,再哭用棍子捅你。”
秋分就哀告起来:“我求其你,你耍想耍就好好耍,别祸害我,留我一条活路,好不好?”
“阴魔”竟然说:“你以为我是贪图受用吗?草,我才没那个瘾头来。”
“那是啥?”
“小声点,小心我搞死你!”“魔鬼”手摸到下头,用力採了一把,夹着嗓子说,“奶奶的,老子本来就是想捅死你的。”
“别……别……求求你,看在……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秋分苦苦相求。
“奶奶的,想当年我也是这样求你爹的,他就是把我一脚踹到了河沟里,魂都丢了。”
“你是……你是人还是鬼呀?”秋分战战兢兢地问道。
听上去那人咬着牙根说:“马勒戈壁滴,是人,也是鬼,说到底,人跟鬼还有啥两样呢?嗯,你说!”这样说着,他随手摸起了旁边的烧火棍,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进去。
一阵难忍的疼痛,让秋分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都在收缩,朝着巴掌大的地方收缩,收缩,再收缩,意识中感觉整个人都被拧成一根绳了。
“好人……好人……你别……别……留我一条活路吧……俺爹对不住你,做下了孽,也不该报应在我的身上啊,求你……求你了……”
“奶奶的!这叫父债子还,你知道不知道?”那人继续往里塞着烧火棍,鼻音说道,“我他妈不解解气,报复一回,死都不瞑目,等到了阴曹地府,再去找你那个王八爹算账。”
秋分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面仍在搅动着,旋转着,就像在推磨一样,里面的脏器似乎都绞碎了,磨烂了……
她一阵绝望,想到这一回自己是非死不可了,就松松垮垮地摊开手脚,恹恹地说:“你弄死我也不要紧,我认了,那是报应,但你不能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呀,总该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去问你爹吧!”那人猛地停了下来。
秋分觉得身子里豁然空荡起来,成了一个无底的山洞,里面还往外冒着咝咝的寒风。
她突然听到了一种异常的声音,吧唧吧唧,像是婴儿在贪婪地吃奶。
再细细听了一阵子,才猜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原来是那个“魔鬼”正在有滋有味舔着那根烧火棍。
有那么一阵子,秋分想着与其这样被他折磨死,倒不如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了事!
但不知道咋回事儿,她心里明明白白,身体却就是活动不了,特别是手脚,就像被死死困住了一般。
无奈之下,她彻底丧失了信心,只得直挺挺瘫躺在那儿,任身上的“魔鬼”折磨着,直到一命呜呼为止。
……
秋分复述完了自己惨遭蹂躏的过程后,先是惊恐万状地瑟瑟抖动了一阵,接着又身子僵直,双眼呆滞,木头人一般。
“秋分……秋分……你咋了这是?”柳叶梅晃了她一把。
秋分回过神来,长吁一口气,悲戚地说:“柳叶梅,你说我爹做下的孽,咋就报应到我身上了呢?”
柳叶梅说:“秋分嫂,你冷静一点,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正确面对吧,咱分析分析这事,或许能猜想出坏人是谁。”
秋分说:“当时我都被吓懵了,眼睛被蒙着,耳朵也失灵了,懵里懵懂的,根本分辨不出那声音像谁了。”
柳叶梅说:“是啊,那情景也太吓人了。不过吧,听那意思,他肯定是咱们村上的人了。”
秋分说:“这点是肯定的,要不然他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吗?”
柳叶梅问:“你就没听说过,你爹活着的时候得罪过啥人没有?”
秋分摇摇头,说:“俺爹脾气不好,得罪的人倒是不少,可都是小事小非的事情,也不至于招来这么重的报复呀。再说了,他那一茬人都上岁数了,七老八十的,活着的也没几个了啊!”
“那……那活着的还有几个?都是哪些人呢?”
秋分说:“细数数也还有那么七八十来个,可他们都老得动不了了,连吃喝都要别人伺候,哪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柳叶梅突然想起了啥,问:“你说他……他糟蹋你的时候,你觉得很厉害,是吗?”
秋分说:“是啊,比一般男人的要厉害多了,就跟木棍似的,很痛,扯皮刮肉的。”
柳叶梅猛然间就想到了蔡疙瘩身上,难道是这个老家伙贼心不死,又出去为非作恶了?
从秋分的描述中,可以听得出来,那个“魔鬼”的身体特征,特别是身上那物跟蔡疙瘩极为相似;
还有那个恶毒的狠劲儿,估计也就只有他能做得出来;再从年龄上分析,蔡疙瘩的年龄应该比秋分她爹小不了几岁,小时候被欺负也是极有可能的。
更何况蔡疙瘩打小行为怪异,劣迹斑斑,少不了惹怒别人,恨极了被往死里教训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还有,昨夜里陶元宝导演了一场闹剧,尤一手带着大柱子他们满村子搜索,搞得鸡犬不宁、呼天唤地,这样的处境之下,他竟然能够轻松自如地翻墙进院,镇静自若地用尽卑鄙的手段去糟蹋女人,这样的雄心虎胆,怕是全桃花村村也只有蔡疙瘩能有……
“柳叶梅,你咋不说话了,是不是吓着你了?”秋分见柳叶梅低头不语,招呼道。
柳叶梅说:“我在想呀,这事十有八九是本村人干的。”
“那你觉得会是谁呢?”
柳叶梅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时候一定不能把蔡疙瘩给喊出来,一来没有事实依据,只是自己的推测;
二来他毕竟是自己本家叔叔,传出去有必然有损自家的名声,自己脸上也不光彩。
于是她就说:“这事不好随便说,你都跟他面对面了,还发生了关系,又说了那么多的话,都没能听出来,我只是凭空想一想,咋能知道他是谁呢?”
秋分说:“是啊,那人吧,他一直用夹着嗓子,用鼻音说话,怪里怪气的,但总的感觉不是个年轻人。”
柳叶梅说:“那就奇怪了,你说上点岁数的人,咋会有那么大的劲呢?还有他裤裆里的玩意儿,也大得有些离谱了吧?”
秋分说:“是啊,感觉着年轻人都没那么大,跟你说……说实话,他把我的肉都给撕破了,里面也不知道成啥样了,还……还淌了不少的血呢。”
柳叶梅问:“现在还淌吗?”
秋分说:“应该不淌了,我醒过来后,进屋用盐水洗过了,又垫上了厚厚的一层纸。”
柳叶梅说:“要不就去医院看看吧,千万别发炎了,那可不是好闹玩的地方,万一溃烂了,那就麻烦了,再说了,自家男人也会怀疑的,搞得自己身心遭罪不说,再换来不忠不节的罪名,那你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秋分长叹一口气,说:“谁说不是来,做个女人可真难呢!”
柳叶梅说:“要不这样吧,我先陪着你去镇上医院看看吧。”
秋分摇摇头,说:“不去,传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柳叶梅说:“那玩意被感染了呢?”
秋分说:“我觉着不要紧的,等我回家后,再用温水清洗一下,然后吃点消炎药就成了,没事……没事的。”
柳叶梅说:“秋分嫂,以我的看法吧,这个事儿应该没有多么复杂,那个歹人肯定是咱村上的,就算是拉出来一个个排查,也能逮着他,可不能不声不吭放过了,让他继续祸害村里的女人,你说是不是?”
秋分问:“柳叶梅,你的意思是……是报案?”
柳叶梅断然说道:“对,报案,让警察来破案抓人!”
秋分狠狠地说:“那个坏蛋是够恶毒的,就跟野兽似的,真该把他抓进大牢去,要不然说不定啥时又有女人遭殃了。”
柳叶梅说:“对,就是这个理儿,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了。”
“柳叶梅,你说警察一来就能知道是谁干的吗?就能直接把他抓起来吗?”秋分傻乎乎地问道。
柳叶梅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啊,警察也不是好随随便便抓人的,他们要经过调查取证,一步步锁定犯罪分子,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
“哦,那照你这么说,还得费很大劲的。”
“是啊,至少要在你身上取证,还有你家里,他作案时用过的东西,一样不落地都要化验的。”
“你是说,警察还要在我身上取证?”
“是啊。”
“咋……咋个取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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