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接着讲吧,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坚持听下去,好不好?”胡校长完是一副恳求的口气。
柳叶梅垂下眼帘,勉强点了点头。
“再那个贱女人吧,当那个男人亲上她时,她就开始把持不住了,两个人哼哼唧唧,活像两头该死的猪!”
“校长……你……别那些了吧,好不好?”柳叶梅再次打断了校长。
校长置之不理,满脸痛苦地:“你是不知道啊,他们做得很恶劣,简直就是在掏我的心呀!这还不算,正忙活着,那个贱女人一骨碌爬了起来,当时我以为她发现了我,或者是突然良心发现,吓得我赶紧蹲了下去。岂不知我是自作多情了,他们那么投入,那还顾得上我呀。”
“那她起来干吗?”柳叶梅问道。
“她是起来了,可瞬间又俯下去了,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换了一个动作而已,她用男人的方式,要对付那头猪,真他妈的恶心。”
校长嘴里像是蓄满了口水,他没有直接下咽,而是抓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咕噜一下用力一同吞了下去。
继续气愤地讲他的故事:“这个贱女人,我以前被她骗了,以为她很守旧,是个穿透性的女人,想不到跟别的男人这么放得开,看上去精通得很,像个久经考验的老手。她奶奶的!我们结婚那么多年了,她从来就没那样打理过我,你这明什么?明她压根儿就没把我当回事儿,没拿我当个真男人对待!”到这儿,胡校长竟然哭了起来,还不是哽噎一下。
“校长,你别难过了,都已经过去了。”
“我能不难过吗?”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把事情闹大了。”
“再后来呢?”
“后来就离了。”
柳叶梅打一个寒战,嘴里喃喃着:“校长,我,我想……”
“你想怎么着?”
“我想去一下厕所。”
“那好吧,你跟我来。”胡校长把柳叶梅引领进房间内侧的卫生间,掩了门,回过头问道:“你急吗?”
柳叶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校长没再话,独自走向了便池,看上去他是内急了,毫不顾忌地忙活了起来。
柳叶梅往后退了几步,做出一副夺路而逃的架式来,难为情地:“校长,别……别这样,俺害羞。”
“这有什么好羞的,不都是过来人了嘛,装个球啊?”校长无所谓的着,听上去溅水之声更强烈了一些。
柳叶梅听了,发内急,却仍故作羞涩地:“真的没有看过,真的没有看过,别这样,你这是……哎呦……呦……”
校长猛然转身,骂咧咧喊着:“臊女人,让你看……让你看……让你一次看个够!”
柳叶梅实在憋不住了,像被热铁烫着了一般,哎哟一声跳进了厕所,冲到最里面的角落,只管放任自流了。
这时候校长已经排得差不多了,微微抖着身子:“憋急了就早啊,干嘛非要撑着呢?听听吧,好强大啊,山洪暴发了似的。”
柳叶梅低头嗔责道:“多亏你还是个校长,还不都怪你啊,给俺喝了那么多的白酒,又了那么多脏话,憋得住才怪呢,都把裤子给弄湿了。”
校长凑上来,翻身把卫生间的门关紧了,双眼直勾勾望着柳叶梅,道:“真的湿了?真的湿了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不要……不要……这有啥好看的。”柳叶梅仍蹲着,边话边吃力地往后移了移。
校长站在原地,等女人恢复了平静,这才:“不就是看看嘛,看你真湿了,还是假湿了。”着往前一大步,弯腰环抱起了柳叶梅。
“校长,别……别这样,我怕……怕……”柳叶梅奋力挣脱着。
“你敢反抗是不是?那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校长威胁道。
“校长,不是我反抗,是你不能这样啊,你可不是一般的人,是领导,领导就该是好人,更该知道咋样爱惜女人。”
“呸!我特马算个鸟领导啊?老子不稀罕!”
“校长,你老婆跟别的男人好了,你心里不是也挺不舒服嘛,干嘛还要这样逼我?你想过俺男人心里的滋味吗?”
“滋味奶奶个头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人活着,还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嘛,谁会在意别人的感受,除非是个傻子,既然那个给我带绿帽子的男人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何必为别人着想!”着便抓起了柳叶梅的胳膊,湿漉漉的手上很有力度。
柳叶梅又疼又痒,哀告着:“校长,求求您了,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你先听我把话完了。”
校长不搭话,只管忙活自己的。
“校长,你放……放过……放过我吧,不能这样。”柳叶梅面色滚烫,神思恍惚起来。
“我放过你?放过别人?可别人放过我了吗?放过我的女人了吗?我才……才不会放过那……只要进了我的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
草泥马!
这鸟已经不是个正常人了,心里扭曲得连个牲畜都不如了!
就在他伸出魔爪,打算做出过分之举的时候,只听见哗啦一声,一页完整的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
校长吓呆了,傻乎乎僵在了那儿。
柳叶梅乘机挣脱出来,跑到院子里,却早已不见了砸玻璃的人,只有一根黑乎乎的的木棒插在空洞洞的窗框里。
“你还不赶紧走,一会儿就来人了!”校长回过神来,手握菜刀,站在门口,提醒柳叶梅赶紧离开。
对呀,自己咋就这么傻呢?刚才砸玻璃的声音太刺耳了,肯定会引来瞧热闹的人,让熟人看见自己在校长这儿,还能得清吗?
柳叶梅二话不,出门拐上了西侧的胡同,像个好看的大老鼠,一溜烟逃走了。
她一边跑,一边猜测着砸玻璃的人,会是谁呢?
难道是蔡富贵尾随跟了过来?不可能吧,自己事先没有告诉他要来这里,一路上也没见他的踪影呀。
对了,不会是李朝阳吧?
会不会是他看见自己跟着胡校长进了屋,就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到了关键时刻就出手了呢?
可当她回到家中时,见蔡富贵躺在床上,看上去懒洋洋的,就跟一头半死的猪差不多,这幅尊容怎么能干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呢?
但柳叶梅喊醒他,问他刚才去没去学校。
蔡富贵的眼睛好像被眼屎黏住了,费了很大的劲才睁开,有气无力地:“老子才不去那个地方呢,没几个好人,连校长都不是个好东西。”
“你啥?”
“校长是个鳜鱼精,女人只要沾了他的身,准得下王八。”
“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没长耳朵,也不是没长眼睛。”
柳叶梅一听这话,再次怀疑起来,就:“你跟我句实话,那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蔡富贵一脸懵懂,反问柳叶梅:“我干啥了?”
“你是不是偷看我跟校长话了?还砸了人家的玻璃?”
蔡富贵继续装傻,问:“你跟校长啥了?”
“啥你还不清楚?”
“你们啥,我怎么能知道?准没好事。”
柳叶梅脸上一阵发烫,骂道:“你这个死熊人,我这不也是被逼无奈嘛,被他讹上了,不想法子咋成?要不然,你还不得去坐牢啊。”
蔡富贵往后抽了抽身子,软绵绵地倚在墙上,:“别为自己找借口,那就不要脸了?”
“谁不要脸了?”
“要脸还那样,我宁愿去坐牢,也不愿意你做出过分的事情来!”着着,蔡富贵闭上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在梦话。
“你……你这个狗杂种,你以为我会跟他来真的吗?只是想耍弄他,等把他逗晕了,然后逼他答应我,你懂不懂?”柳叶梅急眼了。
“那也不中!只是个原则问题!”
“原则个屁!这事儿不从根子上解决,他就永远抓着你的把柄,不定那一天真就把你送进去了。”
“那也不行,女人就该洁身自好,更何况他还是个禽兽不如的脏种了!”
……
正在僵持着,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喊:“蔡富贵……蔡富贵……你子在家吗?”
“谁呀?”柳叶梅应声走了出来,见是治安主任孙振山,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柳叶梅,蔡富贵在家吗?”孙振山大大咧咧地问道。
“哦,在家呢。”柳叶梅眼珠一转,接着,“好像是病了,一直迷迷糊糊地赖在床上呢。”
“病了?”
“是啊,这不,我喊他半天了都不起来,正劝他去医院呢。”
“去医院干嘛?”
“看上去像是病得不轻,得去看看医生,不能再耗下去了。”
“啥?”孙振山眨巴着一对眼睛,质疑道,“不可能吧?刚才学校里的那个胡校长还去找村长了,是蔡富贵暗中袭击他,把他家的一大片玻璃都砸烂了。”
“放他娘的狗臭屁!”柳叶梅骂一声,,“他都病成这副模样了,还能去砸他家的玻璃?”
“是啊,胡校长亲口告诉村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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