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晚上洪亮把慧拉回到了南环路郊区的家具厂。 他在哪儿租了一块地,准备大展宏图。 家具厂里有一座民房,洪亮暂时把家按在了这儿。 走进门他就翻脸了,对慧展开了折磨。 他首先把女人的衣服解下,捆绑了,然后鞭打,滴蜡……。 慧吓一跳,起初以为洪亮想玩个新花样,结果鞭子落下来,她才感到不妙。 洪亮用皮带沾了水,一下一下在她的身上抽,左一鞭子右一鞭子,将女人打得遍体鳞伤。 第一鞭子下来,慧就是一声惨叫,撕裂长空:“啊——!洪亮,你干啥?干啥啊?!” 洪亮:“你个贱女人,真是表脸!三言两语就被狗蛋勾搭走了,我两句话不到,你又被勾搭了回来,真是猪脑子啊?你的智商哪儿去了?” 啪!第二鞭子下来,女人的后背上就鼓起一条血淋,慧又是一声惨叫:“啊!痛啊!” “你还知道痛?今不教训你一顿,早晚还会跟别的男人跑!打死你个伤风败俗的东西!” 咣!第三鞭子又下来,慧一下扑倒在了家具厂的土炕上。 “洪亮!你到底想干啥啊?饶命啊!”感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男人毫不留情,原型毕露。 他的计划已经得逞,成功挑拨了狗蛋跟慧的关系,把他俩分开,接下来就是泄愤了。 “我想干啥你不知道?以为我真的想跟你和好啊?做梦!我是在报复你!” “啊?那你在酒店又是甜言蜜语,又是下跪的……为了啥?”慧惊讶不已。 “那叫手段,我不用点手段,你能和狗蛋分开?我能得到报复的快乐?你太脏了,我娶猪娶狗也不会娶你这么脏的女人……。” 轰隆!一个炸雷在头顶上炸响,慧啥都明白了。 中计了,男人为他设计了一个圈套,而且她成功地进去了这个圈套。 洪亮根本不是真心的,这些年他韬光养晦,就是为了把面子找回来,把丧失的尊严找回来。 “洪亮!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瞎了眼!”女人叫苦不迭,感到了后悔。 “现在后悔了?没错,我就是瞎了眼?在我面前你就是个罪人,一辈子的罪人,是罪人就要得到惩罚……。” 洪亮一边,一边抄起鞭子呼啸,眨眼把慧的后背跟屁股打得鲜血淋漓。 他还用一双臭袜子,堵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 起初,慧还在呼号,再后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眼睛里满是泪水。真是悔不当初啊……。 洪亮打累了,也黑了,忽然,他改变了一幅面容,对慧又是笑嘻嘻的,抱上女人就亲,就吻。 然后他把她按在炕上,干起了那些夫妻间的不雅事儿。 慧遍体鳞伤,痛得要命,嘴巴还被堵着,根本无法挣扎,就那么被男人强制了。 洪亮快活完毕,摘掉了女人嘴巴上的臭袜子,问:“痛不痛?” “呸!你个死变……态!”慧一身大汗,泪水跟汗水都将被子弄湿了,冲他的脸上啐了一口。 洪亮:“慧,别生气,我就是跟你闹着玩的。” “去你娘的!闹着玩把老娘打这么惨?”女人恨不得咬死他。 “这叫情调,你懂不懂?人家外国夫妻都讲究这种情调,捆绑,鞭打,滴蜡……只要两口子乐意,咋着玩都不过分。” “那你刚才骂我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都是为了增加情调。” “王八蛋!可这些伤是真的,痛死我了!” “越痛越爽,越爽越痛……同样是为了增加情绪,这叫痛……并快乐着。”这些年,洪亮竟然学得油嘴滑舌。 他此刻的面孔里竟然看不出对女人一点的恨意,反而特别怜惜,还轻轻抚摸她的伤口。 慧愕然了,惊讶了,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到底是豆腐干子还的面筋。 “你把我弄回来,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慧面目扭曲问道,真的好痛,痛不欲生。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对发誓!” “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招式?打死我咋办?” “打不死,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个屁!你就是在报复!”慧哭着。 “没有,我那么疼你,咋会报复呢?对不起了,我给你上药。”洪亮竟然起来,为女人上药。 他的手很轻,很柔,一丝不苟。 慧觉得几年不见,男人疯了,会不会成为了神经病? 他一会儿冷得像冰,要把她冻死,一会儿又热得像火,好像要把她烧死。 再被他折磨几次,命还不玩完?女人甚至感到了生命的担忧。 洪亮一边帮着女人敷药,一边:“今晚的事儿,就是咱俩的情调,出去以后别跟别人乱,听到了吗?闺房的乐趣,出去别人是要笑话的。” 男人的声音也很柔,他越是这样,慧越是害怕。根本不知道洪亮咋了……。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洪亮的确在报复她,恨死她了。 可又舍不得当初的那份情爱,心里特别纠结。 他鞭打她的时候,心里是兴奋的,可打完以后立刻又后悔了。那种矛盾跟纠结自己也无法控制。 慧的心里暗暗叫苦,明带一身伤出去,咋着见人啊? 好在男人的鞭子只是抽她的后背跟屁股,穿上衣服看不出来。 敷药完毕,洪亮才把女人的绳子松开,慧趴在被窝上哭了。 事已至此,还能咋办?忍着呗。 从前对不起他,让他泄愤也是应该的。 可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再后来的几,洪亮简直是变本加厉。每晚上,男人都将妻子捆绑,鞭打一阵。 不但这样,他还用慧的高跟鞋敲她的脑壳,嘴巴里侮辱她,谩骂她,骂她下流无耻,不守妇道,应该被浸猪笼。 打完以后,他抱上她还是亲,还是吻,然后忙活,事情做完,再上药,再赔礼道歉。 整整折磨一个礼拜,慧想死的心都有。 所以,这太阳一落,男人靠近,她就吓得哭哭啼啼,跪地求饶:“洪亮,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今晚别玩了好不好?” 洪亮:“不好!谁让你跟狗蛋一起背叛我?我真该把他劁了,女人不打不长记性,你是不是还觉得他好?比我强?” “没有!我真的没有,既然跟了你,就是想好好过日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慧不得不求饶。 而且这种事儿根本不能和别人,咋着张口啊? 难道要告诉方亮,还有朱二嫂和马二楞,每晚上洪亮都对她捆绑,滴蜡? 那三个人还不笑死? 她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只能将眼泪默默吞咽。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为啥电视上会演那么多的变……态男,动不动就对女人拳打脚踢,狠心折磨。 看来那些人跟洪亮一样,也是受到了刺激。 不一样的经历,创造了人们不同的性格,洪亮这是吃了多少苦,才变成这样? 仔细一想,慧的心里又有点可怜他。 这一晚,她仍旧没有逃脱,还是被洪亮解下衣服捆绑,鞭打,最后拖上炕强制了。 强制完,男人再次换一副面孔,跟他赔礼道歉,甜言蜜语。 慧真的受不了了,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很快会被折磨死。 因为肩膀,后背跟屁股上是新伤套旧伤,老的伤疤还没痊愈,新的鞭子印又落了上去。 那些血淋起来,几才消肿,消肿以后,就留下一片乌青。 第二早上起来,慧穿上衣服,趁着洪亮没起,拉开门就跑。 洪亮发现不妙,赶紧吼一嗓子:“你上哪儿去?” 慧没理他,跟躲避瘟神一样,撒丫子狂奔。 洪亮当然知道她要去哪儿,一定去找朱二嫂跟马二愣子主持公道去了。 于是,男人也穿上衣服,开车追赶。 家具厂距离杨进宝那边的金碧园销售部不远,慧头脚赶到,洪亮的汽车也赶到了。 男人飞身下车,要阻拦女人,可慧已经哭哭啼啼上去了二楼,扑进了朱二嫂的怀里。 “嫂子,救命!救命啊!!”慧吓得跟鹌鹑似得,躲在朱二寡妇的背后不出来。 “咋了慧?到底咋了?”朱二嫂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 “洪亮,洪亮他打我……。” “啊?刚领回家几就打你?兔崽子!忒不是东西了,放心,嫂子为你主持公道!”朱二嫂瞬间把袖子卷了起来,晃了晃簸箕一样的巴掌。 洪亮上来了,二话不就要拉扯慧的手,可女人好像见了鬼那样,一个劲地往朱二嫂的背后缩。 旁边的马二愣子跟方亮也纳闷不已。 “干啥?别动!立正……!稍息!你碰我妹子一下试试?打不死你,老娘就不是条女汉子!!”朱二嫂才不管这个,张开双臂保护了慧,就像一只护着鸡仔的老母鸡。 “二嫂,这是我的家事儿,你管不着!”洪亮冲朱嫂怒道。 “放屁!你欺负我妹子就不行!慧你,洪亮咋着打你了,嫂子为你主持公道!” 二嫂这么一问,慧红了脸,真的难以启齿。 “你倒是啊!!嫂子在这儿,你怕啥?”女张飞扯嗓子一吼,半个销售部的楼都晃荡三晃荡。 “他……他……他每晚上把我绑起来,用鞭子抽我,还滴蜡,然后再弄……。” “啊?”朱寡妇一听,差点惊得坐地上。 旁边的马二楞跟方亮端着水杯在喝水,被女人的一句话弄得全都喷了个桃花漫开。 马二楞竖起了大拇指,:“哎呀洪亮,有这样的招式,你咋不跟哥哥交流一下?忒不够哥们了。” “啊?你俩晚上竟然玩这种游戏?这个……也不算啥啊?”朱二嫂觉得这事儿没法管了。 人家两口子在玩闺房之乐,自己横加干涉,没道理啊? 洪亮:“你们都听到了吧?我跟她闹着玩嘞,这就是我俩的家事儿。” 慧还在颤抖,女人顾不得羞耻了,当着马二楞跟方亮的面,瞬间扯下了自己的衣服。 “方亮,二楞哥,朱嫂,你们瞅瞅,这是闺房之乐吗?这是家暴啊,是虐待!你们再不管,我就死他手里了……。” 慧的衣服一解,飘然落地,女人的前胸,后背,还有半截屁股一起显出,亮出了所有的伤口。 马二楞手里的茶杯脱手了,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方亮也感到脸红心跳。 朱二嫂仔细一瞅,同样瞪大了眼:“洪亮,你跟慧,就是这么个耍法儿……?” 洪亮:“是啊,我俩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 朱二嫂一听将巴掌抡了起来,:“那嫂子也跟你耍耍,玩个捆绑,滴蜡……。” 咣!一耳光子她就抽了过来,正好抽在了洪亮的腮帮子上。 洪亮没明白咋回事儿,就被朱二寡妇扇懵了,滴溜溜在地上转了七八个圈。 站定以后,他还没分出东南西北,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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