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加班,昨天的已经覆盖了,这是昨天的章节,先黏贴下,明天我争取追平进度。
“接下来将是一段非常艰难的历程,我想问在座诸位,如果财阀覆灭了,今后有没有别的打算。”
对于朱持的提问,在座的朱峰、拉宾斯以及白珉三人,一时居然说不出话。因为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没有别的答案,但却不知如何表达比较合适。
三人的迟疑,落在朱持的眼里,就变成其它意思:“没事,没事!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打算,但我希望现在都说出来。”
第一个开口的,是朱持的儿子朱峰:“父亲!您曾教诲过我,朱与郑共魔都,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朱家和郑家早就捆绑在一起,一亡俱亡一损俱损。所以这个问题对于朱家来说,没有其他的答案,只有跟随鸿博主上,一条路走到黑!”
见朱峰表态后,白珉也开口了:“白家本来就是郑家的一份子,只是为了工作而独立开府。如果没有郑家,那白府也就不存在了。当然也只能跟着主上了,用朱峰大兄的话来说,一条路走到黑。”
轮到拉宾斯德西尔表态了:“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觉得这个问题,对于德西尔家族来说,根本不用回答。”
“七百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小沙龙德西尔流亡整个亚洲大陆,也算吃尽了苦头,也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包括那个张家,都耍了我们一把。最后还不是郑家祖上的收留,我们才能够在汤口有个安身立命的所在。”
“如果主上必须要有所打算,德西尔家族就算留下,也是被压榨与利用而已。我不说那些感天动地的大道理,我只从德西尔家族的商业利益来说,失去主上,我们在华族也就失去了立足之地。放眼世界,再也不可能有郑氏对我们这样好的家族了。
为了我们德西尔家族的未来,也为了我们这一支犹太族的未来,我们也只好把一切都压在鸿博的身上。我们德西尔家族,会一路跟随郑家走下去,就当风险投资吧。”
朱持点了点头,感慨拉宾斯的实在:“可这投资风险可大了,动不动就要血本无归啊。”
拉宾斯反问道:“那么朱家和白家,也不一样么?”
“好好!一样,都一样!你们的态度我知道了,这里暂时没你们什么事了,该忙啥去忙啥吧!记得我前面交代的事情就可以。”
说完后,白珉、拉宾斯与朱峰告退离席,朱持唯独留下郑鸿博一个人,还有些交代。
见郑鸿博低头不语,似乎在反思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
坐在旁边的朱持,用他布满褶皱的老手,轻轻拍拍郑鸿博的头,就像那些年,每次看见郑鸿博时一样。
“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像我这样没有明天的人,都没空去想以前发生什么。现在不是开追悼会的时候,就算是我的追悼会你也别开。想想前路为何。”
郑鸿博问:“前路为何?按照之前的分析,我们已经陷入了绝境,如果与世界为敌的话,无论郑家与东南掌握多少物资,有多么优秀的人才,或者有多么可怕的技术,都看不见未来啊!”
朱持宽慰:“别丧气!西斯托不是也与世界为敌吗?在南极不是也支撑了40多年吗?”
郑鸿博还是满脸愁容:“可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第二个无主之地了。”
朱持说:“你也不是西斯托啊!西斯托当年逃到南极,因为整个财阀世界都容不下他了。而现在你只要离开华族的故地,除了南云财阀,其他财阀一般也不会为难你。”
郑鸿博似乎明白了:“朱爷爷的意思,是让我流亡吗?”
朱持叹了口气:“你也应该周游列阀了,了解一下人民的苦难,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变化。”
郑鸿博还是有些不甘心:“那么我们的暮辉财阀呢?就这样放弃了吗?”
主持摇头:“放弃?即使你想放弃暮阀,暮阀都不会放弃你的。就如你出生就是一个华族人,骨子里流着华族的血,黑头发、黄皮肤、黑色的瞳仁。”
“那为什么还要走呢?不如留下与他们来抗争到底!”
朱持板起脸:“糊涂!孔老夫子不是也说过小杖受大杖走么?现在走了,又不是回不来,前面做了那么多准备,不就是为了你回来时有所依靠吗?如果你留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且不说华族有没有希望,我们东南就彻底绝望了。”
朱持说到这里,面色开始有些红润,看上去就是一个健康的老人,但郑鸿博知道,这并不是好事情。
郑鸿博曾看过资料,这种药物还有个别名:回光返照,使用者气色越是好,就越是说明时间已经不多了。
明明知道朱持说的很累,但郑鸿博还是必须趁着不多的时间,把心中的问题都问完:“那我们第一步应该去哪儿?”
朱持手点了点南方:“如果能顺利走脱的话,第一站我建议你去南极。”
郑鸿博一听去南极,先是想到了赵趱,但这个念头一秒钟还没到,马上又回想起西斯托那张顽固的面孔,立马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郑鸿博有些不安:“可如果西斯托把我又扣下了呢?如果这次再扣下,就永远走不脱了。”
朱持轻笑道:“接下来,西斯托那老顽固,用一句华族的老话,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倒希望他能够坚持得更久一些,这样博儿你,也就更安全一些。”
郑鸿博不解:“这些年,也没听说过联邦有再次进攻南极的打算。这次事件之后,各大财阀,难道不是先瓜分我们暮阀的利益吗?”
朱持解释道:“是啊,肯定先瓜分我们的利益,但蛋糕实在太大了,如果分不好,财阀世界的战争就要爆发了。财阀世界为了避免战争,最好的方式,就是发动第三次长夜战争。”
郑鸿博恍然:“我曾听朱亮老师说过,财阀世界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帖木儿与拉特的灭亡、萨芬政变的爆发,都是在这种压力下,膨胀的结果。”
朱持点头:“那朱亮也应该跟你讲过,第一次长夜战争以及第二次长夜战争的爆发,都是为了把财阀内部矛盾转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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