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服部静子冻住之后,宁飞就那么站在浮冰上老神在在地抽着烟,望着那不断有水花和气泡翻涌出的水面,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他当然不着急,凌然的玄武战体来就强悍至极,而玄武又是属水,到了水中,凌然简直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实力只会提升,不会削减。
反倒是老忍者鸢田四郎,虽是在将修为提升到筑基期之后可以进行胎息,一时半会儿不至于会被憋死,但如果长时间在水中的话,还是会感觉到不适的。况且,现如今是冬天,水下的温度恐怕不是很高,长时间在下面的话,就算鸢田四郎是个修真者,也会感觉到冷的。
更别,凌然不下水的时候干起架来就跟头疯兽似地,下了水,只有更疯。
“轰!”
猛然间水柱炸起,鸢田四郎浑身衣衫破烂,被撕掉面巾露出的脸也满是惊慌失措,他似乎想要逃出水面,但才冒出半个身子,就惊叫着被凌然拖回了水中。
这种过程持续了大约十来次,每一次鸢田四郎冲出水面,力道都会削减几分。等到他最后一次冲出水面并且被凌然给拖回去的时候,宁飞发现,鸢田四郎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绝望之色。
服部静子自然也是从头到尾看得一清二楚,一双美目瞪得老大,似乎根不相信自己的老师会败在看上去就像个白痴一样的凌然手上。
又是过了大约五分钟,水柱再一次冲天而起,凌然拎着这会儿已经是连动都动不了的鸢田四郎飞出了水面,稳稳地落在了岸上。
宁飞见此也是丢了烟头,伸手虚抓,直接把依旧还处在冰冻状态的服部静子抓到了岸上。
鸢田四郎这会儿很是凄惨,身上被凌然给打得几乎没一处好肉不,骨头也是连断带碎的不知道多少。但好在筑基期修真者的生命力已经是相当恐怖,所以鸢田四郎这会儿虽很是凄惨,但还不至于死。
凌然上岸之后,体内劲气迸发,瞬间炸散了身体和衣服上的水,之后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脸的兴奋:
“打得有点不爽,这老鬼子不抗揍。”
宁飞听了这话撇了撇嘴,道:“别吹牛逼了行不行?这幸亏是在水里,如果不在水里的话,没这么轻松。”
反正总的来,也是鸢田四郎自己找别扭,他要是换个没水的地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
之后,凌然就望向了这会儿连动都不能动的服部静子,仔细看了看之后,朝宁飞竖了个大拇指:“哈哈,真够意思。”
“你废话别那么多行不行?赶紧动手,先封住这个老头的丹田。”
宁飞指了指鸢田四郎:“别等他一会儿缓过气儿来再弄咱们。我可打不过他。”
凌然倒也是照做,之后,凌然便跑到了服部静子面前,先是仔细打量了一阵,随即一脸的贱笑,把服部静子盯得浑身发毛。
“媳妇,你看见了没,这个老头子没我厉害,你与其喜欢他,还不如就跟了我。”凌然摸着下巴道,“而且,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跟一个老头子有点不搭配,跟我正好,我不嫌弃你年纪大。”
服部静子一听这个差点气昏过去,但因为这会儿不了话,只能是瞪着一双美目,目光里满是杀意。
条件允许的话,她非剁了凌然不可。
“别煞笔了行不行?”宁飞倒是看得明白,“这老头估计是她的师父,你别乱给人家扣帽子。这里不是话的地方,咱们先回去。”
之后,宁飞拎着这会儿已经完没有反抗能力的鸢田四郎,而凌然则是抱着冻成冰雕的服部静子,很快就回到了宁家大宅。
到了宁家大宅之后,宁飞直奔宅子深处的地下室。当初钟浩被宁五烈抓来之后,就是关在这里的。
这会儿地下室中虽然摆了一大堆的酒坛子和萝卜腊肉什么的,但还是有不少空间。
把鸢田四郎和服部静子扔在这里之后,宁飞直接就把地下室给锁上了,随后很是淡定地跟凌然继续回自己的房间喝酒。
第二天一大早,宁飞和凌然吃过了早饭,这才又回到了关着服部静子和鸢田四郎的地下室。
开地下室门的时候,见凌然表情有些奇怪,宁飞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凌然倒也没有隐瞒,道:“这要是没有那个老头子和你,里面只有我媳妇的话,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啊,我想想都觉得……”
“咣!”
宁飞脸色发黑,一脚把凌然给踹了下去。
鸢田四郎经过了几个时的修养,这会儿倒是能话了,但因为骨头都还断着,再加上被凌然封住了丹田和经脉,动是肯定动不了。
而服部静子则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体内被宁飞以法术打入的寒劲还没有驱散。
这师徒两人在看见凌然滚着进了地下室,身后还跟着一个宁飞,眼神都变得有些恐惧。
在他们看来,这两人简直就跟鬼一样。
宁飞走到服部静子面前,伸手一招,服部静子咳嗽了两声,总算是恢复了话的能力。
不理望着服部静子两眼放光的凌然,宁飞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笑道:“放心,只要两位能让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我会放你们离开。”
鸢田四郎给服部静子使了个眼色,随即淡淡地问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鸢田四郎毕竟是岛国的老牌忍者,就算是这会儿状况凄惨,举手投足间也是带着从容不迫的高手风范。
宁飞笑了笑,问道:“你们几次三番找我麻烦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们所属的毒忍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鸢田四郎看了宁飞一眼,道:“我们找你并没有恶意。”
“老先生,我是因为尊重你才跟你好好话,所以请你不要用骗孩子那种伎俩对付我。”宁飞笑容不变,“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如果您真的不想出实话,我会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让您出来。”
旁边的凌然听了这话,再看看宁飞的表情,只感觉脊背发凉。
这家伙没撒谎,这岛国老头儿如果再不实话的话,估计宁飞就要开始逼供了。
凌然会的东西很多,但宁飞会的东西只有更多。论刑讯逼供,宁飞绝对堪称此道高手。在那个世界相处将近两百年,凌然根就没见过能扛过宁飞的逼供而不招供的人,当然,他也没有见过在被宁飞逼供之后,还能活着的人。
平心而论,就算是凌然没有痛觉,也难以保证自己能扛过宁飞的逼供。
似乎是察觉到了宁飞话里的不善,鸢田四郎却是笑了,道:“事到如今,撒谎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只要是我想回答,我的就一定是实话,这一点,我可以赌上我鸢田四郎的名誉。”
停顿了一下,鸢田四郎淡淡地道:“静子一开始找你,真的没有恶意。”
“在她找我之前,有一个叫作石井赤郎的人,应该也是你们毒忍宗的人。”宁飞道,“他找我可是真的为了杀我,而既然你们是一伙的,再找我没有恶意,不觉得有点荒谬?”
鸢田四郎这才明白过来,摇摇头道:“我们和石井赤郎虽然都是毒忍宗的人,但流派不一样,我们是明炎流,而石井赤郎则属于暗炎流。宁飞先生,请你不要把暗炎流的人跟我们混为一谈,那对我们来,是一种侮辱。”
见鸢田四郎语气严肃,有点较真的意思,宁飞和凌然对视了一眼,都感觉有些怪异。
鸢田四郎接着道:“石井赤郎想要抓你的目的,是想把你所拥有的华夏国修真传承带回去立功。而之后静子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们做一件事情。”
“帮你们做一件事?什么事?”宁飞有些疑惑。
鸢田四郎盯着宁飞看了一会儿,之后轻声道:“想请你作为我们明炎流的客卿,在明年春天的海祭上,保护内亲王阁下出海祭神。”
宁飞更加的不解:“你们岛国的事儿,找我一个华夏人做什么?”
“如果宁飞先生你不愿意答应的话,那么这里面的原因,就没有陈述的必要了。”鸢田四郎道。
宁飞点了点头,之后道:“那么你们毒忍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无可奉告!”
鸢田四郎这次倒是回答得很干脆。
见宁飞眉头微微皱起,鸢田四郎淡淡地道:“非常感谢宁飞先生没有在我们丧失反抗能力之后对我们进行侮辱,只是,宗内的情况,每一个毒忍宗忍者都有义务维护。”
“别给脸不要脸。”凌然皱眉道,“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媳妇的师父,这会儿你还是不是人形都两着。是敬你,你还来劲了是吧?”
鸢田四郎闭上了眼睛,俨然一副你能拿老子咋样的派头,那模样,连宁飞看着都觉得很是别扭。
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宁飞给凌然使了个颜色,凌然随即会意,一脸笑容地走到了服部静子的身后,伸手将服部静子的双眼给捂住了。
宁飞则是缓缓站起身,对着鸢田四郎笑道:“很抱歉,有些东西我必须要知道。既然老先生你不,那我就只能试试,能不能让你改改主意了。”
被蒙住眼睛的服部静子听了这句话之后,俏脸上才出现了惊慌,之后便听见了自己的老师鸢田四郎那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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