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了电话之后,宁飞倒也没有过多在原地停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落下,之后直接打车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宁飞见张瑜儿的车正在门口停着,直接翻墙进了院子。
张瑜儿这会儿正忙着梳洗,显然是刚到家没多久。在宁飞走进了正厅之后,张瑜儿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问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啊?你的那个苏学姐难道没举办生日会?”
宁飞摇摇头,道:“举办了啊,而且我还去了。但去了之后,弹了首曲子,然后又送了礼物,之后就回来了。”
张瑜儿盯着宁飞看了得有半分钟,之后一脸疑惑地道:“真的?你就这么回来了?你那位苏学姐就这么让你回来了?”
“怎么,我想要回来的话,她还能把我给扣在那是怎么的。”宁飞摆了摆手,“哭猫,你不是接到了一个大案子吗?怎么这么早?”
张瑜儿这会儿才脱了警装外套,上半身只有一件蓝色衬衣,自然而然地就凸显出了美好的曲线。她听了这话,凑近了一点,盯着宁飞的眼睛,问道:“不要试图叉开话题,宁飞,你老实告诉我,你在那位苏学姐的生日会上到底做了什么?”
宁飞有些奇怪:“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虽然你是个警察,但我好歹也是拿着国旗证的人,王叔叔了,政府相关部门会配合我。这会配合我的意思,应该就包括不为难我吧?”
“在我这里不好使。”
张瑜儿觉得宁飞是在隐瞒,更加的怀疑:“你到底做了什么?”
“真的只是连弹带吹整了一首《剑河关山》,之后又送了礼物,虽然就滚回来了。”宁飞道,“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徐茄子,楚二愣子,或者是苏学姐人啊。”
“《剑河关山》是什么东西?流行歌曲吗?还是宁飞你脑残喜欢上什么韩国歌了?”张瑜儿打破沙锅问到底,“还有,你送了什么礼物?”
宁飞算是彻底没了辙,直接从湮空神戒中取出了古琴和玉箫,当着张瑜儿的面,把那首《剑河关山》又演奏了一遍。
半个时之后,张瑜儿红着眼睛,之前化了一半的妆也花得差不多。宁飞收起了古琴和玉箫,看了张瑜儿一眼,道:“就这首曲子啊。那啥,哭猫你能不能擦擦脸?这模样的真的和时候我把你弄哭了之后,那鼻涕口水弄一脸的样子,一模一样。”
张瑜儿这才从《剑河关山》的那种意境中回复过来,听了宁飞这话,直接把宁飞的外套给扒了下来,开始擦自己的脸。宁飞见了算是彻底的没辙了,道:“这回你信了没有?”
“你送了她什么礼物。”张瑜儿也知道自己妆花了之后不怎么好看,用宁飞的外套挡着衣服,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但依旧是有点气鼓鼓的样子。
“怎么呢,是一朵花。”宁飞道,“那花叫幽渊泪,苏学姐是六绝阴脉,那花正好能吸收她身上自然产生的阴气,并且可以借助她身上的那种阴气,得到良好的生长。”
张瑜儿光听那花的名字就觉得很不简单,盯着宁飞看了一阵,之后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掏出了当初宁飞送她的项坠。
“和这个比呢?哪一个更贵重些?”
宁飞盯着张瑜儿看了一阵,总算是开了点窍,道:“当然是你这个贵重,就你这项链的材质,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几次。”
宁飞得倒是实话,因为即便是在那个世界,仙品灵玉出现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的。虽然幽渊泪是宁飞当初玩命从一处上古遗迹中带出来的,但因为根就用不上,倒也不上哪个更加贵重。
可现如今他看出来了,如果今儿不把张瑜儿哄顺了,他是别想安生。所以,他只能这么。
张瑜儿的脸色多少好看了点,她扔下宁飞的外套,跑到浴室里洗了脸,之后换上了一套睡衣走了出来。
她一点也不避讳,直接就坐在了宁飞的身边。这一坐下,宁飞的触觉,嗅觉,视觉同时感觉到了很是旖旎的东西,这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夜袭张瑜儿要害的情景,脸上顿时有些发烧。
“呃,哭猫,你坐这么近做什么?”宁飞好久才问道。
这一问不要紧,张瑜儿直接就伸开双臂,一把搂住了宁飞。
“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也不希望你对别的女孩子,比对我要好。”张瑜儿低声道。
因为半天没听见宁飞的回应,张瑜儿有些奇怪地松开了手,低头之后,却不经意望见宁飞双腿中间肿起了好大的一块。
张瑜儿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
那一刻,不知道到底是哪来的勇气,张瑜儿直接伸出了手,按在了那团肿起来的东西上面。
这一按,她和宁飞两人都是浑身一震,脸色也都是胀得通红,呼吸急促。
一时间没控制住火气的宁飞直接翻身把张瑜儿给压在了沙发上。
那一刻的零距离接触,宁飞清楚地感觉到了张瑜儿到底有多诱人。
但似乎是因为动作大了一点,张瑜儿的头直接撞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原旖旎到有些火热的气氛,伴随着“咣”的一声闷响,以及张瑜儿眼眶中涌出的泪水,算是给毁得一点不剩。
宁飞连忙把张瑜儿给扶了起来,见这会儿她俏脸带泪的样子,很是惋惜的同时,却也很担心她会不会被这一下撞出毛病来。
之后折腾了好一阵,虽然张瑜儿的脑袋被这一下狠撞给撞出了好大的一个包,但在宁飞这么个修真者面前,一个包自然是算不上什么。很快,在宁飞的真元疗伤下,张瑜儿头上的包慢慢消去。
包消去了,她自然就不疼了,但不疼了之后,她和宁飞都不知道该什么了。
刚刚那事儿发生得实在太冲动了点,冲动中也带着点暧昧。这会儿冲动没了,暧昧自然也就消失了。所以,就只剩下了尴尬。
两人一个坐在沙发这头,另一个坐在沙发那头,连看都不敢看对方,都是红着一张脸。
最终,两人憋了半天也没想起该什么,都是各自回到了房间。
张瑜儿回到了房间之后,倚着自己房间的门,脸上倒是出现了甜甜的微笑,之后又在自己的床上滚了几滚,似乎很是开心的样子。而宁飞则是在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把湮空神戒中剩下的那差不多一盒烟都给抽光了。
就算是抽完了烟,他也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宁飞看了一眼,见是苏潇雨发来的信息,信息很简单,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约好了哦,你要看我跳舞的。”
宁飞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半晌,不知道为什么,好一阵的头疼。
想了想,宁飞直接拨了凌然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凌然这会儿没在睡觉,所以语气还算是正常,道:“我现在都有点怀疑你子是不是看上哥了,这三天两头一个电话,哥想不误会都不行。”
“滚你大爷的!”
宁飞现如今对这种话题十分的敏感,直接就是骂了回去。
见他骂街,凌然自然是不能示弱,于是两人对骂了整整十分钟。
之后,宁飞才把今天被岛新太所派来的暗炎流岛国修士袭击的事儿,跟凌然从头到尾地了一遍。
“那煞笔鬼子肯定是不知道你子到底有多难缠,否则他除非是脑子断了弦,才选择去惹你,而不是来惹我。”凌然道。
宁飞点了点头:“现如今最要紧的不是该那个鬼子到底有多缺心眼,而是该合计一下这事儿该怎么办。我原考虑过要告诉鸢田四郎那个老鬼子,但这样做的话,很有可能会让那个岛新太注意到什么。而且我感觉得出,那个岛新太不简单,别论修为,光是那脑子,就足以让咱们正视了。“
“你的意思是,这事儿咱们自己解决?”凌然听出了宁飞的意思,“可咱们上哪找那个鬼子去?总不能等着他自己上门来送死吧?再了,我在京城,你在S市,就算是咱们想联手弄他,也没那条件啊。”
“过一阵子不就是要去保护那个什么内亲王出海祭神吗?岛新太之所以找我麻烦,估计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既然如此,他肯定不会想让那个什么内亲王平平安安地从海上回来。”
凌然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等到那个时候再算这笔帐?”
“不光如此,狗剩子,你待会儿立刻打电话给服部静子,打听一下岛新太这个人的具体情况,做到心里有数。”宁飞道,“我倒是想要看看,那个岛国鬼子能折腾出什么弯弯绕来。”
凌然一听给服部静子打电话,自然是十分的上心,立刻就答应下来,道:“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到时候等我电话就好。还有,你这回搞死了他们七个人,心他们会卷土重来。”
“不会,他们这一下子就死了七个人,肯定会因为摸不透我的底,不敢贸然行动。”
停顿了一下,宁飞眯起了双眼,道:“就算他们很快就来报复,我也没那么废物,轻易就能让他们遂了心愿。”
之后宁飞跟凌然又聊了一阵,这才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之后,宁飞算是彻底地平静了下来,没了之前的那种尴尬。
“唔,狗剩子这个家伙,真有消火节欲,平定心神的效果。”宁飞喃喃道。
第二天,张瑜儿红着脸吃完了宁飞做的早饭,正要闷头出门的时候,被宁飞给叫住了。
“哭猫,我一直想问,你昨天不是接到了一个大案子,死了不少人?怎么昨天你那么早就回来了啊?”
张瑜儿听了这话,犹豫了一阵,最终道:“这事儿呢,原是不应该对外人的。但宁飞你就不一样了,你有国旗证,了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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