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与刘鼎天上马,急速向刘家村赶去,事情闹的太大了,要抓紧时间,否则被官府盯上,虽然不惧,但他们并不想再伤人。
直到两人骑马走远了,很长时间后,牢房里才传出呕吐声和低低的哭声,而在程刚牢房里的妇人第二天才醒,见到无头的程刚,吐的不成人样。
就在胡先生与刘鼎天赶回刘家村一半路途的时候,天刚刚放亮。
而另一边,县令召集的人马才召集齐,呼呼啦啦东摇西晃的开往程家村。
这也不怪大家,昨夜县令被青阳镇众人热情款待,自然也少不了要好酒好肉的款待这一帮随行的衙役们,结果大家因为狂刀武馆的案子得到妥善解决,心里都很开心,敞开了肚皮喝,最后都横七竖八的醉倒在地,花了好大功夫才将他们弄醒。
天亮了,青阳镇活跃起来了,街头巷尾都讨论着昨晚程家村发生的事情,而杨宗起了个大早,准备今天去刘家村看看。
看刘鼎天回来了没,狂刀武馆的事情告一段落了,青阳武馆面临新学员的加入,要面接收狂刀武馆的地盘等一堆杂事。
大伙都很兴奋,特别是这次一起出任务的学员,没内心深处都十分感激刘鼎天,上官信也如此,他昨晚陪着县太爷喝多了,此时还在睡觉。
“少馆主,这么早啊,这是要去哪?”
看门的老杨头看见杨宗牵着马,探出头来问道,他很有眼色经,早已经知道上官信准备将武馆传给他,自从杨宗与上官玉结婚以来,他就开始改口叫杨宗少馆主。
“哦,杨叔啊,我去刘家村看看!”
杨宗笑了笑。
“少馆主,你还不知道吧…”
老杨头压低声音,故作神秘。
“哦?什么事情?”
杨宗停下了脚步,老杨头是青阳武馆的包打听,各种道消息很灵通。
“昨天晚上程家村的张主簿被人杀了,头被割掉了,还杀了关押的二十五人,正是当初杀了刘鼎天爹娘的那帮人…”
老杨头一只手挡在嘴边,声音很的到,似乎他猜出了什么。
“什么?”
杨宗大惊,除了刘鼎天,还有谁会跟他们有这么大仇恨,这不可能是巧合。
“快…快去通知馆主,快去…”
完也不解释,立马骑上马,往刘家村方向跑去。
“通知馆主…”
老杨头有些不太明白,但还是按照杨宗的吩咐去找馆主,馆主醉酒还未醒,他没办法,又在饭堂找到了长老王朗,将事情了一边。
王朗一边吃着,一边听老杨头讲,突然神色一变,连忙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唉,王长老,王长老…”
老杨头在后面喊了几声,王朗完不理会,正在嘟囔着纳闷。
“老杨头,啥事啊,在这嘟囔?”
范大厨手里擦着一条白色毛巾,正擦着手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老杨头嘟囔着又将事情给范大厨讲了一遍。
“啪…”
范大厨的毛巾掉在了地上,神色有些紧张,他心里清楚这绝对就是刘鼎天做的,除了他还能有谁,这子昨晚回来了,给他爹娘报仇去了。
“你怎么了,范大厨,唉…唉…”
老杨头见范大厨像失了魂一样,不停地呼唤着。
“哦,没什么,我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完范大厨捡起地上的毛巾,赶忙往后厨走去,他要去多准备些馒头,刘鼎天闯了这么大的祸,得赶紧跑。
这孩子饭量大,得给他多准备些吃的在路上,万一晚了给官府抓住了,就只剩下杀头这一条了,杀了朝廷命官,不管什么理由,都是要杀头的。
“唉…唉…范大厨…”
老杨头更疑惑了,这都是怎么了,不就是被杀了二十五个人么,难道还真是刘鼎天杀的?
他才多大啊,这怎么可能?
无奈的摇了摇头,老杨头也离开了,坚守岗位去了,也顺便再去打听听过最新的消息。
“馆主,馆主,快醒醒,出大事了?”
王朗用力的摇晃着上官信。
“呼…恩…哦,王长老啊,怎么了?”
上官信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申了申懒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着急的王朗。
“馆主,刘鼎天昨晚可能已经回来了,程家村的张主簿和杀他爹娘的那二十五名从犯昨晚被人杀了,张主簿头被割了,不知去向…”
王朗有些着急的到,这刘鼎天是青阳武馆的学员,如果这事真是他做的,他们也要帮助刘鼎天逃跑,就算对武馆的声誉有影响也在所不惜。
“什么?”
上官信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思考着什么事情。
“主犯程刚呢,不是关在县衙大牢么?”
上官信急忙看向王朗。
“这个,还没收到消息,程家村的事情是昨晚半夜才发生的…”
王朗也意识到刘鼎天既然开始报仇,就不可能放过主犯。
“快,派人去县衙打探消息…”
上官信急忙起床穿起了衣服。
“还有,派人去程家村和刘家村打探,一有消息立马来报,遇到刘鼎天,立刻将他藏起来,派信得过的人去…”
上官信对已经急忙往外跑去的王朗大声吩咐道,完不顾是否会因此惹来什么麻烦,他内心一心想保住刘鼎天,如果这次不是刘鼎天出手,青阳武馆目前恐怕早就不存在了。
“唉…好…”
王朗头也不回的往外跑,断断续续的应答到。
就在杨宗快马加鞭赶到刘家村,来到刘鼎天家时,家中大门开着,屋内并无一人,村人都好像不见了,杨宗心里大惊失色。
随即好像想到什么,急忙策马往义地奔去,刘鼎天的爹娘就埋在那里。
杨宗远远的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那里,但却并没有人话,杨宗火速跳下马,跑了过来。
“爹,娘,大仇已报,虎娃即将远去,不能为爹娘守孝,还望爹娘不要怪罪虎娃…”
刘鼎天跪在刘老实和荷花的坟前,衣服上,头上,脸上,鞋子上部都是血,已经干涸。
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双眼噙着泪水,坟前摆着两个人头,脸上充满了恐惧和后悔之色,正是程刚和张主簿,充当着祭品,而这也是刘鼎天首次祭拜双亲。
周围围着的刘家村村民脸上都挂着泪水,村长刘书香颤颤巍巍的被人扶着,老泪纵横的又哭又笑,不停地点着头,刘老实和荷花终于能闭上眼睛了。
“走吧,我们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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