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却摇了摇头:“这钱无影与万氏父子固然可恨,但是他们都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这下棋的人才最可恶。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所的下棋的人指的是谁!师父告诉你,你不去杀他们,他们也会来杀你的!你还是太天真,咱们是没有任何可能与他们和解的。”
然后,他满含着眼泪看着鄢莲心的尸体,发誓道:“这朱家的恶事又多了一桩,我韩羽指天立誓,一定要为你杀了这朱允炆母子,为你报仇!”
两个人找了一处风景极佳的地方,将鄢莲心按照佛教徒弟子的规格给葬了。
这时间,纪剑云才想起刚刚的那个细节,他问韩羽道:“刚刚鄢老爷子他第一见我的时候,我身上,指的是我穿着衣服还是其他事情,师父您知道吗?”
韩羽摇了摇头:“鄢老爷子才是第一个解救你的人。当时,你的母亲抱着你,被费墨他们追到走投无路。恰好,鄢老爷子在开封一带办事,路过,便将你救了下来。但是,你可知道,他也因此付出了儿子和儿媳双双毙命的代价。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知这个消息,才因此结缘了鄢老爷子,视他为我明教恩人。因为,儿子、儿媳没世,鄢老爷子也迷上了佛学,一直在天界寺潜心修佛。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将大孙女交给我们来养育。但是你所的身上所穿之物或是其他,为师的确一概不知。”
原来是这样。纪剑云才知道,鄢语奇与自己的结缘,竟然有这样一个故事。原来,自己的遭遇竟然对鄢老爷子家有如此重大的影响。
韩羽:“我必须去皇宫,我要杀掉这吕太后和朱允炆,替鄢老爷子报仇!否则,我无颜去面对鄢老爷子于九泉之下。”
纪剑云便劝他:“师父,这大内皇宫戒备森严,哪里容我们这样三番两次地去,还是将此事放一放。”
韩羽便哼地出了一口气:“剑云呐,鄢老爷子对你有如此大恩,你却贪生怕死,前怕狼后怕虎,这样怎么才能给你的父亲报仇、给鄢老爷子报仇!你不去也罢,我自己一个人去!死则死矣,何足惧尔?”
然后,决绝地转身走掉了。
纪剑云喊道:“师父,你知道我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你,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韩羽这才开怀大笑,道:“剑云,好孩子,果然不枉师父一番教导,不枉鄢老爷子如此疼你你,赐给你玄鸟十三式剑谱。好,咱们今天让姓朱的血债血偿。”
这样,师父两人再一次夜探大内皇宫。
慈宁宫一带果然是结拜森严,到处是暗卫、羽林卫和锦衣卫,大批的死士日夜不停地巡逻,很显然,吕太后自从上次韩月馨装神弄鬼之后,加强了皇宫的戒备。于是,韩羽决定去乾清宫看一看,制住了朱允炆也不怕吕太后不范了。但是没有想到,以前冷冷清清、不设防的乾清宫此时也是灯火通明,到处是大内高手巡查,时时刻刻防范着,仿佛预先知道他们今天要来一样,连埋伏和陷阱都懒得设计了。
韩羽叹了口气:“好一对贼母子,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儿,竟然搞了这么多人来保护自己。看来,咱们今天只能空手而回了。”
纪剑云点了点头:“报仇的事情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意气用事。师父,咱们回吧!”
但是,韩羽却死活不愿意去桃花巷何记书籍铺。所以,纪剑云再三要求,如果要打定主意来皇宫大内,韩羽必须通知自己才好。他才安心地回了桃花巷。
没有想到何言蹊没有睡,一直在门前等着他。
纪剑云看到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真是觉得她是一个好姑娘,是个用情专一的姑娘。可惜,自己已经心里已经有了蓝依依,否则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会擦出怎么样的火花。
何言蹊看到他极其高兴,道:“云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看到纪剑云一脸的沮丧,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云哥哥,你怎么不高兴?难道是鄢老爷子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又意识到自己的不吉利,呸了一口,“瞧,我这乌鸦嘴!”
纪剑云却点了点头,伤心地道:“鄢老爷子被人害死了!我们去找吕太后报仇,去不料那边戒备森严,没有办法下手!”
何言蹊一听他的话,吓傻了:“什么?鄢老爷子被害了?害他的人还是吕太后的人?这老太婆也太阴损了,我一定不会饶了她。”但是,她却悄悄地凑近了他的耳朵,声地道,“鄢姑娘和张天来也在,你。。。”
听鄢诗奇来了,纪剑云一愣,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去鄢老爷子的事情,因为以她的脾气一定要立刻血洗皇宫大内,替她爷爷报仇的。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显然是不现实的。
他顿了顿,道:“言蹊,我们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否则,你知道她的个性的。她如果问我们,只鄢老爷子出去化缘研佛去了!瞒一时是一时吧!”
何言蹊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第二天,鄢诗奇一大早便来找纪剑云,要去他一起去看望自己的爷爷。
纪剑云便骗她:“爷爷去外面化缘去了,不知道什么回来,你不去看他了。听寺里的人讲,他老人家身体很高,不用担心他。”
鄢诗奇哦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道:“爷爷以前可不喜欢跑东跑西的,怎么老了反而喜欢到处游荡了呢?!”
张天来也来了,见到纪剑云便高兴地道:“哥,一切安好吧。听,你现在可是吕太后重点捉拿的钦犯,还敢在这里明目张胆得呆着,真不怕死啊!”
纪剑云淡淡地笑了笑,道:“大鬼,我也正打算离开桃花巷。因为,我怕吕太后的人会过来找何伯伯和何伯母的麻烦。咱们这么多人进进出出的太惹眼了。”
何言蹊便:“我也正有此意。这扬州有我们丐帮在江淮一带最大的分舵,不如咱们去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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