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面知道对方的尴尬，笑着安慰道“没事了，出来就好，你我就不要什么客套话了。对了，那个……就是你的花” “额，对，她就是花” “你是什么出来的，我钱都带来了” “花给的，不过我还是会还给她的” 原来花交了自己的罚款，还出钱保了老赵，老赵十分感激“这些来话长，走，请你喝酒去，慢慢给你讲” 酒过三巡，老赵开始起自己与花的事。昨夜他与花幽会，被扫黄的给逮了，虽如今跟花也算情意深厚，但始终是没有断过金钱交易关系，那花也多次提过，没钱就别给了，可是他老赵死要面子，不给钱什么能嫖。一直多多少少都要给点钱的，其实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老赵知道花有花的难处 如果花光靠扫大街，还有在发廊帮客人洗头拿的工资，根本供应不起那个读私立大学的女儿，更何况，她的女儿还考研了。老赵认识花都六七年了，她的女儿还在继续上学。花选择走这条路，也是她的无奈 马面想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除了你，她还有没有接待过别的客人” 这个，老赵满手油污抓着混乱的头发“按道理是应该有啊，做我一个人的生意哪有什么钱” “呵呵，按道理啊”马面想着有时间一定要验证一下心里的猜测 老赵回忆几年前到那个发廊剪头，第一次遇到花，那时花刚到发廊打工，起初学着为客人洗头。因为生疏，帮老赵洗头时不心将洗发水弄到他眼睛里，疼得老赵翻身自己拿水猛冲。 店老板是一个比花大上几岁的妇人，老板见客人惨状，怕客人生气，当着老赵的面就狠狠教训花，还不用她来了 当时的花才三十七八岁，感觉怯生生的，在老赵面前被老板教训，两眼一红，眼泪喷薄而出 老赵看着她楚楚可怜模样，帮她求了情，还都怪自己不心才进到眼里的，不关花的事 当年的老赵其实很是帅气，三十多岁，风华正茂，高高瘦瘦，拦在花身前不让店老板的口水喷到她脸上 老板见客人没生气，也就没再什么 花一脸感激继续为他洗头，两人开始聊些有趣的话题。老赵才知道对方是一个寡妇，有一个正准备考大学的女儿，工作不好找，所以她每凌晨扫完自己负责的街道，就到发廊兼职。还老板是一个什么什么样的大好人，愿意帮她 那他俩聊得很开心，接下来的一年，老赵全都在这家破旧的发廊理发，跟花越渐熟络。两人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心思，不过两人都是矜持之人，没有谁提出要请谁出去逛逛，吃个饭什么的 直到有一次，老赵的猪朋狗友取笑他老是往鸡窝跑，老赵才知道，这家只有花与店老板的破旧发廊，原来是一个涉黄的地方 老赵心中的女神形象被毁，他痛心疾首，认为自己瞎了眼，那段时间直接饭也吃不下，又瘦了几斤，直到瘦得不能再瘦了 不过经过两个多月的心理挣扎，老赵重心鼓起勇气面对这个事实，女神还是女神，只不过是大伙共同的女神，这个女神只是有所缺陷罢了 “来啦，这回什么那么久才来剪，你看都快能绑起来了，还把上面弄得那么乱” 看到风韵犹存的花后，老赵心里的委屈一下好受了许多，就这样一直把花当成了一个从妓人员，但是在他心中的女神地位一直没变。又这样平平淡淡来往了一段时间 有一次老赵的朋友取笑他，他钱都花到嫖上面了，比赌输的还多，老赵不服，自己根本没嫖，关键是他们自己经常去的那发廊也不像他们口中的是鸡窝啊。朋友告诉他，你不信晚上去看看 那晚上，老赵喝了一瓶二锅头，借着酒劲走入那间发廊。刚进门，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男轻子与当时只有四多岁的店老板走进洗头房边的房间内，将门关上 坐在店里的花见老赵突然晚上过来，很意外，而且还遇到这个场景，尴尬得手足无措的站起身“老……老赵，你什么来啦” 果然，兄弟们没有骗他，老赵虽然心里早已接受这个事实，但亲眼所见还是心如刀绞一番。不过好在今晚有二锅头的神秘力量，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来洗头啊” 两人进了洗头房，花熟练帮老赵按压他最喜欢被捏的穴位。洗着头，屋内传出店老板急促的喘息声，最后变成大声呻吟 两人都被这种声音弄得极度尴尬，面红耳赤。 花不明白老赵今晚为何这个时间过来，不过对方只是自己的客人罢了，想什么时间过来自己又能什么，自己为什么感觉心里不是滋味，难道怕对方误会什么，是怕他会把自己当成那种人吗 花想得没错，老赵今晚就是要来验证对方是不是那种人的 不多时，店老板将年轻人送走，回去打扫房间时发现在洗头的是老赵，也是感到讶异 老板娘打扫完房间，出去吃点东西，留下红着脸的俩人 俩人就这样谁都没有开口，沉默着将头洗完了。花拿着毛巾为老赵擦头，纠结了一个晚上的老赵终于鼓起勇气，借着二锅头的后劲握住了花的手 花当时是拒绝的，她不想做那种人，更不想在老赵心里做那种人。不过，俩人还是红着脸进了房间。 那晚花拼命的告诫着自己，自己因生活所迫，接受这些只是为了生活，也不是因为对老赵动了情，只是自己需要钱 就这样，老赵的第一次在生疏中结束。花伤感的收下了她入行的第一份收入。 两人就这样彼此思念着对方，在洗剪吹之外多加了一个合作项目，直到今被扫黄队拿下 老赵一直认为自己只是花的忠实顾客之一，所以为了不亏了她的生意，更不愿花的那个女儿做太多份兼职来交伙食费。其实这些年他很想见一见花口中常常提起的那个最优秀的女学生，不过自己一个嫖客的身份，什么有那个资格。而且花的女儿每年放假就回家几，然后就出去打假期工了。老赵曾在学生放假期间偷偷去花家附近几次，都没有遇上过，也许这只是一个老光棍心中的一个渴望罢了。 想着想着，老赵笑了起来，笑得很难受，笑着眼泪流了下来，站起身拍了拍马面的肩膀，走出了饭馆 “喂”马面唤了一声 老赵没有停留，任泪水流淌向街上走去 马面想你请客什么让我买单，不过这很是符合老赵的性格，马面也只能认了 老赵走了，一也就结束了，色已晚，温饱思**，马面自然想起花的那个发廊，其实他也想深入了解一下老赵口中的那个花，那个为了供女儿上学而失足的女子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找个地方睡觉算了，最近严打 七月十四鬼节到来，今夜子时鬼门关开启，想想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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