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山醒了过来,他的表情相当的复杂。 心中五味杂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心情如何。 刚刚的那段短暂时光,他经历了另一个人近乎一生的恩怨情仇,虽然他的一生很短暂,只有短短的十几年。 但是再短暂的人生,也是生而为人,人而为活的经历! 头疼欲裂,这是他的第一个感觉。 他还是躺在地上,没有丝毫爬身起来的意思。也可能是根本动弹不得,刚刚恍如梦中的场景竟然让他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再也不见那种清冷的光芒。 其实远山有着那么一丝的庆幸,因为他知道那块宝玉绝不是什么善意的馈赠! 但是马上他又感到非常的惋惜,因为他终于找到了鬼船丸力大无比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却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默默的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 自己和鬼船丸厮杀,最后搞定了这个难缠的家伙。 正当自己恢复体力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那枚宝玉从他的尸体中突然出现。 “嗯,问题就出在这里。” 他知道哪里不对了,当时他沉浸在那种奇异的光影变幻当中无法自拔,突然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 而后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便见证了鬼船丸一生当中绝大部分的记忆。 虽然现实当中时间很短,这个从周围的光亮就可以判断出来,但是在那个记忆当中却恍如隔世! 然后便是周遭的环境,自已依然躺在这个地方。 远山醒来之后一点一点的排查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终于发现了疑点。 第一,尸体不见了。 第二,那枚记忆当中的宝玉也不见了踪影。 其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好半过去,他才恢复了一点气力。 这荒山野岭的地界,实在不是修养的好地方。 远山还真怕冒出个什么山精猛怪来,现在自己可没什么战斗力。 好容易恢复了一点精神,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四下寻找了一圈那块消失的宝玉。 但是显然没什么发现,只好作罢。 磨蹭着向来时的方向往回赶,路途长不长,远不远,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真不容易走回去。 他现在有点理解鬼船丸来时的感受了,饥寒交迫,迷药的药效刚刚过,肯定是大病初愈、浑身虚弱的感觉,但就是这样,这货竟然还差点一脚踹死自己。 真是个怪胎! 远山有些庆幸,这个家伙并不是忍者,没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忍术秘法,只是力量大了一些,而且体术并不是他的强项,所以应对起来还好。 其实远山在他的记忆当中,也窥伺了一些修炼时的情景,刀术居多,他的刀术还是值得肯定的,苦修了数年时间,拳脚功夫就非常一般了,要不是经历了那次的血祭洗礼,提升了自己的体质,恐怕他连能不能近远山的身都是个未知之数。 要这次的收获,恐怕就在这一点上了,虽然现实中的时间尚短,但其实在那个奇异的梦境当中,远山相当于平白多经历了一次人生的成长。 虽然很多的记忆都是片面、残缺的,但这也不能掩饰其珍贵的经验。 如果远山修养过来之后,他就有把握将自己的体术上升一个台阶,还有刀术,再也不是提着短刀乱挥、随意砍人的程度了。 其实他现在也有一些猜测,只是不太确定,刚刚他的经历,有点象梦中鬼船丸初次杀人时的那次场景。 同样的杀人灭口,同样的尸体消失,同样的一声惨叫! 当时是第三视角,看得非常清楚,但当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时,根本没有任何的迹象表明那块宝玉已经到了自己手中。 他仔细的查探了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痕迹,完全和以前一样。 只留下这一身的虚弱! 算了,先不想了,越走动越感觉自己的身体要散架子一样,头疼欲裂,哪还有心思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只能晃晃悠悠、迷迷糊糊的向前走着…… 运气真是个难以琢磨的东西,日向远山深更半夜的意外之举,却恰恰让他躲过了一场激烈异常的忍者拼杀! 日向熊露宿的酒店街上,突然出现三道身影,周围凝结的寒气瞬间便将整条街道都置于霜冻之中,地上竟然凝结出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是这里?”白衣青年转过头看向一旁长耳朵的同伴,双目中满是询问。 但是对方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双手结印,子--寅--卯--午--酉--亥! 忍法--双耳偷之术! 这个长耳朵的家伙,身体开始发生巨大的变化,双腿弯曲变得细长,双臂粗壮起来,面目竟然开始拉伸,双目血红,最关键的是他的那对耳朵,原本已经长得让人惊骇,但是跟此刻比起来却是屋见大屋了。 现在他的耳朵足足有整个身体那么长,直直的垂落到地上,不时的抖动着。 同伴知道,这是他在极力激发自身血脉能力的缘故。 其实他们的血脉本就是残缺的,有着极强的副作用,在血脉激发到极致时变身成兔子,便是一种自身难以控制的表现。 还好这种形态下他的战斗力成倍增长,要不然就真得得不偿失了。 好半,四周除了霜冻时发出的“咯咯”声,真的没有其他一点动静,但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 “找到了,就是这里,他的心跳频率非常吻合之前遇到的那个人。”已经变身成兔子的田川回过头来,看向同伴。 气氛突然变得冷俊起来,并不是刚刚那种气温变变低的寒冷,而是一种杀气弥漫的氛围! “河川,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杀他吗?平民太多,很容易暴露,要不等明他离开以后,我们在路上劫杀这个该死的家伙?”刀疤脸再次提议道。 自从他们确定了日向熊落脚在森窝之家后,他不止一次的提醒着自己的同伴,不要乱来。 很讽刺的是,以前他才是三人组中最鲁莽的那个,但是自从白发现了那个被屠戮一空的山寨之后,他突然之间变得异常冷静,因为他知道,要坏事儿! 白衣青年转回头,目光凝视着刀疤脸,四目相对,一动不动! 河川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变化,没有一点的愤怒,甚至看不到一丁点的仇恨,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但,就是这样,刀疤脸才更加的胆战心惊! 其实他们三人的血脉并不是生的,而是经过了一个神秘组织的血脉移植实验,他们是其中副作用最的一批,长耳朵田川的副作用是身体变化,他的副作用也相差不多,但唯一一个外表上看不出变化的便是河川,而且战斗力强悍! 可惜在组织里,只有两人知道,其实他的副作用才是最大的那个,寒冰血脉时刻都在侵蚀着他的内心,让他变得冷酷无情,慢慢的剥夺着他作为人类该有的一切感情! 快乐、悲伤、冷静、愤怒等等……一切的一切…… 以前就是这种情况,导致他和自己父亲的关系每况愈下,甚至当他被血脉控制时,对于自己的同伴都会生杀予夺,毫不留情! 本来这些日子,一直是他和长耳怪摆平任务,很少需要河川出手,所以他已经收敛了很多,但是没想到白的那个血腥场面,成功的刺激到了他所剩无几的人性! 血脉的力量随之爆发,吉川知道,现在他的心中只有报仇! 任何阻挡在他面前的人都会被杀死,但是想到临行前被组织赋予的任务,他也不得不开口提醒。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是,事实总是无情得让人难以抗拒! 果然,当河川听到这番话时,目光一直在盯着他,直到很久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分毫! 他被冻住了,变成了一根冰棍! 虽然已经想到过这种最坏的打算,但是目光中还是透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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