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砚歌有些面色不豫,却没有立即冲上去,这选艳之夜也是送别前任花魁之时,想不到因为楚江河的胡闹场面变得僵持起来。 楚江河这一句话不起眼,舞凤楼可是炸开了锅,在场众人面露不满的神色,但碍于他老子的面子,只能在下面窃窃私语。 “这楚家大少爷果然是骄横跋扈,如此嚣张,我卧龙镇难道就没有人能够站出来教训教训他?” “教训!?谁敢啊,这里高皇帝远的,楚家掌握着盐米生意,就好像掌握着一个人的命脉,何况楚家与京城大官颇有关联,只有不长眼的人才会去触这样的霉头!” “但在场达官显贵不再少数,哪里轮得到他楚江河话,何况他要显儿姑娘陪夜,凭什么?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强求有什么意思?” 赵砚歌听得怒火中烧,这些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下面叨叨咕咕,到了紧要关头却一个出手的都没有。 他不怕得罪楚江河,更看不惯‘富二代’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有本事去别的村耀武扬威,咱也给你加油打气是不是,搞这种窝里横,丫一定是吃错药了。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他愤然起身,朝着楚江河朗声道:“楚公子是不是忘了多日之前沈捕头在的那晚上?” 忘!?怎么能忘!? 楚江河从未在卧龙镇受到过这种鸟气,那受挫,完全是因为自己没有带够足够的人手,但是今不一样,他可是把他老爹给他请的江湖高手都带来了。 “姓赵的,我还想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你找死,也别怪我,来人,给我弄死他!”楚江河一挥手,身后三五鹰犬瞬间就要摩拳擦掌,飞奔而来。 赵砚歌心中焦急,丝毫武功不懂,体力又不如常人,段誉不在边上还真是心里没底,正思考如何脱身,门外响起了哈哈大笑的声音,苏宁踏着节拍走了进来,拱手道:“赵兄,你子不地道,来看花魁竟然不叫我!” 苏宁开玩笑,总是不分场合,赵砚歌脸上的表情却很苦涩,兄弟,你来的正是时候,哥们马上就要顶不住了。 楚江河见到两个人到齐了,不由的冷哼一声,淡淡道:“你们还真是形影不离的狐朋狗友,走到哪都相互跟着,行,反正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也是打,那就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扔进粪坑里!” 这是什么鬼? 苏宁正在打量眼前是个什么样的情形,那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便气汹汹的冲了过来,我只是来舞凤楼看花魁的,你们几个出手揍我是闹哪样啊? 他不慌不忙,仗着身手矫健灵巧躲避,以一敌众,丝毫不落下风,时不时还要照顾手无缚鸡之力的赵砚歌,举止投足,让人赏心悦目。 “赵兄,你惹他们了?”苏宁越想心里越不对劲,好像做了别人手里的刀。 赵砚歌死死的跟在他身后,生怕一个不心被拳头砸中,他捉襟见肘的躲避,气喘吁吁的道:“苏兄,你看我这身手,像是主动惹事的人吗?” “你没惹他们,这群家伙为什么死缠着我们两个不放?” “疯狗乱咬人呗!” 苏宁不想伤人,所以出手轻微,可越是谦让,那些下人便越得寸进尺,旁观者见到几个人打的不可开交,纷纷加入到劝架拉架的行列。 明着是奔着‘下太平’去的,骨子里想的却是越乱越好!他们早看不惯楚江河装腔作势,加之为了在显儿姑娘面前留个好印象,拳脚中无不出阴招在帮助苏宁。 这面打的血雨腥风,一个个宛若惊弓之鸟,场面极其混乱,这些伙计操起能拿的家伙就到处乱扔,简直就像打雪仗一样,抛物弧线像极了《愤怒的鸟》! 而另外一面,楚江河趁着没人保护林显儿,一步越上云台,冷笑的走到他面前道:“林花魁,我好言相劝你不从,本公子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他的心里也极其惶恐,上台之前喝了两杯酒壮胆,林显儿步步后退,楚江河岂容她逃走,扯住林显儿的衣袖,轻轻一拉,没有拉动,这货索性一用力,显儿的衣服就被他扯破,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而楚江河趁机强行把显儿拦在怀里! “我去你大爷!”赵砚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群中蹿了出来,攻其不备,一拳打在楚江河的太阳穴上,打得他一个狙翎跌倒在地,右眼皮一阵阵抽搐。 赵砚歌赶紧脱下身上的长袍为显儿遮挡身体,楚江河摇了摇头站起身来,骂骂咧咧很不服气,起来就要回击。 “都给我住手!”忽然一腰间佩戴流星弯月刀的男子断喝了一声! 是卧龙镇县衙的捕头,沈浪,这个集智慧与身手于一身的男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出现,那日他得知苏宁是王爷的身份,一直想找个机会攀谈,为了这件事,他已经在舞凤楼踩点好几了。 好重的心机! 沈浪一来,楚江河顿时就懵了,这货虽然是个酒囊饭袋,但上一次明着跟自己撕破脸皮,那就明他身后有个大人物在撑腰,不管如何,明着挑衅卧龙镇衙门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楚江河骑虎难下,但沈浪就是来化干戈为玉帛的,压根没打算刁难,他露出一个极其虚伪的笑脸,幽幽道:“舞凤楼那是官府置办,任何人想在其内斗殴,是不行的!” 林显儿见他解了燃眉之急,遥遥做了个福身道:“谢过沈捕头!” 楚江河俊俏的一张脸被涨红所取代,沈捕头要是不来,这两个子难逃被他扔进粪坑里面的厄运。 既然此刻发不得脾气,便只能笑脸相迎,“沈捕头,你看你这话的,你就是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们几个闹着玩呢,这就离开!” 他一挥手带着那几个狗腿子走了,只是觉得脸上无光! 现场一阵的哄笑,沈浪白了个冷眼,这苏宁可又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不知道来日该怎么去还。 楚江河一走,沈浪也不好再呆下去,他是捕头,若非公事出现在烟花之地,名声不好,对着苏宁再三客气之后,也离开了! 赵砚歌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丫狗日的,今沈捕头不来,他一定让楚江河跪在地上唱‘征服’! 想着他又伸出手揉了揉被楚江河打伤的嘴角,疼的龇牙咧嘴...
【精彩东方文学 www.JcDf99.com】 提供武动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节首发,txt电子书格式免费下载欢迎注册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