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
“知道是谁了?”
“操,懒得,爱谁谁。”
“柳叶梅,咱是好姐们,你可一定替我兜着点儿,别给咋呼出去了。”杨絮儿明显是在哀求。
“臊货,脸皮够厚的!”
“你还有脸我,还不是被你祸害的啊。”
“我咋就祸害你了?”
“都是你动的歪心思,让水库上那个死人折腾我,活生生的一个人磨来蹭去的,谁能受得了呀?弄得身上一天都火辣辣的难受,以为是病了呢,就找大海过来瞧一瞧。”
“瞧一眼就成事了是不是?啥火不火的,是痒了呗,想挨枪了才是真事。骗啥呢,勾搭了又不是一天半日了,这还瞒得了我!”
杨絮儿知道自己跟胡大海在床上的那些**辣的话被柳叶梅偷听去了,便不再狡辩,反唇相讥道:“浪啊你,还有脸我,你偷得还少吗?”
“就算是我偷的再多,你也没抓到过一回,也就是瞎猜疑罢了。”
杨絮儿叹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这不是身子需要嘛,男人又不在家,只能一天天干耗着,熬着,水灵灵的身子都给熬干了,啥时候是个头啊!”
“那你就胡来了?”
柳叶梅话没完,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喊道:“水来喽……水来喽……”
“好了……好了……这个死老于,总算是没有下谎蛋,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柳叶梅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拍一下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儿,兴奋地叫嚷起来。
“走吧,快去浇地吧。”杨絮儿催促道。
柳叶梅反倒把铁锨往脚下一扔,一屁股坐了下来,嘴上着:“只要水来了就好了,让人家先浇吧,一大黑夜的,不着急。”
“发啥神经了?赶紧了,先去浇地,等把你家的浇透了,再去浇我家的,好不好?”
“不急,水刚来,上游等水的人那么多,都把水截流了,一时半会儿下不来的。”
杨絮儿只得紧贴着柳叶梅坐了下来,望着远方星星点点的光亮,突然问道:“柳叶梅,你我家男人这时候都在干啥呢?”
“谁知道呢?还能干啥,喝酒、打扑克、睡觉……”
“你他们会不会也耐不住了,跑出去搞女人了?”
柳叶梅回头望一眼影影绰绰的杨絮儿,:“不会吧,他们那么多人在一起,碍手碍脚的,谁敢呢?”
“那你,他们想那事的时候咋办?”
“还能咋办?自己办呗,男人那玩意儿,嘻嘻,比女人还解决,三把两把就服软了。”柳叶梅完,哧哧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杨絮儿叹一口气,:“我听外面可滥着呢,大街巷的到处都有卖那个的狐狸精,价格也便宜,三十五十就可以来一炮,男人们靠不住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撒撒野也不是没那个可能吧?”
“这么,你家孟庆余不定也在干坏事了?”
“嗯,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杨絮儿不再话,摸摸索索从裤兜里取出手机,放到眼下,慢悠悠拨了号码,然后贴到了耳根处。
手机响了很久,却一直没人接。
柳叶梅知道她拨了自家男人的电话,便打趣:“你就别打了,不定正搂着女人忙活呢,哪还顾不上接你的电话。”
“滚,他敢!”杨絮儿裂开嗓子喝了一声。
柳叶梅刚想啥,杨絮儿的手机响了起来。
杨絮儿接了,大声呵斥道:“孟庆余,你死哪儿去了?电话都不接。”
“你嚷啥嚷?别人家累了一天,睡死了,没听到,还怎么着了?”电话那头的孟庆余很不耐烦。
杨絮儿一听男人这语气,火气就上来了,胡搅蛮缠起来:“麻痹滴,孟庆余你这个混蛋,反了你了,才出门几天呀,长胆量了是不?老实,你是不是在干坏事?”
“我杨絮儿,你现在除了琢磨那事,是不是就没其他正事了?”
“我问的不是正事吗?”
“好了,你就别瞎折腾了,我累了一天,身子骨都散了,哪还有心思干啥坏事啊?别发神经了,困死了,睡吧……睡吧……”
听见男人挂断了电话,杨絮儿气急败坏地叫骂起来:“臭男人,没他妈的一个好东西!”
柳叶梅站起来,讥讽道:“让你犯贱,不挨骂才怪呢。走,浇麦子去。”
边边伸手攥住了杨絮儿的胳膊,用力往上拽。
杨絮儿站起来,嘴上仍在骂骂咧咧。
两个女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田里,熬了半宿,终于把两家的麦地都浇了个透彻。
拖着困乏的身子回了柳叶梅家,衣服都顾不上脱,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两个女人仍在睡梦中,门外突然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柳叶梅一骨碌爬起来,没好气地问一声:“是谁呀?!”
“麻痹滴,是我……是我……开门……快开门!”墙外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粗声大气地喊着。
柳叶梅听得出是村长尤一手的声音,嘴上应着,心里却琢磨起来:老杂种!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呢?
该不会又想耍啥歪心眼了吧?
她边穿衣服边冲着窗口大声喊:“杨絮儿……你快起来,村长过来了……起来……来了……
柳叶梅喊声很响,她是有意喊给村长听的,也好让他知道自己屋里有人,免得他不管不顾的闯进来胡闹。
杨絮儿却不以为然,哼哼唧唧,闭着眼睛嘟囔道:“家还没睡醒呢……他的……管我的事儿……”完一翻身,继续酣睡起来。
柳叶梅不再理她,趿拉着一双软帮布鞋,碎步跑了出去。
呼啦一声敞开大门,见尤一手正规规矩矩站在门前抽烟,便撩了撩散落在额前的头发,问道:“这一大早的,你叫啥魂呢?”
尤一手问:“杨絮儿怎么会在你家?”
“一家的女人还敢单独睡呀?好好一个村子被搞得鸡飞狗跳的,你这个当村长的倒还有脸问。”尖酸地道。
尤一手咧嘴一笑,:“这是大环境,又不是我一个村长能解决了的事情。再了,也不是没有想办法呀,不是已经安排人值班了。”
柳叶梅:“你光安排蔡富贵一个人值班管个屁用啊?”
“那也比没人值班强。”尤一手着,抽一口烟,接着,“要想不出事倒也很简单,各自让男人呆在家里守着就是了,想捞钱就得付出代价,天底下可没有只收获不付出的好事儿,必须要付出代价的。”
“放你个狗臭屁!家家户户男人都在家守着,要你个村长干嘛?”
“操,村就数你柳叶梅有能耐是不?那好,下一步就把这副担子交给你,看你能把家家户户的女人守住不。”
柳叶梅心中一凛,她听得出,村长的话里有话,就梗着脖子问道:“啥担子?有话你直,别阴阴阳阳的。”
尤一手朝胡同口望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柳叶梅,你不是想当官吗?我老尤可不能白占了你的便宜,总该给你拉个驴屎蛋吧。”
“啥,那事有眉目了?郑月娥不是还干得好好的吗?”
“你干你的,不关她的事儿。”尤一手盯着柳叶梅胸前那对饱挺,用劲咽一口唾沫,接着,“不过这事还没具体定下来,只是我自己的想法,等有了眉目再告诉你吧。”
“没定下来,你找我干嘛?”
“瞧你那个死熊样子,就跟个母夜叉似的,我过来,主要是想跟你谈谈放水浇地的事儿。”
“水不是已经放过了吗?”
“放了是放了,可下游的几十亩地还没轮到呢,再了,很多户也没通知到,咱总不该看着不管吧。”
“当然该管了,可那是你们村干部的事儿啊,也我这个‘母夜叉’有啥关系呢?”
尤一手冷眼盯着柳叶梅:“瞧瞧你这话的吧,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根就不够当干部的条件,从现在起你就得有事业心,就得把村上老少爷们的事儿,当做自己家的事儿,也是最起码的,还那样大大咧咧的,谁还支持你?”
柳叶梅是个聪明人,不用挑明,她就知道尤一手此行的目的了,皱起眉头,摇头晃脑地:“你都不知道,放那点水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去也是白搭。”
“姥姥的!容易的话我还用得着拉下一张老脸来求你了,我可告诉你,这是对你的一次考验,办好了啥都好,我也好名正言顺地把提拔你的事提出来,免得让人家三道四,你是不是这个理?”
“我又不是个三岁的孩了,道理我懂,可实在是……”
“行了……行了……先别提困难,我先把条件亮给你吧,如果这事办妥了,村干部的事我打包票。还有,今年的积极分子名额我也给你留着,你觉得怎么样?”
柳叶梅没有话,虽然貌似平静,但内心还是潮起潮落起来。
“操,你发啥呆呀?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我这不是在想法子嘛。”
尤一手往前倾一倾身子,声问道:“杨絮儿她……她这会儿还在你家?”
“这还有假?不信你进去瞅瞅。”
“懒娘们儿,碍手碍脚的,白让我惦记了一夜。”尤一手完,龇牙盯着柳叶梅的一对饱满,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柳叶梅白他一眼,斥责道:“老不正经,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有没有个人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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