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关前,西岐重兵出动,伯邑考镇压,统帅西岐大军,抗衡大商神朝的神将。
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人以风为害。滔滔烈火,无风不能成形;荡荡狂风,无火焉能取胜?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间地户。金蛇串,难逃火炙之殃;烈焰围身,大难飞来怎躲?好似老君扳倒炼丹炉,一块火光连地滚。
火光冲天而起,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汜水关前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正是汜水关大将余化!
脸似涂金须红,一双怪眼镀金瞳;虎皮袍衬连环铠,玉带束宝现玲珑。授玄功无比赛,人称七首是飞熊;翠蓝上书名字,余化先行手到功。
汜水关总兵韩荣,早在收到了武成王之令,便派遣了手下大将余化出手,偷袭西岐之地,吸引西岐之地的注意力,同时佳梦关魔家四将,青龙关张桂芳。兵分三路,一同杀向了西岐之地,声威浩荡,恐怖异常。
伯邑考的身影,出现在了西岐的大军之中,同样是在抗衡着汜水关的攻击。西伯侯姬昌率领大军攻击北域,而今整个西岐,仅有自保之力,三位王子,伯邑考,姬昌,姬旦,分别统领大军,硬抗大商的军队。
伯邑考修长的身躯,屹立在了大阵的前方,神色有些难看,多日的交战,双方都是各有损失,但是大商神朝底蕴深厚,源源不断地军队不断的杀向了西岐之地,让他渐渐地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战火纷纷,此时此刻,地仙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充斥着各种谋划。
乾元山上,和风飘动,百蕊争荣;桃红似火,柳嫩垂金。萌芽初出土,百草已排新;芳草绵绵铺锦绣,娇花斗春风。林内清奇鸟韵,树外氤氲烟笼;听黄鹂杜宇唤春回,偏助游人行乐。絮飘花落,溶溶归棹;又添水面文章。见几个牧童短笛骑牛背,见几个田下锄人运手忙;见几个摘桑□(左提“手”傍,右“零”)着桑篮走,见几个采茶歌罢入茶筐。一段青,一段红,春光富贵。一园在,一园柳,花柳争妍。无限春光观不尽,溪边春水戏鸳鸯。
乾元山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中太乙真人的修行之处,洞府深处,绿树连天,遮掩了苍穹寰宇,太乙真人的身影,出现在了蒲团上方,目光转动,闪过了狡黠的气息。
”没想到第一个开启杀戒的,竟然会是我太乙真人,石矶娘娘,你我同门而出,三教原正是一家,却有着因果纠葛,想要了结这段因果,唯有你我之间陨落一个,我还不想死,还没有活够,那就只能够让你去死了!“冰冷的杀机,从太乙真人眼底传出,他的手中,出现了九龙神火罩,一缕缕火焰光芒跳动,转瞬之间,他就有了将石矶娘娘从截教引出的手段。
“道德森森出混元,修成乾健得长存;叁花聚顶非闲,五气朝元岂浪言?闲坐苍龙归紫极,喜乘白鹤下昆仑;休将教主欺吾党,劫运回环已万原。”石矶娘娘的身影,出现在了洞口前方,目光深邃,望向了不远处的太乙真人,一缕寒光从她的美眸深处闪动。
”太乙,三教原是一家,却是不知你为何要暗算我的童儿?“石矶娘娘目光盯向了眼前的太乙真人,立身乾元山上方,气息锁定了太乙真人,沉声开口问道。
太乙真人不由大叫道:“石矶!你你的道德清高,你乃截教,我乃阐教,因吾辈不曾斩却叁尸,犯了杀戒,故此降生人间,有征诛杀伐,以完此劫数。今成汤合灭,周王当兴,吾师命我教下徒众降生出世,辅佐明君。似你等无忧无虑,无荣无辱,正好修持,何故轻动无名,自伤雅教?你我因果甚重,自然要将你彻底斩杀,才能够了却我的量劫!”
石矶娘娘忍不住心头火,喝曰:“道同一理,怎见高低?没想到你竟然采用了这种手段,让人不齿!”
太乙真人曰:“道虽一理,各有所陈。你且听吾分剖:
“交光日月金英,一颗灵珠透宝月;摆动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见功成。逍遥四海留踪迹,归在叁清立姓名;直上五云云路稳,紫鸾朱鹤自来迎。”
石矶娘娘大怒,手执宝剑,望真人劈面砍来;太乙真人让过,抽身复入洞中,取剑执在手上,暗袋一物,望昆仑东山下拜:“弟子今在此山开了杀戒。”
拜罢,出洞指石矶曰:“你根源浅薄,道行难坚,怎敢在我乾元山自恃凶暴?”石矶又一剑砍来,太乙真人用剑架住,口称:“善哉!”
石矶乃一顽石成精,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得道数万年,尚未成正果。今逢大劫,像难存,故到此山,石矶数尽。
石矶娘娘与太乙真人往来冲突,翻腾数转,二剑交加,未及数合,只见云彩辉辉,石矶娘娘将八卦龙须帕丢起空中,欲伤真人;真人笑曰:“万邪岂能侵正?”
真人口中念念有词,用手一指,此物不落,更待何时?八卦帕落将下来。石矶大怒,脸变桃花,剑如雪片;太乙真人曰:“事到其间,不得不行。”
真人将身一跳,跃出圈子外来,将九龙神火罩抛起空中;石矶见罩,欲逃不及,已罩在里面。
太乙真人罩了石矶,石矶在罩内腾腾焰起,烈烈火生,九条火龙盘绕;此乃叁昧神火,烧炼石矶,一声雷响,把娘媳真形炼出,乃是一块顽石。此石生於天地玄黄之外,经过地水火风,炼成灵精;今日天数已定,合於此地而死,故现其真形,此是太乙真人该开杀戒。
”唉,错非大劫之中,都是在争取一线生机,我也不想这样,真的不想这样,大劫,大劫,即便是将你斩杀,我也不知道能否度过······“望着眼前的顽石,太乙真人神色复杂的开口道。虽然用了傀儡真身的手段,射杀了石矶娘娘的童子,将石矶娘娘引来了此地,彻底灭杀,他的心中,却是没有多少快感。
”谁该死?谁又不该死?“一声长叹,从乾元山上传出。
此时的西岐之地,局势极为险恶,青龙关,佳梦关,汜水关,三面环绕,三方统帅同时出手,阻隔了西岐之地,甚至想要将西岐之地攻破,真正的横扫一切叛逆,气势强大,压迫人心。
青龙关内,张桂芳高居首座,目光从下方扫过,却将守关之责交给了手下之人,交代官乃神成大将军邱引。
张桂芳把人马点十万,先行官姓风名林,乃风后苗裔。等至数日,邱引来到,交代明白,张桂芳一声炮响,十万雄兵尽发,通过了无尽的山水,朝着西岐进军,张桂芳却是想要直接袭杀西岐之地,夜住晓行,怎见得?有诗为证:
“浩浩旄旗滚,翩翩绣带飘;缨红似火,刀刃白如镣。斧列宣花样,摇虎豹条;鞭□(左”金“右”间“)瓜棍,征云透九霄。叁军如猛虎,战马怪龙枭;鼓擂春雷震,锣鸣地角摇。桂芳为大将,西岐事更昭。”
话张桂芳大队人马,非止一日,哨探马报人中军:“启总兵!人马已到西岐。”离城五里安营,放炮呐喊,设下宝帐,先行参谒。张桂芳按兵不动。
且西岐此时负责防守青龙关的正是二王子姬发,报马报入王府,报到:“张桂芳领十万人马,南门安营。”
姬发升殿,聚将,共议退兵之策。
姬发目光充满威严,曰:“散宜生!张桂芳用兵如何?”
散宜生开口道:“王子下问,人不得不以实陈。”
姬发面露疑惑神色,开口道:“散宜生何故出此言?吾与你皆系大臣,为主心腹,今乃不得不实陈者何也?“
散宜生面露一丝苦笑,开口道:”张桂芳乃左道旁门之将,俱有幻术伤人。“
姬发开口问道:”有何幻术?“散宜生回答道:”此术异常,但凡与人交兵会战,必先通名报姓,如南宫适将军;正战之间,他就叫:「南宫适不下马,更待何时?」南自然下马。故有此术,似难对战。王子须吩咐众位将军;但遇桂芳交战,切不可通名。如有通名者,无不获去之理。“
姬发听罢,面有忧色。旁有诸将,不服此言者的道:”岂有此理,那有叫名便下马的?若这等我们百员将官,只消叫百十声,便都拿尽?“众将官俱各含笑而已。
且张桂芳命先行官风林,先往西岐,见头阵。风林上马,往西岐城下请战。报马忙进王子府。启:”王爷!有将搦战。“
姬发环视众将,问:”谁见首阵走一遭?“内有一将,乃文王殿下姬叔乾也。此人性如烈火,因夜来听了散宜生的话,故此不服,要见头阵。上马提出来,只见翠蓝下一将,面如蓝靛,发似朱砂,獠牙生上下,怎见得?
花冠分五角,蓝脸映须红;金甲袍如火,玉带扣玲珑。手提狼牙棒,雕乌猛似熊;胸中藏锦绣,到处未成功。封神为吊客,先锋自不同;大红上写,首将姓为风。
话姬叔乾一马至军前,见来将甚是凶恶,问曰:“来者可是张桂芳?”风林曰:“非也,吾乃张总兵先行官风林是也。奉诏征讨反叛,今尔主无故背德,妄图造反,助恶成害,天兵到日,尚不引颈受戮,乃敢拒敌大兵?快早通名来,速投帐下!”
姬叔乾大怒曰:“天下诸侯,人人悦而归姬家统领,天命已是有在;怎敢侵犯西土,自取死亡?今且饶你。叫张桂芳出来?”
风林大骂:“反贼!焉敢欺吾!”纵马使两根狼牙棒飞来,直取姬叔乾。叔乾摇急架相还,二马相交,棒并举,一场大战。怎见得?
二将阵前心逞,锣鸣鼓响人惊;该因世上动刀兵,不由心头发恨。来那分上下,棒去两眼难睁;你拿我诛身报国辅明君,我把你枭首辕门号令。
二将战有叁十回合,未分胜败。姬叔乾法,传授神妙,演习精奇;浑身罩定,毫无渗漏。风林是短家伙,攻不进长去。被姬叔乾卖个破绽,叫声:“着!”把风林左脚上刺了一。风林拨马逃回营。姬叔乾纵马赶来,不知风林乃左道之士,逞势迫追,风林虽是带伤,法术无损。回头见姬叔乾赶来,口里念念有词,把口吐出一道黑烟喷来,就化为一边,现一粒红珠;有碗口大,望姬叔乾劈面打来。
可怜姬殿下乃文王第十二子,被此珠打下马来。风林勒回马,复一棒打死,枭了首级,掌鼓回营,见张桂芳报功。桂芳令辕门号令。
且西岐败人马进城,报与二王子姬发。姬发知姬叔乾阵亡,郁郁不乐,着实伤悼,诸将切齿。
次日张桂芳大队排开,坐名请姬发答话。
姬发尽管心中悲痛,仍旧是沉声开口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随传令摆五方队伍,两边排立鞭龙降虎将,打阵众英豪出城。
只见对阵旗脚下,有一将银盔素铠,白马银。上下似一块寒冰,如一堆瑞雪。怎见得?
顶上银盔排凤翅,连环铠素似秋霜;白袍暗现团龙滚,腰束羊脂八宝镶。护心镜射光明显,四棱□(左“金”右“间”)挂马鞍旁;银鬃马走龙出海,倒提安邦白枰。胸中习就无穷术,授玄功宝异常;青龙关上声名远,纣王驾下紫金梁。白上面书大字,奉敕西征张桂芳。
话张桂芳见子牙人马出城,队伍齐整,军法森严;左右有雄壮之威,前後有进退之法。金盔者英风纠纠,银盔者气概昂昂。一对对出来,其实骁勇。
姬发骑着青马,身穿兖服,沉稳深重。背后无尽的西岐大军尽数跟随在他的身后,出现在了西岐城下。
张桂芳看到了眼前的姬发,心中不由一动,令:”先行官与我把姬发拿来。“
风林走马出阵,冲杀过来,只见姬发门角下,一将连人带马,如映金赤白·玛瑙一般,纵马舞刀,迎敌风林,乃大将南宫适。不答话,刀棒并举,一场大战。怎见得?
二将阵前把脸变,催回战马声不善;这一个指望万载把名标,那一个声留在金銮殿。这一个钢刀起去似寒冰,那一个棒举红飞惊紫电;自来恶战果跷蹊,二虎相争心胆颤。
话二将交兵,只杀的征云四起,锣鼓喧天。
征云笼宇宙,杀气乾坤:这一个展钢要安社稷,那一个展双轮发手无存。这一个为江山以身报国,那一个争世界岂肯轻论。这个似金鳌搅海,那个是大蟒翻身;几时罢干戈事,老少安康见太平。
风林战南宫,一会儿,风林拨马就走,宫也赶去,被风林如前,把口一张,黑烟喷出,烟内现碗口大一粒珠,把南宫打下马来,生擒去了。张桂芳大获胜,掌鼓回营。
姬发收兵进城,见折了大将南宫适,郁郁不乐。且张桂芳升帐,把南宫适,推至中军。张桂芳曰:“立而不跪者,何也?”南宫大喝曰:“狂诈匹夫!我将身许国,岂惜一死!既被妖术所获,但凭汝为,有甚话。”
张桂芳传令:“且将反贼因於陷车之内,待破了西岐,解往朝歌,听圣旨发落。“不题。次日,张桂芳亲往城下搦战,探马报人王府曰:”张桂芳搦战。“
姬发因他开口叫名,便落下马,故不敢传令,且将免战牌挂出去。张桂芳笑曰:”姬发被吾一阵,便杀得免战高悬。竖子不足与谋!看来西岐无人矣,若是如此,将也许可以打破西岐之地,尽数将姬家擒杀,立下赫赫战功,也并非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将军还是心一些最好,姬家秉承了圣皇血脉而生,底蕴深厚,一些强者受到了约束,不能出手,若是他们出现了,不要十万大军,便是百万大军,除非最精锐的战士,也不过就是弹指之间化作恢恢!”风林的声音,在张桂芳耳边响起,出身极为神秘的他,一向在张桂芳军中拥有特殊的地位。
“这也我也知道,不过不能出手就是不能出手,即便是姬家,也不敢犯下这种禁忌,三皇公立的法则,谁也不敢违背,那些强者不出,西伯侯姬昌又不在西岐,谁也挡不住座的神通!”张桂芳瞳孔猛然一缩,旋儿有些不屑的开口道。即便是姬家底蕴深厚,此时西岐城中,却并没有足够的力量抵挡他的大军。若是那些姬家的强者出手,他自然就是有多远跑多远,不愿意轻易的招惹。
“张将军能够明白这些就好,此时并非破城的最佳时机,还是等一等吧,这样子对于将军也有不少的好处,毕竟,此时大商也并非唯一的力量!”风林虽然仅仅是张桂芳的先锋官,却也拥有着强横的实力,神秘的出身,让他拥有了不凡的见识。
“这些我自然也是知道一些,西岐城中,还是有着姬家的一些强者隐身,若是他们真的不惜代价,还是可以培养出一些强者,虽然是揠苗助长,也可以让吾等付出一些代价,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事情,既然如此,吾等便等待武成王的降临吧!”张桂芳眼眸转动,瞬间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想直接面对西岐城中姬家的强者,不过换成了武成王,却是不会有任何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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