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作家 通灵作家 正文 第一章 约会

作者/旺财大帝 看小说文学作品上精彩东方文学 https://www.jcdf99.com ,就这么定了!
    ()    夜,已经很深了。我独自一人穿过渐渐睡去的城市,也穿过它们充满敌意的目光。

    “反背村!”看着斑驳的站牌上这比较陌生的站名,我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已经到了。

    街道是昏暗的,空是阴沉的,那昏暗像无底的深渊,而那阴沉却好似死神的脸。

    我停住了脚步,点了一支烟,仔细打量周围的一切。

    这是城市的最北边,改建规划的脚步还远远没有延伸至此,它像是一个被上帝遗弃的怪胎一样,依靠吸食垃圾堆里的寄生虫存活。脚下的路是泥泞的,让人踩上去感觉仿佛是走在还未僵硬的尸体上,而空气中却也似乎充满着腐朽味道。但所有这一切都是我必须面对的,因为在此时此地,我将与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一次约会。死约会,不见不散!

    我是一位作家,这是我自己封的,因为我实在编不出什么更加符合身份的职业来。业余时间和工作时间我都在写。在上我还是有名气的,我的笔名是旺财大帝,很滑稽的名字,但我写的故事却一点也不让人轻松,我写的是灵异故事。

    不知从何时起我发现了自己有一种特别的本领,那就是:我有阴阳眼。

    我经常在想,为什么我不是从就有这种本领呢?

    后来有一,我忽然想通了:其实在我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本事,只是那个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看到的都是人。

    我的生活何止能用丰富来形容啊!

    不管我是否愿意,它们总会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有爬行的婴儿,拄着拐杖却没有脚的老头子,还有穿着不知什么年代什么兵种军装的满脸鲜血的士兵,甚至有一次我在兵马俑还看见了几个秦朝的武士手持长矛对我们这些游客虎视眈眈。他们就像我生活中的必需品一样,花样翻新的粉墨登场,不请自来。时而平静,时而发狂,时而哭泣,时而咧着嘴傻笑。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场景是它们害人的场面。每个月总会有几次目睹血腥的场面,有一次是在陪朋友们吃饭的时候。其中一个朋友经济状况不好,暂时不想要孩子,偏偏爱人又一不心“中奖”了,花了两千多块刚在医院做了人流手术,把他心疼的一个劲儿跟我抱怨,越越激动。突然他从椅子上摔倒在地,呼吸急促,大家都以为他心脏病犯了,赶紧往医院拨电话,只有我傻傻看着他不知所措,因为我看见一个畸形的怪胎正狠狠地按住他的胸口,还怨恨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我一个中午的饭全捐给饭店洗手间了。就是这样的生活,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我的意志力。我始终觉得,我活着就是一个奇迹,我才是真正的超人!

    还有一次正在街边等车,旁边站着一个大姐,正在给她老公打电话。“我你个窝囊废,老太太都死了你还不主动一点,回头老大老三把你妈屋里值钱的都搬走了!对了,丧葬费你等我回去商量一下再,人都没了还往里添钱,真不知道你们家人是不有病呢!对了,老太太的存折你收好,回头他们哥俩要是问起就是保姆偷走了。反正密码咱都套出来了。哎,我跟你话你都留心点儿,你个窝囊废!告诉你啊,骨灰盒别买上次那种,你妈命贱享受不起!”正着,街旁边一颗法国梧桐树上的树枝突然砸到她的脸上,顿时就是几道血痕,把这个大姐疼得哇哇怪叫,公交车也不等了,连忙打个车去医院了。目击的人都很奇怪---没有风啊!我抬头看去,树上,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太正挥着拐棍砸打树枝。

    我是相信因果的。我保证它们是不会轻易害人的,除非生前真的被人害得太惨了。就比如前面的我的那个朋友,送医院之后不治而亡。此后在这个城市中我也见过他几面,完全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可能他是觉得婴儿的报复是经地义的,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变相地谋杀了自己的孩子。不久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估计已经排到下个轮回的候选名单里面了吧。

    今的约会吧。我要见的人叫方,是湖城区公安局的一位刑警,我们认识方式也很有意思。

    我在上的博客站经过几年的努力已经赚取了不少的的点击率,自然也有了规模不的一批忠实的“财迷”。大约两年前,有一个名“绝缘体”的过客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基本上每都会把自己一中经历的灵异场面编到故事中,由于题材丰富,绝对是真实的描写,所以我也堪称此行中的常青树了。所以许多故事迷经常会给我留言,这个:“旺财你的想象力真强,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那个:“旺财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变态的家伙,不过我喜欢你的故事啊!支持啊!”大多都没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只是表达自己的感受而已。唯独这个“绝缘体”有点让我奇怪。他经常看我的故事,却从不发表意见。其实问题本身并不会让人感觉不正常,关键是3年了每都如此,我觉得这个人很不寻常,他似乎是带着一种特别的目的来看我的文章的。就像是在漆黑的屋子中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不知疲倦地看着你睡觉。我渐渐地觉得很不适应他这种关注,所以在一个午夜我约他与我聊。

    “朋友,为什么你总是不发表意见又每都会看我的博客呢?你就不想点什么吗?”我单刀直入地问道。

    “原来大作家也有困惑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只知道写故事呢!”“绝缘体”道。

    “老兄,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关注的话哪来那么多素材呢?”我不由沾沾自喜起来,心想你子又怎会明白我的本事呢。

    “这么你写得都是亲眼所见了?难道你是个巫师吗?”他问道。

    “巫师?你还真对了啊。可不许告诉别人啊,哈哈!不开玩笑了,你是做什么的?”我言归正传。

    “我也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你猜吧。”他卖了个关子。

    “火葬场的?太平间的?你该不是法医吧?”我连珠炮似的问道。

    “我就住在跟你一个城市的北郊,是湖城区的一名刑警,所以接触死者是再正常不过了。其实我很早开始就喜欢你的作品,我总觉得你的作品里面的角色是有血肉的,所以我才会乐此不疲啊。”

    听到这种评价出自一个惜字如金的读者我怎能不飘飘然呢?所以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无所不了的友了。我也知道了“绝缘体”的真名字---方。

    此后的日子,我还是照旧继续写我的,依靠垒方块养家活口,而方也经常光顾我的站,只是他不在沉默,而且评论的话越来越多。忽然又一次,他跟我很严肃地:“我很想见见你,谈一些一直想问你的事情。”我那你就直接呗,他却笑了笑:“再等等吧,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弄得我只能想到一个词语---莫名其妙!

    其实我的日子真是不好过,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我生活中最亲密的两个伙伴---安眠药和眼罩就会准时出现在我的床头。因为我需要强制睡眠,也需要在梦醒时分首先做好充分的准备,再摘下眼罩去面对可能看到的它们。我觉得这个准备实在是太必要了,比如有一次,我从梦中惊醒,却忽然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鬼正瞪着红红的的眼睛欣赏我的睡态!我当时的心情怎一个恐惧了得啊!我几乎就崩溃了!

    方有一次问我:“你是否有过最害怕的一次经历?”我付之一笑,故作轻松地:“我什么都不怕,也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其实就在那晚上我就经历了一场让常人无法忍受的恐怖。那白我亲眼目睹了一起火灾的现场实况,晚上正在案头组织语言在我的故事中“情景再现”,却猛地发现火灾中的一个遇难者正在我的身后偷看我写的故事。亲爱的朋友,如果换作是你,试问你该吓得换多少块尿布才能正常话!

    但是我是不能向我的读者表现出哪怕一点点惧意的,道理很简单:一个见到血就哆嗦的外科医生,你他的手术成功率会是几成呢?所以,要想做一个恐怖家,就一定要保持坚强勇敢不怕地不怕的形象,不然谁会买账呢?

    没想到,方对我的回答取颇具怀疑,他只了一句话:“如果你胆子足够大,那就下个星期四晚上来反背村找我,我有一件奇怪的事情要向你请教,我想你一定会不虚此行的!”

    所以我好像真的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了。现在,我就站在反背村的站牌前,按照方留下的地址,一步一步走向他家的住宅楼。周围,游荡着这一片的夜行者,的确,它们也是会分区间行动的,这只能算是经验之谈。而且而我不得不承认,这的阴气真是够重的,奇怪的是在各个辖区的“老大”似乎都一下子聚到了这里,仿佛要开什么“幽灵大会”一样,这种情景在每一年的固定时间我都会看到,比如---清明节。所以我也见怪不怪,穿过“鬼群”(当然不是人群啦),来到方家的楼下。

    这是一栋白白的楼,白得像被抽干血的躯体。据方,这里住的都是公安系统的头头脑脑,我在进了楼道以后也印证了这一点---这楼道里几乎体会不到一点点阴气的存在。要知道,做公安工作的肩头上的徽章的确在避邪方面起着让我一直费解的作用。

    我按响了方家的门铃。门铃的铃声居然是,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弄得我一阵紧张,看来职业病的确会或多或少影响一个人。

    半分钟后,我和方已经坐在客厅攀谈了起来。

    垫场的话我真的不想,你想我大老远穿过市区深更半夜到你家就为了你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值得吗?所以我直接奔向主题:“你找我什么事?”

    方看了我好一会,睿智的双眸告诉我他是一个爱思考的人。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就像一个熟人一样亲切,可能是因为我也很爱思考,这一共性拉近了我们彼此的距离吧。

    方想了一会,道:“我始终觉得你的故事不是编出来的。你想一个人连续写了4年的鬼故事,还花样翻新,毫无江郎才尽之态,这本身就让人奇怪。一个人的潜能会有这么巨大吗?”

    我不得不佩服,看来做刑警的人的确比一般人爱思考,我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道:“证据呢?”

    方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我在湖城区刑侦大队负责资料档案的整理,所以见到各种刑事案件的卷宗的机会实在是不低于百分之九十。而恰巧我又是一个喜欢拜读你鬼故事的忠实读者,你我能否找到证据?”

    的确,我的推理毕竟有限,看来这子的怀疑的确是有根可寻啊。我笑了,:“那你我还有必要回答吗?”

    方也笑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耸耸肩。“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敢去那些鼓吹自己治疗能力多么令世人惊叹的医院去检查。我怕进精神病院!”

    方没话,看来他是理解我的感受的。

    “就想问这些吗?”我有点困倦了,揉了揉眼睛。

    “你不怕那个世界的家伙们吗?你没有争取它们的同意就把它们的所作所为公布于世,这没有问题吗?”方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辩护律师。

    “我觉得这没什么,我没有干涉到他们,而且我保证他们也不会知道我的做法,除非现在的鬼也看!”我笑得有点气喘,赶紧喝了点水。

    “你这么喊就不怕它们听见吗?”方吓唬我。

    “你以为我那么傻?它们不敢进来的!这里住的都是带着杠杠的人,阳气这么重,我进楼时就发现了!”我不由得洋洋得意。

    “看来你真是够聪明的了!”方的赞美明显减除了我的大部分疲劳,“只是你不记得了吗?4年前在西斜六路十字路口那个执勤的警察?那辆卡车从他身上压过去的时候,你不是就在街边买烟吗?”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阴冷了。

    霎那间,我认出了他,他,不是人!他是那个被压死的警察!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找我?我只是个写故事的而已、、、、、、”我有点语无伦次,瘫坐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呢?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看我们、写我们,那就给你一个更加直观观察我们的体验生活的机会吧!”方冲着窗外喊了一声:“都进来吧,他招了!”

    数十条身影像风筝一样飘了进来,许多都是我认识的,尤其是走在最前的那位,对就是他,那个偷看过我写故事的被火烧死的家伙!他正挪着烧焦的躯体一步步向我走来!各种各样的断肢残臂扑向我,血肉像潮水涌向我,骷髅像雨点一样砸向我!

    我失去了直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是昏暗的,但我可以感觉到那是我自己的房间,是一个该死的梦!不知道是几点了,我想找点水。我站起身,向厨房走去,当我经过大衣柜的时候,忽的感觉有些异样。不久后,我终于知道这异样的来源---我是漂浮在空中的。

    我已经死了!

    但是我的精神是活着的,所以我还可以写我的故事,就像现在你看到的这篇。不过,亲爱的朋友,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来源,我也只能十分荣幸的通知你,你已经被锁定了。不信吗?回头看看,是不是有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正在你身后看着你呢?那就是我们派出的邮差,她是去接你的。现在我数“1、2、3”,你回过头去看看她!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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